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适合被虐的身体【R18G】》 1.不会坏的玩具(殴打戳瞎眼睛) ·反正就是R18G水平的R18G 下班到家后,我烦躁地丢下背包,打开地下室的门。 门后的少女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只是一眼,便又转回头去看墙壁。 我走上去一拳打在她脑后,她闷哼一声,倒在布满我干涸精液的被褥里。 “滚起来,”我抓住她的头发,“别给老子装死。” 她目光还是冷然,淡淡开口道:“工作上又受委屈了?” 我扇了她两耳光,她白净小巧的脸上立刻浮现出红肿的掌印,“谁允许你问老子的事了?” 她却叹了口气,“你表现得太明显了。” 我更感到烦躁,松开她的头发,转而一脚踹在她头上。 她再次倒下,但连叫都没叫一声,只是呼吸变沉了些。 我骑到她身上,掐住她粉色的小巧乳头向外拉扯,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仰躺回去,轻轻吐出一口气。 “你很喜欢这样是吧?故意激我?” 她完全无视了我的话,抬手抓起我挂在脖子上的工牌。 “陆焱,”她平静的念出我的名字,“风控分析师?” 操,忘记摘下来了。 “我操你妈的,”我夺回工牌一拳打在她眼睛上,“谁他妈允许你看了。” 结果她用她那软弱无力的拳头死命砸在我脸上,“不准骂我妈!” 哦?有趣。 我放开她的乳头,分开她的双腿,“那就操你。” 她翻了个白眼,露出被拳头揍过的充血眼白。 “小相,”我解开拉链,充血勃起的阴茎立刻弹出,抵在她的花穴口摩擦,“求我。” “……” 她没有说话,但我能感到她的穴口收缩了一下,就趁着这个空隙插了进去。 “求我饶了你,”紧致的包裹感让我呼吸一滞,“或者求我给你。” 结果她嘟起嘴,阴阳怪气,“老板,求求你,给我涨涨薪吧~” 妈的,这个臭逼崽子… 我直接抓着她的腰开始抽插,她消瘦平坦的小腹上显露出我的形状。 “你就是喜欢这样是吧?”我加快速度,“ 欠操的东西。” “那句话你已经重复两次了,”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事不过三。” “小相,”我举起拳头击中她的腹部,“你喜欢这样吗?” 她痛得躯起身子,轻轻咳了一下,阴道颤抖着裹紧了我。 果然是个欠操的臭逼崽子。 出乎意料的,她转头看向我开口,“三火哥。” 她叫我什么? 接着她掩着嘴笑起来,“我们班上有个三金哥,哈哈哈。” 她脑子到底是有什么问题? 我又是一拳砸在她肚子上,她的笑声戛然而止,但肩胛骨还在耸动。 “妈的,”我加大抽插力度,“别笑了臭婊子!” “我名字里有雨,”她的阴道又收紧了一圈却还在嘴硬,“我们五行相克。” 就不应该给她说话的机会。 我拿起手边的假阳具,塞进她嘴里打开开关,马达嗡鸣从未如此动听,她干呕了一下,但还是被假阳具插进了喉咙里。 可她的眼睛还在嘲笑我,我忍无可忍,抓过散落在旁边的圆珠笔扎进了她本就充血充血肿胀的左眼里。 她吃痛的眯起眼睛,我握着笔杆在她眼中搅动,粘稠的水声回荡在狭小的地下室里,赤红的鲜血涌出,染红了她浅金色的头发。 “闭嘴,”我拔出圆珠笔,“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她冷哼一声,我直接扇了她一巴掌。不想再看见她的脸,我将她翻了个身,反剪她的双手用胶带缠了一圈又一圈。 虽然她上面那张嘴很硬,但下面的嘴是软的,已经是泥泞一片。 “小相,”我俯身趴在她耳边,手指在她的穴口打转,故意搅出湿润的声音,“想要吗?” 她闭着眼,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即使她已经面色潮红,呼吸粗重而急促,扭动腰肢迎合我的动作。 被褥已经被她眼里的血浸湿了,像一片彼岸花海。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求着我折磨你。 我拉起她的腰,让她保持跪姿,再次挺身进入了她。 柔软又紧致阴道壁像是急不可耐般攀附上来,紧紧地吸住入侵它的肉棒,拉出时跟着翻出嫩红的肉,深入时跟着向里翻折,一举一动都被我牵制。 “小相,”我又一次俯下身去亲吻她的肩膀,她在我身下颤抖着,扭着腰发出呜咽声,“你的身体比你的人格好多了。” 这句话对她来说很受用,她发出压抑的呻吟,僵着身子屏住呼吸,小穴的肌肉像波浪似的一圈接着一圈收紧又松开,接着彻底软下了腰。 性格很糟糕,但身体是非常好用的。 我把整整一天的压力射进她体内,拔出获得了满足的肉棒,松开手让她的身体倒在被褥上。 她扭过头,用完好的右眼看向我,雾气朦胧的眼里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我穿好衣服,理平皱褶,对着她的胯骨踹了一脚。 “走了,”我把她疼得缩成一团的身体抛在身后,“你自己收拾好。” 我没有剪开她手腕上的胶带,但我知道她能自己找到办法挣脱。 然后杀死自己,让身体复原成毫发无损的状态,从死亡中复活。 认识小相差不多有一个月了,在那之前我从未想过有天我会将一个女高中生囚禁在自家地下室中。 只是刚好的前往隔壁城市出差,只是刚好的突发奇想,只是刚好的开车经过在深夜冒着大雨独自行走的她。 也只是刚好的,让她那瘦弱得不可思议的处子之身,被我操得颤栗不止。 我不是专业的犯罪人士,所以在那一切结束后,看到她充满疑惑的眼神,我心慌了,用刀割开了她的喉咙。 就在我想把她搬进车里悄悄抛尸时,她脖子上的伤口像倒放一样愈合,流出的血液也逆流回去,身上被我打出的淤青,腿间撕裂的鲜血,一并恢复原状,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然后她睁开了眼睛,对我挑了下眉。 她是个怪物,无论杀死多少次,无论我怎么破坏她的身体,她都能死而复生,表情平淡中又带着鄙夷。 我干脆将她留下,关在地下室中。 或许是因为她能无限复活的原因,她的小穴永远是又小又紧,每次操她都像破处一样,这对我来说就是个意外之喜,在地下室养一只怪物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获得了不会玩坏的玩具,就反而想玩坏它,不是吗。 那天她书包里的东西都被雨淋得湿透了,只能从试卷的姓名栏看出她姓“相”,所以我称她为“小相”。 小相她,有一具天生适合被虐的身体。 —————————————— 女主内心OS:PUA的技术还不如我父母 2.