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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主最近总是背着天草鬼鬼祟祟地行动,倒也不能说避开天草,只是说她减少了带天草出战的几率,也增加了委托给他的常规工作任务的数量。

    若不是他注意到她总是趁机跑去找梅林的话,本来也是正常的工作分流而已。

    但就是因为他注意到了,才会越发焦躁不安。

    这种焦躁终于在梅林取代了他成为中意从者之后到达了顶峰,虽然一天之后就马上换了回来,御主对他的态度也没有任何改变,但是要说的话,天草非常、非常地介意这件事。

    他和御主在一起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可以说迦勒底的所有人都知道御主是被恶龙天草护着的宝藏也不为过。

    “天草——”她叫着他的名字,筷子上挟着一块嫩嫩的丸子递到他嘴边,“这个好好吃哦。”

    从者敷衍地咀嚼着嘴里的东西,勾起一个笑,“是啊,是很难得的美味呢。”

    如果是平时,藤丸立香肯定会注意到他的异状,但今天是特殊的。2月13日,是情人节的前一天,她满心想的都是怎么在时间跳到14号的一瞬间把她专门准备的礼物送给他。

    一个漂亮的水晶球,可以让天草在梦中亲身走过她玩耍过的街道,看到她生活的城市。虽然构想很简单,但成功实现出来还多亏了几位大魔术师的帮忙,还特地拜托了梅林从她的梦里提取出最接近现实的记忆。

    “真是太轻率了,my    lord,”花之魔术师来的时候说,“随意邀请别人进房间,想必会让那个ruler妒火中烧吧。”

    天草?妒火中烧?

    她看了看正坐在自己身边看书的神父打扮的恋人,完全没觉得他有在意这段时间的反常。啊,按照圣杯灌输给他的常识,他知不知道明天过节都是两说呢。

    “天草天草,今天陪我熬夜吧。”她满脸期待地提出要求:跨夜当然要两个人一起比较有意义。

    “当然可以,我不会拒绝master的任何要求。”他把书签夹进书里,露出暧昧的笑容,“可以尝试特殊的方法吗?”

    大概知道他想做什么,她下意识地红了脸,嗫嚅着说,“那、只要能醒到十二点,也不是不可以啦……”

    她房间里的床相对单人来说,尺寸还算慷慨,但对两个人来说,就显得有点狭窄,当然,如果是热恋中的情侣,身体紧紧贴着反而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所以立香完全没有防备地被拉到床上,天草温柔又缠绵地亲吻着她,帮她把衣服脱的干干净净。“说了是特殊的方法,所以master要听我的话哦。”就连袜子也是天草动手脱下去的,她蜷起脚趾,觉得越来越羞。

    “天草不脱掉吗?”她已经完全赤裸了,天草却还穿着那套严严实实的正经制服一样,连扣子都每解开一颗,这么一对比让她忍不住团起了身体,撒娇一样的说,“衣服……可能会弄脏的。”

    他正好伸出手臂把她揽进怀里。天草轻轻揉捏着她的身体让她软化下来,舌尖划过她白生生的耳后,“那就弄脏。”

    后背和臀腿都被粗硬的外套摩擦着,她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很快就被天草制止了,“不要动,master,不然很难舒服起来。”

    先是左脚,然后是右脚,都被柔软的布条将脚踝和大腿固定在一起,手腕也是,被扭到背后束缚了起来。天草巧妙地拧了拧绳子,就让它们在她身后汇到了一起。

    她试着动了一下手臂,同时被牵动的还有双腿,没有防备的躯干危险地晃了晃,几乎要从他身上摔下去,吓得她飞快地向后缩进了天草怀里。

    他绑的很结实,但力度不大,不至于让她不适。立香在害羞的同时有种奇妙的被细心照顾着的感觉,她转了转头,小声邀请,“开始之前,不再亲亲我吗?”

