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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打~不~过~我~呢~”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人已没了影。

    高速移动的岩藤鹰露出一个亢奋的笑。

    然后,他就在距离狗卷棘还剩半米的地方撞上一堵人墙。

    “我家棘心情不好呢~”五条悟笑眯眯的看着面前已经傻掉的岩藤家后代,身高的优势,让他仅仅只是站在这里,便已经有足够的气场压迫,“弄哭他的人,不论是谁,都不可饶恕。”

    “领域展开。”五条悟单手扯下眼罩,面对着眼前人逐渐惊恐的面孔,扬唇一笑,同时结出手印,“无量空处。”

    第27章 网恋奔现第二十七天

    岩藤鹰的大脑只空白了一瞬,随即而来的是数不尽的各种信息争先恐后的往他的脑子里钻。

    “唔啊啊啊啊——!!”

    痛苦的惨叫划破天空,与此同时,整个空间开始向着四面八方不断开裂。

    退路已经出现,这个岩藤家的后代也无生还之路。五条悟居高临下的最后看他一眼,一手揽着狗卷棘,一手提着还在发抖的古屋裕太,瞬移离开。

    而就在空间完全崩塌碎裂之前,一团黑雾包裹着的狗卷慎姗姗来迟。

    “真是蠢货。”

    嘴里虽然这样评价着,狗卷慎还是张开手掌,隔空将岩藤鹰的遗体碎片回收。

    不过眨眼之间,他的人连同黑雾已经消散在了空气里。

    *

    几日之后,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

    虎杖悠仁三个一年级组任务结束一回来就听说五条老师又不知打哪儿捡回来个人。

    “古屋裕太吗?”虎杖悠仁笑着跟他打招呼,“你好,我叫虎杖悠仁。这是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也是一年级生。不过……”

    虎杖摸了摸下巴,看着不论身高还是相貌都明显缩水一大截的古屋裕太,实在忍不住好奇问道:“你几岁了呀?”

    “17。”古屋裕太颇感无语。他是带有记忆被“切分”过来的,按照心理年龄计算,他应该是和狗卷棘一样,但他的身体又是属于“过去”的,实在不太好界定自己的年龄。

    虎杖悠仁在听到他真实年龄的一瞬间,表情变得无比微妙:“……现在的17岁,长得都这么嫩的吗?”

    话刚说完,虎杖悠仁的脸颊上突然凭空开出一张嘴:“我一千多岁,也很嫩啊。”

    虎杖悠仁青筋跳了跳,一巴掌糊上脸颊上的嘴:“你闭嘴——抱歉,吓到你了吧?”

    古屋裕太确实有被这等奇观吓了一跳,不过早在之前,棘已经将咒高的大致情况向他简单的介绍过,心里有了事先准备,再看到这种非自然情况,就也还能勉强接受。

    “哈哈……还、还好。”

    “哦?岩藤家的味道,是被岩藤切分的人类?”两面宿傩不甘寂寞,在被虎杖拍回去后,又在他的手背上开出一张嘴巴。

    “岩藤是谁?切分又是什么意思?”虎杖悠仁问道。

    “把身体交给我,我就告诉你。”

    “哈!”虎杖悠仁笑道,“把身体交给你,然后被五条老师揍吗?”

    “真是无礼的臭小鬼。”这句话像是触动了两面宿傩的神经,“你现在就去把他找来,看看我们两个到底谁揍谁!”

    “不行哦。”虎杖悠仁道,“伏黑去找五条老师了,你就给我老实呆在里面吧。”

    说罢,又是一击用力拍打在手背上。

    “对了,你还没吃饭吧?要不要一起?”虎杖悠仁笑的一脸阳光。

    “好、好的……”面对如此耀眼的笑容,古屋裕太有点拒绝不能。

    虽然有点想要和棘一起去用餐,但他现在……恐怕没那个时间吧?

    古屋裕太这么想着,忍不住在心里苦笑一声。

    “那,方便的话,我们现在就走吧,正好介绍我们一年级的另外一个伙伴给你认识~”

    *

    校外,某独栋公寓内。

    “呜哇……发烧好难受啊……”五条悟头晕眼花,四肢无力的瘫在自己的单人小床上,因为生病的缘故,声音有一点哑,鼻音也重的可怕,“棘~”

    狗卷棘蹲在五条悟家的柜子前,翻箱倒柜老半天,总算翻出来个落满灰尘的小药箱,打开一看,不仅里面的药早已过期多年,居然还有嘴馋偷吃把自己药死在里面的死老鼠。

    狗卷:“……”

    明明是个近三十岁的成年人,怎么可以把生活过成这个样子?

    “鲑鱼。”狗卷将药箱重新合起来,起身,对五条悟指指门外,示意自己出去给他买药。

    “不要啦。”五条悟垮着脸对他张开手臂,“药什么的难吃死了——过来给我抱一下,抱抱就好了。”

    狗卷棘走过去,在他的手掌上拍了一下,随即绕过他去玄关换鞋。

    “别去……”五条悟浑身瘫软,强行支撑着从床上爬起来,蹭着地板蹭到狗卷棘的身后,一把抱住他,将脸埋进他的颈项中,“我真的讨厌吃药。”

    狗卷叹了口气,拍拍他的手臂,让他先回床上去。自己到门外扔了药箱这才洗干净手返回。

    五条悟已经提前挪到了床里侧,银白色的发丝柔软的散在枕头上。

    他笑嘻嘻的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狗卷爬上来,陪他一起躺。

    狗卷脱鞋上床,却没如他愿躺下,反而跪坐在他跟前,略带审视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