新闻(羞辱逼里灌酒) 也不是每天都那么忙,偶尔悠闲的时候,我会带她从地下室出来。 她顺从地在我脚边爬行,低着头让丝滑的浅金色发丝垂下露出纤细的后颈,肩胛骨像是要突破皮肤一样高耸着,穴里插着嗡嗡作响的假阳具,总是要被她紧窄的穴挤出来,每当那时候我就会狠狠踹一脚,让假阳具顶上她的子宫口,听她含糊的呻吟声。 大部分时间她都是顺从的,但她是个非常懒的人,或者说她的体力不允许。 我让她跪趴在沙发前,用她单薄的后背当脚凳,她撑了半分钟不到就趴地上了,说什么也不愿起来,打她也无济于事。 成天打她我也会累,干脆让她仰面躺着,用她柔软的腹部和乳房当脚垫。 电视上播放着新闻直播,我边喝着啤酒边盯着屏幕,思绪着明天的工作待办事项,直到脚下响起轻微的鼾声,低头一看才发现她睡着了。 这都可以??? 我把罐里剩余的啤酒尽数倒她脸上,她被冰凉的液体冷的一哆嗦睁开了眼睛。 “你还享受上了?”我把空罐砸她脸上,“老子允许你睡觉了吗?” 她被砸得缩了下肩膀,额头上立刻泛起红痕,“你在浪费粮食。” “嫌浪费?”我冷笑一声,“那你给舔干净。” “我未成年,不能喝酒。” “叫你舔你就舔,”我踩住她的乳房碾压她的乳头,“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 “那你先让我起来。” 我松开脚,但又觉得不解气,照着她的脸又踢了下去。 她“嘶”了一声,眯眼睨了我一眼,“疼。” “疼?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小相。” 我踩在她脸上,转着脚踝碾动,她漂亮小巧的五官都皱在一起。 “烦死了,”她在地上又挪又蹭从我脚底溜了出去,“我不喜欢。” “不喜欢?”我从沙发上下去推开碍事的茶几,“那你喜欢我操你吗?” 她顺着多出来的空间翻身,在地上滚了一圈,“又来。” 为什么是这个态度? 但不管她态度如何,她都是个很好用的飞机杯。 我拽着她的腿把她拉回来翻身朝下,摁住她的脑袋命令道:“舔。” 她嘴角抽了抽,还是伸出舌头去舔地板上的啤酒。她的头发已经被酒浸湿了,一缕一缕的贴在红肿的脸上,我拨开湿漉漉的发丝扇了她一巴掌。 “啧,”她皱眉瞪了我一眼,“知不知道赏罚分明?” 我冷笑一声,分开她的双腿拔出假阳具,粘稠的透明液体瞬间涌出,沿着她的阴阜流到地板上,她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想要奖励?”我抬手掐住她的阴蒂,“求我给你。” “就算我什么都不说,你也会硬上,”她撅着嘴往酒里吹气,“要做就做吧,别问我喜不喜欢。” “嘴真硬,”我反手一掌扇在她穴上,她呜咽一声,夹紧了腿发抖,“身体倒是很诚实。” “毕竟我只是个人类,”她难得迎合地用穴口摩擦我的手,“有这种反应也没办法。” 少女性器特有的光滑触感被湿滑的粘液包裹着,像电流一样钻进我脑里,搅得我脑子里一团乱麻。 想操烂她,想看她在我身下哭着求饶,想听她臣服于我的声音。 眼见她扭着腰似乎要高潮,我抽开手,开了一罐新的啤酒,手指扩开她的穴口,把酒倒了进去。 “唔……!” 她被温差激得缩紧了穴,金黄的酒液泼洒出来打湿了地板。 “哈?”她抬起上半身转头看我,“我好不容易有点兴致。” 我再一次把啤酒罐砸她脸上,半罐啤酒在她脸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被砸得歪了下脑袋,酒罐掉落在地,在她身下形成了一片汪洋。 “闭嘴,”我用手指在她阴道里狠狠抠弄,“舔干净。” 她叹了口气,再次趴下去舔舐地面上的啤酒。 但她下身还是夹紧了我的手指,像是不肯放开那样纠缠着。 残留在阴道里的酒液被一汩汩推出来,混在她的淫液里也变得粘稠。 她嘴里发出“唔唔”的轻哼声,开始挺起腰套弄我的手指,全身皮肤都泛起了红。 这样不是很好吗?真可爱,让人想毁掉她。 我又插进去两根手指,小小的穴口被撑成薄薄一片,仿佛随时都会撕裂,我继续向里推进着,感受她体内的阻力。 她果然是喜欢这样的,又拧着腰左摇右晃地像研磨一样追着我的手不放。 看着她大腿颤抖的样子,我忍不住用空着手去抚摸她的皮肤,是略微干燥的手感,“小相,你真是下贱。” 突然她停下舔酒的动作,双手支起身子爬了起来,我本以为她又会说些废话来干扰我,但她只是咬着唇紧盯着电视屏幕,我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屏幕上是寻人启事的新闻,正中央是一张她穿着校服的证件照。 她的父母报警了。 —————————————— 女主内心OS:大晚上看新闻看睡着了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3.MindFuck(脑交) ·是脑交啊啊啊 相比起我的惊慌,她的表情还是没什么波澜。 “你要不要去自首?”她甚至抠了下耳朵,“坦白从宽呢。” 我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在她错愕的眼神中砸在她额上,她被砸倒在地,身下啤酒的汪洋飞溅,一道猩红液体从她额上流下滴进酒中。 “妈的个逼,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也敢命令老子?” 我趴在她身上掐住她的喉咙,手起手落不断砸着她的脑袋,就算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也不停手。 直到我自己气喘吁吁,胳膊酸痛,才丢下烟灰缸查看她的情况。 她还有呼吸,头颅凹下去一大块,发丝彻底染成红色,在乱发和碎骨之下能看到粉色的脑组织,她脸上布满鲜血但仍然半合着眼平静的看着我。 为什么?为什么不喊痛?为什么不求饶? 我掸开她连着头发的破碎颅骨,拇指扎进她的脑中搅动,她的身体猛地抽搐,阵阵水柱从她腿间喷出,腥臊味弥漫开来。 妈的,像个死人一样。 我脱下裤子,抓着她的脖子把她提起来,早已勃起的阴茎插进她的脑组织里,直捣核心,她最后一次激烈地抖了下身子后就再没了动静。 绵密的豆腐般的触感和阴道极为不同,温热的脑浆和鲜血包裹在我的阴茎上不停从破口中甩出,被挤压成渣的脑组织也一并溢出,似乎连马眼和冠状沟里都填满了脑组织。 被碎骨磨得有些疼,但这种程度的疼痛不过是助兴剂,我很快就在她松垮垮的脑子里射了出来。 还不够,我要彻底毁掉她。 但她的身体开始复原了,不知从何来的力量将我的身体往外推,我无法与之抗衡,摔坐在地,呆呆地看着她溢出的脑组织回到颅中,散在周围的碎骨飘起回到原位,头皮再度包裹头颅。 