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凉薯还真要怀疑。

    “嗯。”

    反应也太平淡了, 阿和替二哥捏了把汗。

    这到底是解释清楚了还是没有?

    他会不会被二哥修理?

    看他还想继续, 凉薯打断他:“我还有点事,先离开了。”

    方乐寒呢?

    这么大一个情敌来了, 他怎么不在?

    这头,叶白敲响闵傅的房门。

    他知道闵傅的习惯,没硬闯。

    “闵哥,是我,叶白。”

    过了几分钟,闵傅打开房门:“你怎么来了?”

    他站在门边,没让叶白进去。

    “来看你啊,我好久没见你了,好想你啊。”

    叶白说着就要往闵傅身上扑。

    闵傅蹙了一下眉,避开了。

    他讨厌被别人碰,叶白应该很清楚。

    因为叶白曾经仗着有后台,总会有意无意地靠近他。

    当时他的自尊心强,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成功,而不是靠凉薯替他摆平。

    所以没告诉凉薯这个人的存在。

    他不能鲁莽地得罪叶白。

    只能暗地里制造各种意外来阻止叶白的靠近。

    这才导致圈内人都以为叶白和他的关系非常好。

    现在不一样了,凉薯回来了。

    他没有心思应付这些人。

    如果可以,他希望所有人都不要来打扰他们。

    叶白扑了个空,脸差点撞到门板上。

    他拿下歪掉的墨镜,不太高兴:“闵哥,你怎么躲开了?害我差点撞上。”

    闵傅耐心有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得到闵傅的安慰,叶白不甘心:“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闵傅神色冷淡:“嗯,我很忙。”

    想想,他到底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和这些人周旋?

    明明他身边有那么好一个人。

    叶白没想到闵傅这么直接,表情和吞了苍蝇一样难看。

    他才注意到,闵傅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不管什么情况,闵傅脸上都带着温和的笑。

    他最迷恋闵傅这张脸,好似经过了造物主的精雕细琢。

    但今天却不同了。

    闵傅非但没有笑,全身还散发着不要靠近我的信号。

    他想起了一个人。

    那个曾经拥有闵傅的男人。

    听说那个男人死了,怎么又活了?

    活了也没事。

    他现在,不就是一个坐着轮椅的废物吗?

    叶白有自信,能比过那个废物。

    闵傅看到叶白眼底的恶意。

    他眯了眯眼,手指在裤管上敲了一下。

    “没事的话,我还要看剧本。”

    眼看闵傅要关门,叶白脱口而出:“你忘记我之前说的,你和他是没有结果的。”

    如果有什么是闵傅的逆鳞,那一定都关于凉薯。

    他的眉宇间迅速爬上一抹戾气,回头抓住叶白的衣领:“有没有结果,不是你说了算。”

    叶白不止一次地说过。

    凉薯这样的天之骄子对他们这样的人不可能会有真心。

    等到玩腻,迟早有一天会抛弃他们。

    凉薯那个圈子,他永远不可能融入进去。

    他顶多算凉薯带出去炫耀的宠物。

    太多了。

    闵傅听都听烦了。

    叶白说这些话的目的他明白,不就是挑拨离间?

    他当时不喜欢凉薯,根本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凉薯的宠物。

    和凉薯签订契约,他只是想得到一个崭露头角的机会而已。

    闵傅在思考。

    是不是应该把叶白这张嘴撕碎比较好?

    怎么老说些,让人不喜欢的话呢?

    叶白第一次被闵傅这样暴力对待。

    衬衣的领口死死勒住他的脖子,加上闵傅狠厉的表情,有种脖子真的会断的错觉。

    太可怕了。

    他疯狂地拍打闵傅的手臂。

    闵傅不顾他的挣扎,收紧力道。

    看着叶白憋红的脸,他异常冷静。

    仿佛手中的不是个人,而是一个死物。

    这时,方乐寒从旁边路过。

    面对这样的情景,他没有阻止。

    反而靠在门口的柱子上,拿出一根烟看戏。

    “他怎么得罪你了?”

    闵傅吐出两个字:“凉薯。”

    方乐寒二话没说,上去给了叶白一拳。

    把叶白打倒在地,甩了甩手,也不问其他。

    叶白痛苦地捂住嘴。

    看清打他的人是方乐寒,质问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怎么一个两个反应都这么大?

    他也没说凉薯什么。

    方乐寒可不管叶白是谁,厌恶地踢了他一脚:“趁早滚,别在这儿碍眼。”

    叶白压下怒火,“那闵哥,我过几天再来看你。”倒是不怪闵傅掐了他。

    没事,爷爷准备对闵傅的公司动手了。

    到时候闵傅没了公司,还不任由他拿捏?

    送走讨厌的虫子,闵傅转身进了浴室。

    他按下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洗手。

    方乐寒想想不对劲,跟在闵傅身后:“这都什么破事?你最好把你外面的人处理干净,别什么人都往这里带,空气都被污染了。”

    闵傅洗完手,又拿出消毒液。

    “我只有凉薯一个,哪儿来的外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