    “现在还不行。”出乎意料的,天草拒绝了她,“Master让我很不开心,所以只有刚才的一个吻。”

    她还没来得及想他究竟为什么不开心,因为大腿敞开而微微裂开的花唇就被他的手指抚摸而过,胸前的娇嫩乳珠也被捏住了。

    背后女上位的迷人之处,就在于他完全取代了她的退路,一边享受着美妙女体在怀中的感觉,一边可以尽情逗弄她的每一处敏感带。

    阴蒂被指尖耐心挑弄着,立香本能地颤抖着腿根,却没办法像以前一样合上双腿,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天草的动作。他的手动的很轻也很慢,因此快感层层迭加,就像是冬天檐下偶尔滴落的水珠渐渐在地上凝成冰柱一样,她的身体也开始了这个异常湿润而折磨人的积累过程。

    “哈……天草……”她流出来的淫汁顺着少年的手指一直淌到了他的手腕上,被黑色的袖口和略略超出袖口一线的雪白衬衣边缘所遮挡住了,不光是她下身的粉花被迫张开,就连上面的小嘴里也被他的手指伸进去随意玩弄着,立香难受极了,恨不得他能马上插进来,充分抚慰被他挑逗的空虚的身体。

    她的舌头被手指搅动着,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嘴巴里溢了出来,从下巴上坠下去,搞得胸前都湿乎乎的,“天草、插进来吧?”少女可怜地说。

    “还、不、行。”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但动作更过分起来,甚至用手撑开了小穴的穴口,让里面的汁液流的更彻底一点,“Master,都说了是特殊的游戏了不是吗?要当个有耐心的好孩子才对吧?”

    立香轻轻抽泣着,用身体去磨蹭讨好天草,也只是得到几声轻笑和作为安慰降落在肩膀上的亲吻。他用不急不慢的速度让她轻微高潮了好几次,才终于插了进去。

    终于被熟悉的肉棒填满身体,少女发出了满足的鼻音,被撩拨到达极限的穴肉狠狠地吸附上去,阴道尽头下沉的子宫口也讨好地凑近,偷偷亲吻天草的龟头。

    她实在是饿的厉害了,就只是这么一个插进去的动作就让她收紧了腰腹,生怕一个不慎就软瘫下去。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快感的漩涡中清醒过来——天草就只是插了进来,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动作。

    “嘘……御主,耐心。”好像猜到她现在的疑惑,他轻笑着抱住了她的腰,方便她靠在自己身上,“只是这么放着也很舒服吧?”

    的确,一般来说比较娇嫩,再抽插中非常容易感觉到疼痛的宫口现在因为完全没有被撞击,静静接触着放在那里的肉棒,反而觉得暖洋洋的很舒服。

    这莫非是很难得的温柔系亲热方式?她有些不太习惯,但还是信赖地点了点头,“是……是很舒服没错,但天草这么放着,不会难受吗?”

    他的手按在了少女因为挺起腰背而显得更翘的奶子上,稍微有些粗暴地揉了起来,“所以说啊……master真是个狡猾的人,这样的话,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应该对您发脾气了呢。”

    “欸、啊!”辛苦保持的平衡被打破了,她只是随便一动,就差点从他身上滚下去,甚至穴口被突然的变化弄得有些隐隐的疼,吓得立香笨拙地用被绑缚住的四肢挣扎着试图抓住什么。

    她的手摸索着扯住了天草的红色衣带,最终才努力达成了自救。

    少女有些羞恼地说,“别突然这么摸过来呀。”

    天草发出了一连串非常愉快的笑声,“抱歉,实在是因为御主现在的样子太可爱了,忍不住想欺负一下——我果然还是很在意呢。”他的手臂横到了她的腰间,切实地将她压向了自己,“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另一只手还不老实地来回拨弄着两个乳尖,捏一捏,掐一掐,玩的不亦乐乎。她的身体里更热了,难以想象的被压迫的感觉从小穴内传出来,好像全身的意识都集中到了那里。