而我射出的精液被她排出体外,变成了地板上的一滩东西。 是怪物……这个女的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我该怎么办?我的人生是不是就此完蛋了?我要不要去自首?或许我应该举报她才对,没错,她不是人类,她是个怪物,怪物就应该被处决。但她到底是什么东西?她的父母又会是什么东西? 而我犯下的罪又会被怎么处理? 我会被判死刑吗?不,她没有死所以我不算是杀人犯。但强奸的罪呢?会因为她是一个怪物而不被追究吗? 她睁开眼睛,我举起烟灰缸又要砸下去,却因为她的一句话停下了。 “明天不上班吗?”她看了眼挂钟,“早点睡吧。” —————————————— 女主内心OS:我以为为了玩而熬夜导致影响第二天表现的操作是小孩子才会有的捏 4.无解(虐阴踹逼) ·虐阴 踹逼 皮鞋塞逼 今天员工食堂的午餐里有猪脑汤。 我感到恶心,可下身又硬得发痛。 最终我午餐一口没吃,喝了点咖啡就回到工位上。 下午还有好几个小时的会议,昨晚噩梦连连几乎没睡着,差点在老板眼皮子底下打瞌睡。 小相现在在做什么呢? 想起她昨晚被我踩在脚下都能睡着的样子,这个念头掠过我的思维,报告内容的语速慢了下来,好像在那一刹那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她的身影盘旋在我脑中。 深夜下班到家,我连包都不愿浪费时间去放下,径直走进地下室。 她正七仰八叉的躺着,抬起眼皮子扫了我一眼,“你今早没给我饭吃。” 我每早上班前,都会站在地下室门口丢给她一块面包和一瓶水,虽然我估计她饿不死可保持她的体力才能增添乐趣。 但我今早比平时提前了半个多小时出门,我企图忘记她,我刻意忽视她和我在同一栋房子里的事实,然而我做不到,每一个和我擦身而过的年轻女生都会让我想起她。 现在我站在她面前,却不知道该做什么。 想操她,又不想看到她满不在乎的样子。 她见我不说话,翻了个身背对着我又开始睡觉。 这个小逼崽子…… 我甩开手中的包,走上去拉着她的脚踝把她从被褥上拽下来,抬起脚狠狠踹向她腿间最脆弱的位置。 她的身子在重击下弹跳,像条濒死的鱼,“疼。” “呵,疼就对了,”我一脚接着一脚踹上去,“说到底你也就是个女人而已,疼得流泪求饶才是你该做的事。” 一开始她还试图并拢双腿,向后挪动企图从我手中挣脱,但很快她就又是那副“随你便”的样子躺平了。 即使她疼得嘴唇颤抖满头冷汗,眉眼都拧在一起,可除了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外再也不愿多说一个字。 她的腿心已经布满了黑色鞋印,阴部肿胀破裂渗着血,原本娇嫩的颜色变成淫靡的紫红,就连耻骨也被我踹得咔咔作响,似乎已经裂开了。 我用鞋尖挤进她那条因充血而失去弹性的缝中,她倒吸一口气弯起腰看了一眼又向后躺去,见她这样,我稍微站远了些,提起脚向她的穴口踢去。 “唔咕……”她因为撕裂的剧痛而瞪大了眼睛,“哈啊……” “怎么样,”我也喘着气,从她体内拔出被血染红的皮鞋,疲惫地坐在地上,“求我的话就杀了你给你个痛快。” 结果她猛地爬起来,双手撑在我膝盖上,盯着我的裤裆看,“什么嘛,这不是硬着呢么。” 我真给气笑了,解开拉链揪着她的头发往下压。 经过这段日子的训练,她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原本我还有些担心她会用牙咬,但她在这方面出乎意料的温柔,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包裹着牙齿,灵巧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一边吮吸一边吞入。 “小相,”我轻柔地抚摸她的后颈,“真是变态啊小相。” 她身体颤了颤,吐出口中的肉棒,水汪汪的眼睛看了我一会儿。 然后再次低下头,伸出舌头专心舔弄起来。 —————————————— 女主内心OS:给我尬住了 5.快递驿站(虐阴用针扎逼拳交) ·用针扎逼 拳交 “三火哥,”她甚至用脸去蹭我的肉棒,“好热啊。” 我差点被她这一声喊萎了,“别他妈这么喊我。” “很有意思啊,”她用唇瓣亲吻肉棒顶端,“而且性格和我们班上的三金哥很像。” “……什么性格?” “嗯……”她又伸出舌头舔了下龟头,“很活跃。” 很活跃是什么意思? 我差点就要追问,但意识到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我立刻把她推开了。 她歪倒在地,两腿叉开露出肿胀破裂的外阴,脸上是不解的神色。 妈了个逼的,差点就让她得逞了。 我拉过通勤包,从里面翻出一盒大头针,这原本是用来把文件固定在松木板上的。 她看到大头针,嘴里发出“哇哦”的一声,“我还以为现在的公司都抛弃纸质文件了呢。” “闭嘴,”我掐着她的阴蒂把她拉近,又是一股鲜血从裂口中流出,她疼得夹紧了双腿,“你个学生懂什么。” “嘿,你也知道我还是学生啊?” 我抬头看到她那似是嘲笑的表情,拧着她阴蒂的手狠狠转了一圈,直到她的表情破碎为纯粹的痛苦。 “别他妈跟老子废话,”我取出一根针扎在她的阴蒂上,“老子可不是你的什么同学。” 阴蒂的组织是富有弹性的,而且有一定的阻力,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容易扎进去。她疼得小穴抽搐扭腰想往后退,我捏着那一小块她身上最敏感的肉,猛地将整根针没入,她发出尖锐却缥缈的悲鸣声,脱力地倒在地上。 “真尼玛的骚,”我拉扯她的小阴唇又取出一根针,“你真是个骚货啊。” 随着这根针穿透她的小阴唇,她蜷着脚趾合上双腿,但她很快意识到那样会更痛,大腿肌肉痉挛着向两侧分开,哼哼唧唧的发出鼻音。 “好疼……”她自己屈起腿用手抓着膝盖,“这些针你不会再拿去用了吧三火哥?” 啧,他妈的。 我一拳砸在她的小腹上,她声音发抖,阴道里汨出一股鲜血。 “怎么?不想让我把这些针取下来?”我转动她阴蒂上的大头针,欣赏她跟着扭曲的表情,“那就永远留在你这骚逼上好了。” “随你。” “爽不爽?小相?”我一只手继续转动大头针,另一只手撑开她充血闭合的阴道口,“你就这么爱找虐?” 她没说话,勉强撑起脑袋看我,伸长了一条腿把脚搭在我的阴茎上。 这是在勾引老子? 我手上下了狠劲,大半个手掌塞进她的阴道里,阴道壁彻底裂开,鲜血像打翻了的水桶般洒在地上,她又反弓着腰下身痉挛着夹紧了我的手。 “妈的你这个烂货,”我抽出手再猛地插进去,“被人把逼搞烂你很爽是吧?” 她已经双目失神,张大着嘴喘气,脸也涨红了连着脖子到锁骨红成一片。 穿透她小阴唇的针刮着我的手,微微的刺痛更让我精神振奋,硬是把整只手塞了进去握成拳。 然后稍微往外拉出一点,看着裹在小臂上外翻的阴道壁,重重的往里砸了一拳。 正中宫颈口,富有韧劲的内脏组织顶在我的指关节上,她下意识地并起双腿,一边收紧了逼肉,一边轻轻地嘤咛呜咽。 “小相,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贱货?” 她嗤笑一声,“你这里是快递驿站吗?还大件货小件货?” 不等她把话说完,我又故技重施拳拳到肉用指关节击中她的宫颈口,最后她也没什么反应了,只有膨胀到极限的阴道壁紧紧吸在我胳膊上,时不时抽动一下。 这贱逼已经被我玩坏了,没一块好肉,彻底面目全非。外阴皮开肉绽的扎着针,里面血淋淋的稀巴烂。 她身下全是血,被我拳头砸出来的血溅到她大腿上,在她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格外刺目。 总之这逼没用了,得换个地方操。 —————————————— 女主内心OS:今天也是被自己的幽默逗笑的一天 6.给肠子破处(剖腹操伤口操肠子) ·剖腹 操伤口 操肠子 我从厨房拿了刀回来,她还是瘫在地上,胸口随着气若游丝的呼吸轻微起伏。 没和她废话,我在她身边坐下,直接一刀捅进她的肚子里。 她无神的双眼瞬间睁大,喉咙里挤出“咯嗯”的声音,想要蜷起身子躲起来,我一掌扇过去让她安分点,然后继续剖开她的腹部。 这把许久不用的厨房刀已经很钝了,断断续续地才切出一道歪扭的口子,赤红的液体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晕染开来,发着颤的肌肉层被薄薄的脂肪包着向外翻开,湿漉漉的闪着光。 我丢开刀,手指伸进去搅了两下,她伸出手想把我推开,被我抓了下内脏就老实了,大喘着气喃喃自语好疼。 她浑身上下就嘴硬,肚子里软得不可思议,有着足以让人融化的温暖,可惜对外界的刺激没什么反应,不像阴道一样会收缩夹紧。 我把地上的被褥堆成一座小丘,再把她残破的身躯拖上去,调整好高度后将一直硬着的阴茎插进她肚子上的伤口里。 就像是插进了一堆生肉一样,不过这坨肉是热的,能感到肠子在肉棒下蠕动,被操得歪了还会像毛毛虫一样扭回原位,相比之下这坨肉的主人已经是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相,”我拍拍她的脸,“别急着死。” 她抬起眼又很快合上,“嗯。” 这具怪物的身体真是太好了。 我拔出阴茎,在她额头上吻了下,她缩了下肩膀撇了撇嘴角。我再次把手挤进她剖腹的开口,拉出一小节肠子。 是小肠吗?管他呢,都能做我的飞机杯。 肠子下面连着一层薄膜似的东西,只能从肚子里拉出那么点距离,我用龟头顶住那层膜,“要给你的肠子破处了哦,小相。” 她眼睛微微眯起一条缝,发出幼兽般的哼声。 这层膜很有韧性,比她的处女膜难破多了,我的肉棒在薄膜和肠子上来回滑动,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逐渐失温的肠子好像加快了蠕动速度,一阵阵波浪似的在我的龟头上掠过。 最后还是用刀在那层膜上扎了个孔,才成功用阴茎破开那层膜,这种“毁灭了什么东西”的快感瞬间在我脑神经中奔驰,我一时忍不住射了出来,但欲望还没被满足。 凝望着她红色鲜血中我的白色精液,我割断了那段肠管,把依旧坚挺的阴茎塞了进去,肠子内壁的独特触感将一阵颤栗从尾椎骨送上天灵盖,就像有无数双小手在给我的肉棒挠痒一样。 纵使肠子的扩张性再好,也被扩张到了极限,这对她来说应该是剧痛无比,她再次睁大眼睛,轻轻地悲鸣了一声就仰头昏死了过去。 玩到这个程度,还不死的话才是真的奇怪。 “小相,小相……”我抓着那段肠管在阴茎上套弄,肠子里没消化完的半固体漏了出来甩得到处都是,“你的身体真的是太好了。” 最终我在她的肠子里又射了一次,松开手后肠子就软软垂下,将精液尽数吐出。 快感消退后我才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的钝痛,在她身边靠着堆成小丘的被褥坐下,看着她慢慢复原的身体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做出这些事的我,还能算是人吗? —————————————— 女主内心OS:干嘛吻我好恶心呕 7.电钻(虐乳电钻钻奶头操奶子) ·虐乳 电钻钻奶头 操奶子 痛苦的996结束,下周要出差三天。 难得的休息日,我睡到临近傍晚才出门,去五金店买了拘束需要用到的东西。 过马路时看到从我身边经过的一家三口,心中忽然一阵恍惚。 难道我的人生就这样了吗?小相是个杀不死的怪物,那她能像人一样变老自然死亡吗? 无法摆脱她的话,难道我一辈子要和她捆绑在一起? 但我也不可能放她走…… 忽然听到警车的警报声,我浑身汗毛直立僵在原地,直到那蓝红闪烁的灯光在视野中消失才敢继续向前。 那夜大雨滂沱,没有目击证人;之后也没警察上门讯问,证明监控没有拍到我;行车记录仪已经被我毁掉了…… 没有人知道的,不会有人知道的。 纵使如此,到家时我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手脚都是虚的。 我洗了两遍脸,盯着镜子里自己憔悴乌黑的眼睛看了好一阵,才收拾好下了地下室。 小相还裹在被褥里睡着觉,我一脚把她踹醒,“起开。” 她像个夹心牛角面包一样,保持着裹在被褥里的姿势,往旁边滚了两圈。 如果是个普通女人的话,倒是个挺可爱的女朋友……呵。 我用脚把她再往边上推了推,拿出电钻开始在墙上进行作业。 她从被褥里钻出头来,咂舌说道:“原来你就是星期天下午施工的那种人。” 我瞪了她一眼,“闭嘴。” 实在是对需要动手的工作不擅长,她也不知道搭把手,让她帮忙她没一会儿就说手酸举不动,我还没开口,她就裹着被子跑对面的角落里蹲着发呆去了。 好不容易把铁架在墙上固定好,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我随手把电钻搁在地上,双手攥住铁架,又拉又拽测试是否牢固。 她凑上前来,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别问废话。” “哦,”她不以为意地蹲下去,“这个借我玩玩。” 