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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原主自己作死,反而将柳萋萋衬托的竟然还不错。

    这才能让顾云兮和顾老太还有李氏,都觉得柳萋萋比原主好。

    一步一步做上平妻的位置。

    可是这一世,这一切都不一样了。

    想到这里,楚青禾不禁就开始期待,庙会会发生什么样的好戏了。

    “夏雪,去将这些药材给我买回来。”

    柳萋萋不是需要舒痕胶吗?

    那她就给!

    捣腾了几日,楚青禾将那舒痕胶给弄出来了。

    又让夏雪特意将这消息透露给柳萋萋身边的丫鬟。

    还特意去找了个面生的人假扮郎中,故意将舒痕胶卖了一点点给柳萋萋。

    那舒痕胶的效果,她可是有十足的把握。

    柳萋萋用了以后,绝对还会再求着那郎中要。

    很快,就到了庙会那日。

    侯府一家人准备妥帖,就浩浩汤汤的出发去了庙会。

    柳萋萋和顾景轩因着一个是贱妾,一个是庶出。

    这不,坐的马车也十分狭小。

    为此柳萋萋心中颇为抱怨。

    这几日顾云峥都没有来找她。

    她想着一会儿庙会,一定要去找顾云峥问个清楚!

    一下马车,顾云兮见着柳萋萋和顾景轩就不悦的看向楚青禾道:“大嫂,轩哥儿不是说了要养在你院子里吗?”

    “怎地如今还跟着那贱妾?”

    楚青禾见着顾云兮是个没脑的。

    如今这人来人往的人这么多,说话还一点都不顾忌。

    心中十分高兴。

    便道:“轩哥儿一向不喜欢我这个嫡母。”

    “我若是强要了去,万一轩哥儿有个什么好歹。”

    “我可担待不起。”

    “你大哥定是头一个要拿我试问。”

    那可不是,顾老太和李氏虽然发话了,要样她养顾景轩。

    可是若是柳萋萋执意要死要活,要让顾云峥要回轩哥儿。

    顾云铮定是要帮着柳萋萋的。

    所以她是要养顾景轩,不过得是要顾云峥也同意。

    只要顾云铮同意,柳萋萋就没了要回顾景轩的底气。

    顾云兮听得这话,瞬间嫌弃撇嘴,“大嫂,你一个正妻,竟然是害怕一个贱妾的儿子。”

    “真是活该被一个贱妾骑在头上!”

    “小门小户家的,果然养出来人都是窝囊废!”

    “怪不得我大哥都不正眼瞧你一眼!”

    楚青禾听得这话,假意苦笑一下。

    又听得顾云兮道:“去,将轩哥儿给我叫过来。”

    “虽然是个庶子,可好歹是侯府的儿子。”

    “怎么能跟着一个贱妾!”

    这时候顾景轩对着顾云兮就骂道:“你个坏女人!”

    “我恨你!”

    “等我长大了,定要杀了你!”

    顾云兮哪里听得这话,一下子就被惹怒了。

    “你个小贱种!看我不收拾你!”

    顾云兮都还没碰到顾景轩,他就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爹爹,救我!”

    “爹爹,救我!”

    顾景轩的哭声将顾云峥引了过来。

    见着顾景轩哭的可怜,一旁的柳萋萋紧紧的将顾景轩护在怀里,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怯生生的道:“世子……”

    因着脸上还有疤,柳萋萋便带着围帽。

    可就是这样若隐若现,又楚楚可怜的样子,让顾云峥一下子就心软了。

    便赶紧护住母子两,“云兮,你一个大人,跟一个小孩计较个什么劲!”

    说罢便将顾景轩和柳萋萋带走了。

    顾云兮气的直跺脚,“大哥!”

    等着顾云峥一行人走远了,楚青禾这才安慰道顾云兮,“好了,云兮,你就别生你大哥气了。”

    “我都说了,在你大哥心里,只有柳姨娘和轩哥儿才是最重要的。”

    顾云兮不爽的哼的一声,气冲冲的走了。

    这时候楚雨柔幸灾乐祸的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姐姐,你这个侯府主母当的可真是憋屈。”

    “不得世子喜欢,竟然是被一个贱妾给越过去了。”

    第一十八章 楚雨柔,你竟然勾引世子!

    楚青禾瞥了一眼楚雨柔,心中忽然就高兴了起来。

    之前传言楚雨柔心悦顾云峥流言。

    今天若是坐实了,那可就好玩了。

    况且她可是听说了,楚雨柔跟迟宴朗的亲事迟迟都还没有定下来。

    这一点也不意外。

    楚家都将侯府的聘礼又给送回来了。

    这楚雨柔的嫁妆少了不说,楚雨柔的名声还坏了。

    迟家能同意了这门亲事才怪。

    她便热情的拉过楚雨柔,“妹妹,难为你替我这个做姐姐的鸣不平。”

    “我这个做姐姐的,真是好感动。”

    楚雨柔被楚青禾这莫名其妙的热情搞的十分的不适应。

    她都这么讽刺她了。

    难道楚青禾不该暴跳如雷,觉得屈辱又憋屈的去找顾云峥和柳萋萋闹吗?

    她本来就是等着看楚青禾笑话的。

    谁料楚青禾却道:“不过,妹妹,这为人正妻的,就是要贤惠大度。”

    “世子偏宠的不过就是一个贱妾。”

    “那孩子不过就是一个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