    天草还要火上浇油地和她描述里面的感受,“虽然没有动起来,但是master这么挤压着也会感觉很舒服的,担心我的话,就请您多努力一点呢。”

    立香开始察觉到这么放着的糟糕之处了,她的宫口被不断刺激着,细微而绵长的快感在平时得不到很好地照顾的那里一点点累积起来,随着她和天草的每一下呼吸、每一次降落在乳尖上的动作而快速增加着。

    “天草……”她渐渐觉得下身热的已经超过了正常做爱所到达的程度,少女羞怯地叫了一声恋人的名字,希望他能听懂自己的未竟之意,“能不能……”

    天草在她敏感的耳边轻笑了一声,已经完全被唤醒的身体因此一颤,连下身的肉穴都缩紧了,她苦闷地呻吟了一声,居然就这么到达了一次高潮。

    热乎乎的液体顺着他静止的肉棒流下去,但因为没有多余的空隙,所以大部分都滞留在了她的体内,立香想要获得更大安慰的小穴不用天草鼓励也开始努力吸吮身体内部的坚挺肉棒,高潮中的柔滑小穴像是要把那一根推出去一样用着力。

    “像不像在生孩子呢?master?”偏偏天草紧了紧固定她的手臂,调笑着说道,“这么想要挤出来的话,简直就像是生下了肉棒一样呢。”

    她的身体都被高潮中的情欲染上了一层粉红色,立香晕乎乎的感受着像是不会停下的小高潮,被这样淫乱的话和浮现在脑子里的画面刺激着,几乎是下一秒,又到了一次。

    “哈啊、嗯、不行、快拔掉、我……”连声音都像是要滴出水一样的混乱,她哀求着,“好奇怪、这样、天草,天草,求你了……!”

    “哪里奇怪呢?”他没有动,反而还把下巴放到了她的颈窝里,往常像是撒娇一样的会逗得她笑起来的动作现在也变成了可怕的催化剂,他满意地听着少女呜咽起来,“是被男朋友的肉棒顶到子宫口,还是要生下男朋友的肉棒呢?御主不说清楚的话,我也很难帮你做嘛。”

    骗人,你明明理解的很正确啊!

    想要这么斥责他的立香却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长时间压迫着宫口,终于彻底挑起了那里的性感,以至于就这么被身体的本能收紧那里,感受到肉棒的存在就会到达一个个小高潮,她的耳朵甚至已经失去了辨别声音的能力。

    天草的浅笑声和情人的耳语都变成了无法理解的音符,在耳朵里密密地拉扯着绷成一根线,直直穿过脑子。她不解地重复着听到的字符,却怎么都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什……梅林……?”

    这又和梅林有什么关系呢?

    但天草似乎非常介意她捕捉到了另一个从者的名字。“御主……”他叹息一样地说着,好像很苦恼,“您永远知道怎么能让我感到困扰,真是的,这就是女孩子的本能吗?”

    他这么说着,干脆玩弄起少女敞开的腿间那朵湿漉漉的肉花里藏起来的小肉粒。今天他还没有疼爱过这里,她就已经高潮的那么凄惨了,现在已经敏感过头的阴蒂被拨弄着,她的体感实际上是疼痛多于快感的。

    但、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的脑子已经无法处理这么大量又源源不绝的舒服的感觉了。四肢被绑起来不能移动,某种程度上被剥夺了反抗的能力也增加了她的敏感度,就比如说此时,少女虽然今晚第一次激烈地反对起来,但因为绳子,最终受苦的还是她自己。