她拿起电钻启动,我心中一惊才抬脚要踹过去,就见她把电钻扎进了自己的膝盖里。 顿时骨骼被钻得咔滋咔滋响的声音撞击在水泥墙面上四面八方地回荡,血肉被打成沫在高速运转的钻头下甩着圈飞溅,在墙上在地上在我的裤子上画出一道又一道红色点状线条,血腥味直冲鼻腔,伴随着她悠长的喉音。 我终于还是一脚落在她笑着的脸上,她被踢翻在地手放开了电钻,但钻头已经扎透了她单薄的膝盖纹丝不动的立在上面。 “妈的你他妈在干什么!?”我弯腰把电钻拔出来踩住她的膝盖,“贱婊子!” 她痛得四肢抽搐,语气却不见痛苦,“我早就想试试这是什么感觉。” “试试,”我跨坐在她柔软的腹上,一手掴紧她娇小的乳房,一手用电钻对准她的乳头,“老子这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痛!” 她的乳头也很小,正好和钻头差不多大,瞬间就被螺纹金属棍搅烂。她“哈啊哈啊”地喘息着,手抵在我腿上用力像是要把我推开。 这个贱货,又把老子搞硬了。 不同于膝盖骨和墙壁,她的奶子虽然小,但说到底也是柔软的奶子,被电钻搅出来的血窟窿越来越大,碎裂的乳头乳腺和黄色的脂肪洒得我满手都是。 她的身体像抽筋似的拧动,双手离开我的腿,盖在自己的眼睛上发出细小的哭嚎声。 “贱货,不准遮着,”我扯开她的手,“你自己好好看看,你这骚奶子被搞烂成什么样了。” 她的眼睛向下看去,蹙着眉,但没流泪,只是握紧了拳头,连下颚都在发抖。 因为她一直乱动,我干脆放开她的奶子,双手握在电钻上直接下压。 钻头继续甩着一圈圈的肉碎,遇到肋骨时发出嗡嗡低鸣,但很快就突破了薄薄的骨头扎进她的肺里,她的哭嚎戛然而止,从喉咙里喘出尖锐的气音。 我也开始喘息,丢开电钻,放出硬得不行的肉棒在那个血窟窿上摩擦。 好热,比这婊子的逼还热。乳腺和脂肪的弹性与我推进的力抵抗,压下去又弹开,伤口擦过阴茎留下鲜红和淡黄。 但她的奶子实在是太小了,越是想攥紧就越是攥不住,湿滑的鲜血让皮肤更难被握住,在我的手和肉棒下溜来溜去,只好把龟头卡在血洞边缘顶弄。 她浑身紧绷着,颤抖着,咬紧的牙齿也在咯咯打颤,我每顶进一次,她就哼哼一声。 “小相……”我拍打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你是故意的吧?” 她颤抖着被血染红的嘴唇,摇着头用嘶哑的声音否认,“不是……” “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想被我搞得乱七八糟,对吧?”我用指腹刮掉她唇上的肉碎塞进她嘴里,“尝尝你的奶子是什么味道。” 她顺从的舔净我的手指,“咸的。” “好母狗,”我加快顶弄的速度,“小相你真是个好母狗。” “我是人。” “人?你错了。”我冷笑一声揪住她完好的那个乳头,“你是我的母狗肉便器啊,小相。” 她眉毛一拧龇牙道:“那你是公狗吗?三火哥。” 妈的,又来。 我反手扼住她的喉咙,血流和呼吸被阻断,她的脸很快就涨得红紫翻起了白眼,腿挣扎着屈起,还能动的那条腿用膝盖一下一下的撞在我后背上。 在她气绝的那一刻,我也射进了她的奶子里。就像是布丁里挖了个洞挤进奶油一样,小小的奶子颤颤悠悠,白色精液浮在赤红的血上。 我又用手推了一下,精液就顺着血流下,沿着奶子的曲线一路滑到锁骨汇聚在颈窝处。 真是个会勾人的臭婊子。 —————————————— 女主内心OS:好没素质的一个人 8.出差(放置Play感官剥夺) ·放置Play 感官剥夺 有一丢丢屎尿 这次出差的地点比较远,我得半夜就出发才能赶得上会议。 我的休息日就这样被剥夺了一部分,小相却还在安稳地睡觉,这贱婊子真是什么情况下都能睡着? 这个问题的答案,很快就能知道了。 我把她揍醒,拖着她纤弱无力的四肢挂在拘束架上固定,双手背在脑后,双腿张开到极限屈起,在膝关节绑上皮带用锁链和手腕上的皮带连在一起。 这样一来她全身的重量都靠手肘处的拘束带挂起,她扭了下身子,摇摇晃晃地像个钟摆。 我拨开刚刚给她穿上的丁字裤,把假阳具插进她的阴道里,尚未湿润的阴道被强行撑开发出干涩的“吱吱”声,她嘤咛着腿根痉挛了几下,一丝血迹从撕裂的地方流出。 “这是在干什么?”她抬眼看我,“不操我?” 确实现在就想操她。 我扇了她一耳光,让她闭嘴,调整好丁字裤的位置包好假阳具,打开开关,又狠狠往里推了下看她被顶到宫颈口时的颤栗。 接着我给她戴上眼罩,她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敏锐,问我是不是又要出差。 “母狗闭嘴听话就是了,”我拿出口球,“你没资格过问主人的去向。” 她却说:“一路顺风。” 我手上动作一顿,还是给她戴上了口球,接着把耳机塞进她小巧的耳孔里,连在电脑上,播放高分贝的噪音音频。 她对此相当不适,晃着脑袋嘴里“唔唔”的想甩开耳机,被我一拳揍在肚子上就又老实了。 真他妈的,就是个欠揍的婊子。 临走前我在她的阴蒂上狠狠揉了揉,她抖着腰迎合我的手指,在她高潮前我抽回了手。 “母狗就该有个母狗的样子,”我关了地下室的灯,“乖乖等我回来。” 哦对了,她现在听不到。 这三天的出差异常难熬,她的脸她的声音,她在我身下承受一切的样子,她的那句“一路顺风”,无时无刻地干扰着我的思维。即使每天晚上想着她自慰,也根本什么都射不出来。 想操她,想要她,想被她的血肉满足。 偏偏回程的航班延误,落地后又直接赶去公司,回到家时已经是第四天的深夜。 这破工作,迟早辞了。 打开地下室的门,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开了灯,落入眼帘的是满地的排泄物和她悬挂在半空中的身躯,她的四肢因为长时间血液不畅已变得黑紫。 原本在她身下放了个桶,但显然这婊子准头有问题。 我把通勤包甩到一边,顾不得在踩踏下溅起的污物弄脏皮鞋和裤子,大步来到她面前。 “小相。” 我扯下她的眼罩,扇了她一耳光,“我回来了。” 她无神的眸子眨了眨,很快又因为无法适应强光闭上了。 我用手指抵住她的眼皮向上推开,她那布满血丝像是要爆裂出来的眼球转了一圈,为了躲避光线拼命向下看。 扯下耳机,摘下布满了口水几乎要被她咬裂的口球,我重复了一次,“你的主人回来了,小相。”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嘴依旧大张着。嘴唇已经干裂了,像泥地一样崩出道道裂纹,嘴角撕裂鲜血混着口水一起滑下落在她奶子上。小小的奶子随着她的呼吸抖着奶尖,那发抖的样子就像是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 竟然这样了都不死。 她原本和我上臂差不多维度的纤细大腿已经肿胀得有两倍那么粗,黑紫色的表皮在等下反射出炫目的光泽,仿佛按压一下就会爆裂。拍拍她同样涨紫了的屁股,她就缩紧了肌肉想要躲开。 我撕开被尿液淫水和粪便浸透了的丁字裤,早就没电了的假阳具不用我动手就自己滑了出来,“噗通”一声落进桶里的污秽中。 她的穴口合不上了,淫水从松垮垮的洞里流出,悬挂在皮肤坏死了的腿心间。 这不正常,这一点都不正常。 但我还是勃起了。 “小相,你一定渴了吧?” 我捡起裹满污物的假阳具,捏住她的下巴塞进她嘴里。 她的鼻子抽动了下,似是要挣扎,可最终还是顺从的含住假阳具,吮吸吞咽上面她自己的屎尿,被撑得凸起的喉咙艰难地用力。 “主人给了你食物和水,你是不是应该表示感谢?” 面对我的问题,她闭起的眼皮颤了颤,纤长的睫毛没有显露任何情绪。 “连点头都不会了吗?真是没用啊,小相。” 我垂下视线,手指抚摸她的肉穴。经过长时间的反复高潮和震动刺激,她的阴道已经给不出反应了,变得和她的性格一样懒散,又像是无所谓地容纳我给予她的一切,湿漉漉的松弛却又温暖。 她发出轻哼声,象征性地扭了下腰就不再动了,即使我去揉捏她那充血硬得像小石头一样的阴蒂,她也还是低着头没有反应,连呼吸都微弱得难以察觉。 “怎么办?你这贱逼好像没用了,要不割了吧?” 她闻言穴肉抽搐了一下,骚黄的尿柱喷出,弄湿了我的衣服。 看来你也很期待呢,小相。 —————————————— 女主内心OS:别人出远门的时候说一路顺风不是基本礼貌吗? 9.自食其果(刀刺骚逼切割外阴食用外阴) ·刀刺骚逼 切割外阴 食用外阴 虐腹 一丢丢呕吐 会不会做的太过? 拿刀的时候忽然有了这个想法。 ……无所谓,反正她死不了。 回到地下室的时候,小相抬头看了我一眼,被假阳具塞满的喉咙里发出“呃呃呃”的怪声。 看她这副样子,根本就不是人,只是个供我凌虐的怪物而已。 我走上前,拉住她外翻肿成深红的小阴唇,用刀开始切割。她又是一阵抽搐,鼻子里哼哼唧唧的发出无效抵抗。 还是上次那把钝刀子,与其说是切不如说是锯,这逼的小阴唇太小了,湿湿滑滑的稍一用力拉就弹回去,烦得我一刀插进她逼里。 “呃咕……!” 她充血的双眼猛然瞪大,拧着腰摆动坏死的四肢想要挣脱,换来的只是我将刀推得更深。黑红的粘稠血液流出,滴落在桶里的屎尿中。 “哈哈,好可怜啊小相,”我刮了满满一手黑血,拔出她嘴里的假阳具把手塞她嘴里,“来尝尝看,你这被刀插进去都不会再收缩的可怜骚逼,是什么味道?” 她表情空洞,动了动舌头,吞下了我手上的黑血。 毕竟挂在这里渴了四天,给她什么她都喝得下去吧。 但接下来,她后背一弓,将刚刚吞下去的全混着胃液呕了出来,喷在我脸上,腥臭骚臭和粪臭混杂搞得我也想吐。 “妈的!”我立刻用衣袖把脸擦干净顺便一拳打她肚子上,“你他妈故意的是吧!?” 她没回话,又张嘴呕了一点东西出来,插进她逼里的刀则在我这一拳下向外滑出了一点。 这倒是有点意思。 我又一拳接着一拳打了下去,她就像个解压玩具一样,每拳下去都会呕一下,逼里的刀往下滑出那么一点,直到她再也呕不出什么东西,她的肚子已经被我打烂了,本来就水肿,现在直接变成大面积毛细血管破裂的青紫模样。 在我即将又落下一拳时,她忽然用那嘶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说话了,“刀。” “嗯?” “要掉了。” “所以呢?” “小心,”她垂着头看不清表情,“扎到脚。” “……就你他妈的事多!” 我直接把刀拔出来,反手插进她大腿里,肿胀的皮肤瞬间爆裂喷出黑血,她激烈地颤抖,逼里也挤出一大股黑血。 她还是闭嘴比较好。 我去取了剪刀,使劲儿绞下刚刚切到一半的小阴唇,没了假阳具的阻拦,她嘴里发出“啊哈”的轻声呜咽,瞪大了通红的双眼看着自己的性器被破坏,整个人抖得锁链哗啦作响,因为紧张逼里不停流着血。 “张嘴,”我把剪下来的那一小块鲜血淋漓的嫩肉递到她嘴边,“没用的骚逼,操起来没意思,你自己吃了吧。” 她颤抖着的身躯顿了那么一秒,抬起头看向我,眼里满是疲惫。 然后她张开嘴,用舌头勾走那一小块肉,含进嘴里缓慢咀嚼。 “哈哈哈!你好变态啊小相,好吃吗?” 她没回话,所以我又打了她一拳。 “问你话呢,好不好吃!?” 她沉默地摇头。 “下贱的东西,你这逼就是一坨烂肉,贱货吃烂逼刚刚好。” 我又剪下另一边的小阴唇,因为这把剪刀只是普通剪纸用的,剪起肉来格外费劲儿,又是绞又是扯才把这一块肉也剪下来,虽然她疼得乱哼哼,摇着屁股想躲开,但还是在认真咀嚼嘴里的小阴唇。 把这一片小阴唇放她嘴边,她也顺从地吃进去了。 我捏住她的下颚查看她嘴里的情况,之前那片已经被嚼烂了,因为是生肉还是有韧劲的,没有碎开,变成布满了牙印的一坨口香糖似的东西。 真恶心。 我把她的嘴合上,开始剪她的阴蒂。 阴蒂最是难剪的,比小阴唇厚得多也硬得多。但阴蒂也是最敏感的部位,我用剪刀尖挑开包皮,夹着阴蒂拧动的时候,她竟然挺起腰,穴里喷出一股淫液高潮了。 我也感到兴奋,加大了拧动的力道,她本来了无生气的脸上因为出乎意料的快感飞上红晕,细细碎碎的呜咽呻吟从齿缝间溜出,粗重的呼吸让那对小奶子抖个不停,小穴不断痉挛喷出更多淫液,和刀口里流出的黑红色液体混杂成团落进桶里溅起水花。 “真是淫荡的贱蹄子,”我终于剪下了那个宛如快感开关般的组织,“可惜没有咯。” 她的身体还在一下一下地抖着,脑袋偏向一边靠在自己的手臂上,垂着眼睛看自己血肉模糊的下体。 “来,啊——”我笑着举起她那颗因为高强度刺激而充血成花生米粒大小的阴蒂,照旧递到她嘴边,“吃掉吧。” 她张嘴,把阴蒂含进嘴里,闭嘴,咀嚼,乖得想让人对她温柔点。 忽然她停下不动了。 “快吃完,”我拍了拍她的脸,“这么多天没吃东西,肯定饿了吧,不要客气。” 她动了动沾满血污的唇瓣,“我在想,现在是不是可以哭了。” 我有点惊讶,“哭着求饶的话,我就杀了你给你个痛快。” 她没再说话,静止了片刻后,又重新开始咀嚼。 ……搞什么,真是让人不爽。 但我还硬得难受,脱了裤子插进她刚刚高潮过的小穴里。 啊,还是松垮垮的。 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湿漉漉滑溜溜的。 就算让她夹紧点,她也只能缩缩腿根肌肉。 “小相乖,”我拍拍她的屁股,“让我射出来我就杀了你。” 她一片死寂的眸子盯着我,嘴里还在慢慢嚼着自己的性器,下身倒是很努力地收紧了,可惜没有成效,只有被刀捅出来的伤口神经因为摩擦刺激而跳动。 那就没办法了。 我把刀从她腿上拔出来,她闷哼一声晃了晃身子,黑红的血再次喷出来洒了我一身。 