    大腿带动着小腿不断抬起来,笨拙的就像是可怜的找不到去路的小动物一样,手也抓紧了天草的衣服,把他的衣服抓握的完全皱了起来,被她手掌中分泌的汗水弄得湿乎乎的温热。

    天草像是抱起洋娃娃一样把她抱起来,两个人交迭着趴到了床上,立香体内压迫着宫口的肉棒进的更深了,她真的哭了起来,甚至拼命用嘴巴叼住了枕头,膝盖摆来摆去地想要逃跑。

    当然不可能跑得掉啦,先不说天草还插在她的体内,就以她现在这样被绑住的状态,又能蹭到那里去呢?在她很努力地爬行了几厘米之后,天草就抓握着她的肩膀,狠狠地把肉棒撞到了底,两人肉体相撞发出了响亮的啪的一声。

    “呜呜……不行……”她半侧着脸被压在枕头上,口水和泪水流出来把脸搞得湿乎乎的,“饶了我、对不起、天草,呜、呜嗯!不要这么、动、不,啊,停下吧!”

    “真是邋遢的样子呢,master。”他说,压抑到极致的恶意在声音里显现出诱惑的甘甜温柔,“为什么道歉了呢,因为我让您舒服过头了吗?”

    “这可不行,您完全没有意识到错误在哪里,只是为了逃避惩罚而道歉。”他吻了吻她的侧脸,手指动作轻柔地帮她把碎发收拢到耳后,“况且,我也不是为了报复才这么做的。”

    只是想看看您会露出怎样的神色而已。

    她已经被完全的快感逼迫到了极限,天草啃咬着少女的后颈,她的小穴就已经吮着他的肉棒高潮了好几次,抽动越发频繁的穴肉已经被开发的过熟,完全软烂成一片,像是被蹂躏到极致的一朵花一样,讨好地流出汁液。

    她本来小小的紧闭的宫口也逐渐接受了他的龟头,半敞开地抱住了前半部分,像一张小嘴一样吸附得牢牢的。

    “马上就能干进去了哦,”他用被吸的很舒服的声音说,明知道立香已经听不进话了,还是宣告一样地告诉她,“嗯,就请master怀上我的孩子——怎么样呢?”

    他慢慢动了起来,每一下都抵着宫口再向前进一点,就像是把小穴尽头的子宫也当做可以操弄的部分一样,耐心地等待那个小小的器官适应自己的尺寸和动作。

    立香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唯一还算自由的头高高仰起来,急促的呼吸和尖叫不断从身体里溢出,但氧气总是不够用,天草又低下头伸出舌头去缠绕她探出嘴巴的舌尖。

    一次又一次高潮,密集到她已经分不清楚浪潮与浪潮之间是否存在峰顶了,甚至无法判断她现在是否在高潮中。眼前的光刺目又迷离,像是一个诱人而危险的迷梦,呼唤着她意识的沉睡,但这种沉醉往往只是一瞬间,下一秒就会被天草粗鲁地顶碎。

    脑子、要坏掉了。她连自己没有闭嘴都没注意到,羞耻地流着口水,被操的喷出淫水或者尿,小腹深处的子宫酸痛地抽搐着,一次比一次过分地喷出大量液体,就连身体下面都湿掉了,全身都敏感的让人发疯,天草的衣服磨蹭过后背就能让她尖叫着高潮。

    对宫口的长时间压迫既是让她习惯肉棒的存在,也是调教的一种,有了这样过激的快感之后,想必以后每一次插入时顶到宫口都会让少女颤抖着高潮,天草笑起来,长时间没有释放的肉棒终于也到达了极限。

    “要射进您的子宫了哦。”他拎起在她背后汇集的绳结,囊袋狠狠地撞到少女的屁股上,插得前所未有的深,就像自然界中确保精子进入雌性子宫里的雄兽一样。

    少女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有身体还在运作中,忠诚地喷出了最后一股汁液。

    “您看,十二点。”一边解开她四肢上的布条,天草轻松地瞥了一眼时钟,“我完成了您的要求哦,是您自己睡过去的。”

    话是这么说,望着满是泪痕的她的脸,天草还是稍微有些愧疚的。他小心地留下了一个吻,“我想大概是这样,错了的话请您不要怪我。”

    “情人节快乐,mas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