拔出肉棒,刀尖伸进穴里,调整角度向下用力。 她意识到我要干什么,大腿肌肉又开始痉挛。 “你也迫不及待了吧?小相。” —————————————— 女主内心OS:以前看过一部电视剧 里面有个人就是被掉下去的菜刀割断了脚趾…… 10.新开的洞(骚逼里面开新孔透过骚逼操直肠 ·骚逼里面开新孔 透过骚逼操直肠 这把刀的刀尖也很钝,与其说是刺,不如说是剜。 就这么扭转着刀柄,感受阴道的肌肉组织抽搐着对抗的弹性,还有她因为剧痛而痉挛的身躯,成团落下的黑色血块,她闷在鼻腔里的悲鸣声。 直到刀下的阻力被突破,刀尖贯穿阴道扎进直肠里,她才张开嘴发出“噶呃呃啊”的轻声怪叫。 “好了哦小相,主人帮你开了一个新洞,你的小穴又能用了。” 见她张着嘴却不说话只是绷紧了全身肌肉忍痛的样子,我又忍不住给了她一拳,“还不快道谢!?” 她挤了挤眼睛,轻声道:“不客气。” 妈的这个臭婊子…… 再打她也没有意义,我拔出刀,手指伸进她穴里扣住那个贯穿伤向外拉。 原本凹下去的部分被拉得凸起,鲜红的阴道壁和肠壁同时暴露出来,我转动手腕把那块肉拧了个180度。 “这么好用的洞,快道谢啊,小相。” 她原本是阴蒂的地方空虚地流着血,上方传来她呜咽的呻吟,“……谢谢……” “要说‘谢谢主人开发我的小骚穴’。” “……感谢使用。” “没用的东西,跟着复读都不会吗?” 我又转动手腕,反方向拧动那块肉。伤口在手下突突跳动,被拉出来的逼肉也跟着抽搐,屁眼也一缩一缩的。 她咽了口唾沫,闭上眼睛,“谢谢。” “看着我,再说一遍,说全了。” “谢谢主人。”她睁眼盯着我,“开发。”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把刀捅进她另一条腿里,同样的是黑血喷出,她连挣扎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 放手后那块肉就弹回去了,她似乎松了口气般叹息一声,还不等她身体放松下来,我再次把肉棒插进她敞开的阴道里,向下压了压滑进贯穿伤中。 伤口瞬间就收紧了,湿润跳动的血肉包裹在我的龟头上,她扭着屁股要躲开,但也就动了那么一下,只能闷哼着承受我的入侵。 “好紧啊小相,是不是很爽?你真是贱死了。” 她深吸一口气,用嘶哑的声音说:“是你太大了。” 操,这个小贱婊子。 我按住她的胯,挺腰用力,被她挑逗得更粗更硬的肉棒直接撕裂伤口,龟头滑入一个更为干燥的空间,那是她的直肠。 前所未有的战栗顺着脊髓传遍全身,我差点当场射出来。 “小相,”我大开大合地操动,“你的身体真是太棒了。” 她龇着牙吸气,被我打得淤青的肚子上一下一下的随着我的操弄鼓起,“你的肉棒也很不错。” 我操,我操他妈的,怎么她还有心情说这种话。 几乎是受本能驱使的,我加速操弄,血像水管开裂一样不断洒出,伤口压力越来越紧,被肉棒挤进肠道里的血让直肠也变得湿润柔软。 太爽了,肉棒几乎是泡在她温热的血里,从紧致嫩滑的伤口滑入有摩擦感的直肠,拔出时伤口卡在龟头上像是不愿让我离开,再插入时则像是要阻拦我一样紧紧裹住。 尤其是伤口痉挛着收紧,裸露的神经被摩擦得跳动像是在按摩我的肉棒,而直肠也收缩蠕动带来别样的刺激。 这个感觉,绝对会上瘾。 “小相,小相……”我捧起她的脸,欣赏她眉头紧蹙咬唇忍痛的模样,“你真好。” 她已经是瞳孔涣散的失神痴态,只有因为疼痛而无意识的细碎呻吟从鼻子里哼出来,可怜又可爱。 应该是要死掉了。 能被我活活操死,她还真幸福。 我拍打她的脸颊,重复她的名字。“再坚持下,等我射出来你再死,乖。” 她充血的眼睛翻白,咂了下舌,带着满面痛苦合上了眼。 与此同时,我也在她的肠子里将四天来积攒的浓精都射了进去。 —————————————— 女主内心OS:给我整无语了 11.倔强(地板清洁液灌逼) ·地板清洁液灌逼 今早出门前,我特地在地下室的水龙头上接了根水管,准备了地板清洁液,以及清洁工具,嘱咐小相把地下室那堆屎尿洗干净。 她浑身脏兮兮的缩在脏兮兮的被褥里,吧嗒吧嗒嘴闭着眼点头说好好好。 看她那样子我就不抱什么希望了,果然晚上到家一看,还是满地屎尿。 “妈的你个臭婊子,”我把她从被褥里拖出来几个耳光抽上去,“叫你搞卫生你聋了是吧!?” 她满脸不耐烦,拽起被褥又要往身上盖,“等会儿再做。” 我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她以为这是自己家吗!? “叫你做你就马上给老子去做!”我揪着她的头发往上拽,“赶紧把你这狗窝收拾了!” 她被拽得踉踉跄跄站起来,嘴里嘀嘀咕咕,“你又不住我这狗窝,你管我呢,事多。” 我又是一巴掌抽过去,“这里是我家!” 她竟然提高了分贝喊回来,“这是我的房间!” 我实打实的被惊到了,她原本就是这种任性的性格吗?可想而知她的父母受了她多少气。 “不扫是吧?”我一脚把她踹翻在地,“那你就给我全舔了自己吃掉!” 她捂着被踹的地方,身子趴着脸却抬起来目露凶光,“那我舔完就用满是屎的嘴口你!” 说完她也没有真的去舔,而是转了个身面对墙壁抱膝坐着。 我都要被气笑了,对她做过那么多事,唯一让她这么强烈抗拒的竟然是命令她打扫房间? 想深呼吸平复心情,却吸到满满的发酵了的屎味,差点吐了,属实无奈,我只能自己打开角落里的下水道盖子开始冲洗地板。 她还是坐在墙角,不为所动。 我用冰冷的自来水冲她身上,“你起码来帮个忙。” 她打了个寒颤仍然嘴硬,“不是说这是你家吗,你自己解决。” 这个臭逼崽子…… 我又踹了她一脚,她顺势躺地上仍然不动,我干脆拉开她的腿,露出腿间恢复如初的肉穴,用冷水冲刷。 她逼肉缩了缩,竟然主动把腿分得更开。 骚贱烂货。 这里没有她享受的份,我丢开水管,拧开了地板清洁液的瓶盖。 在她腿间席地而坐,我的裤子也被水浸透了。剥开她光滑的肉缝,粉嫩的小阴唇像花瓣般绽放,因为她今天一天都没挨操,那两片小阴唇是紧紧贴在一起的,分开时像难分难舍那样带着缓慢的停滞感。 阴蒂也在顶端好好地勃起着,我说真骚,她说是冷的。 昨晚变成一堆烂肉的性器如今又是漂亮的样子,穴口看起来还没小拇指宽,敏感的嫩肉颤颤悠悠地吐出丝丝淫液。 想到可以永无止境的摧毁这么漂亮的东西,难以名状的兴奋便涌上心头。 于是我把清洁液的瓶口插了进去,狠狠捏了下瓶身,挤出散发着柠檬香气的液体。 她猛地夹紧双腿,“碱性的,疼。” “别他妈乱动。” 我改变姿势跪着,一手按住她的右腿,膝盖抵住她的左腿,让她保持穴口大开,另一只手握着清洁液一边挤一边往她逼里塞。 “……咿唏,”她腿根痉挛,穴肉抽搐得阴蒂都在跳动,柔弱无骨的手无力地按在我手上,“这哪里温和不刺激了。” 我咋舌,“闭嘴吧你。” 虽然只插进去一个瓶口,但那里的嫩肉已经被撑裂了,逼里再也装不下清洁液,血丝飘在透明淡黄色液体中,顺着会阴凹下的弧线滑过菊穴落在地上。 我撤走瓶子,立刻就有一大股清洁液流出,眼见她想伸手把逼里的东西掏干净,我立刻抓住她的手腕,任凭她身子乱扭挣扎。 “小相乖,不准用手,”我把她翻过去面朝下,双手反拧在背后禁锢住,“把自己弄高潮了我就帮你洗干净。” 她两股颤颤,修长纤细的大腿紧紧绞在一起,“不用手我怎么弄啊?” “自己想办法。” 然后我就看到她叉开双腿弓起腰,用别扭的姿势,把阴蒂贴在地板上摩擦。溢出的清洁液在她的耻丘上打出一片泡沫,泡沫又被碾碎迸发柠檬香。 她蹭了几下就放弃了,“我自己弄没感觉啊,还得要你来才行。” 我使劲儿掐了下她的屁股,“别撒娇。” “?woc谁撒娇了。” 她面露惊慌又鄙夷的神色,又弓起腰在地上乱蹭,这次也是蹭几下就停了,“里面好疼,不舒服。” “求我,说‘求主人疼爱母狗的小骚逼’,我就帮你洗干净。” 她满是鄙夷的脸上一下子爆红,再次弓起腰重复刚才的动作,甚至比之前坚持得还久一点。 ……真他妈的倔强。 —————————————— 女主内心OS:尬死我了woc哕 12.清洗(刷子插逼) ·刷子插逼 小相这个腰力,我都替她庆幸还好她不是男人,不然也是个没用的废物。 嘴硬说自己来,每次都坚持不到半分钟,就趴平了喘气。 我诱导她说些骚话求我,她也坚决不说。 “就泡着泡烂掉算了,”她嘀嘀咕咕,肉穴里流出来的清洁液已经在身下聚起了一堆泡沫,“反正你要去上班,跟我耗不了多久。” 这小婊子……真是他妈的欠收拾。 我在她算不上丰满但足够挺翘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白皙的皮肤上浮出鲜红的掌印,她穴口一缩又挤出些清洁液。 “小相,你就是故意的是吧?”我拿起一旁的塑料刷,狠狠在她穴上刷了起来,“是不是就想被我毁掉你这骚逼?” “明明是你自己想这么做的,”她疼得四肢并用向前爬,“别甩锅到我头上。” 我直接肘击在她腰椎上,她闷哼一声不动了,我用膝盖顶开她的大腿压住,让她的骚穴充分张开,被碱性清洁液灼烧的小阴唇充血得像是盛开的蔷薇花瓣。 硬质的塑料刷在嫩肉上就像钢针一样刮下丝丝带血的皮,光洁的小穴上现出道道血痕,有些还在渗着血珠。 我用刷子刷了下阴蒂,这骚货竟然翘起屁股贴上来了 “小相,坦诚点,”我轻一下重一下地刷着,“想不想被我弄到高潮,喜不喜欢我这么对你?” “前半部分不错,”她又哼哼唧唧地呻吟,“后半部分就算了。” “呵,贱婊子。” 我将刷子移开,她的阴蒂就寂寞地发颤。为了惩罚这淫贱的肉穴,我把刷子抵在穴口上,狠命地往里插。 “呜咕……呃哼……”她又扭起腰想逃,可惜被我压着腿无处可去,“插不进来的啊……” “你个烂逼婊子还挑三拣四的?”我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手把刷子往里推,“等我给你捅穿了,你再来谢我。” 她咿咿呜呜地吸气吐气,窄小的穴口被撑裂,更是激动得痉挛,大股大股的清洁液混着鲜血流出,爆发出浓烈的柠檬清香。 “感谢我吧,小相,你的骚逼比平时好闻多了,你这逼平时闻着就是酸骚味,一闻就知道是个欠干的烂货。” “那……那是因为,阴道分泌物就是酸性的啊……” ……真是够了,扫兴。 刷子被徐徐推入,撕裂口飙出血来,花瓣似的小阴唇也被推得翻折进去,剧痛让她浑身颤抖,连菊穴都在抽搐。 感觉差不多可以了,我握紧拳头,使劲儿一拳打在刷子上。 “啊呃……!” 她瞬间绷紧了全身肌肉,反弓腰肢,两条腿也向上抬,脚趾张开手指蜷起,像条脱水的鱼在地上乱弹。 从穴口里流出来的清洁液不多了,更多是她自己的鲜血,刷子已经没入了大半,白色的刷毛被尽数染红,若不是有柠檬味的掩盖现在绝对是血腥味直冲鼻腔。 毁灭的快感让我硬得发痛。 “小相,要给你的淫荡小穴做清洁了哦。” 我拉出刷子,刷毛擦过撕裂的逼肉,让她喉咙里滚出阵阵嘶哑呜咽,再把刷子推进去,她更是抖得厉害,弓起又趴下的后背上一节节的脊椎关节清晰可见,肩胛骨像是要冲破皮肤般尖尖凸起。 来回重复几次,她的肉穴里已经满是清洁液和血摩擦出的红色泡沫,柠檬香味和血腥味混杂在一起,在这密不通风的狭小地下室里,和其他气味碰撞竟像鸡尾酒般甘甜。 她的反应变得微弱,只有小穴还紧紧咬着刷子,揉一下阴蒂穴口就抽搐着榨出血泡。 整个肉穴血肉模糊,里里外外都是血红的柠檬味泡沫。 拔出刷子,刷毛上覆着薄薄一层肉碎,透明的红色泡沫吹都吹不散,鲜血顺着刷毛流进塑料板的部分,跟着地心引力掀起波浪。 将刷子丢掉一边,再拿起水管,把水管口捏成二分之一大小,在水压之下,原本温和的水流变成有力的水柱,我调整好角度,对着她的阴蒂喷射水柱。 “呜呃……疼……”她合不拢的穴口猛地痉挛,挤出更多血泡,“疼。” “你早点求我,也不至于这么疼。” 她抬头看我一眼,又无力地倒下,“求你也没用吧。” 我皱起眉,调转角度把水柱对准她残破的穴口,“你怎么知道?你从来没求过我,我看你就是喜欢自讨苦吃。” 她又哼哼着绷紧了身子,没再回话。 —————————————— 女主内心OS:你们这种人不都是这样的吗(白眼) 柠檬味的地板清洁液 是我对不起你! 13.碍事(剜掉宫颈子宫里灌水操子宫) ·剜掉宫颈 子宫里灌水 操子宫 最后小相也没什么动静了,水管插进去也只是晃了晃身子。 自来水冲淡了清洁液和鲜血,相冲的气味扩散,渐渐变淡了。 本来想试试能不能把水灌进子宫里,但宫颈口太小了,水压冲上去就被弹回来。 干脆拆掉好了。 我把拖把杆从拖把头上拆下来,露出钢管粗糙而锋利的截断口,插进去抵在宫颈口上狠劲儿一转。 “啊、”她短促的尖叫了声又把剩余的声音咬断,“咕呃呃呃呃呃……” 宫颈口上的肌肉坚实得很,光靠臂力和拖把杆剜下来有点难度,我直接用脚猛踹拖把杆被塑料把手包住的另一端。 角度可能歪了,不过无所谓。 拖把杆一点点往里深入了。 终于有种贯通了的感觉,拖把杆突地往前埋进去一大截,我再次握住拖把杆一边转动一边往外拉。 随着拖把杆拉出,小相四肢微微抽搐着,似乎痉挛的力气都没有了。 拔出后看向钢管内,果然有一条红艳艳的肉,倒出来在手里还会抖动,上面有一个向内缩的小孔,也就够指尖抠进去。 “小相,你看,”我把那条肉拎到她面前,“是你最重要的地方哦,再也不能用了呢。” 她还有力气嘴硬,“本来也就没打算用。” 我干脆把那条肉塞进她嘴里。 伸手去掏她的子宫,果然能轻松地把手指插进去,阴道已经毁了整只手都能在里面自由进出。 水管也能插进子宫里,将她翻身仰面朝上,能看到她平坦的小腹被灌进去的水撑得涨起。 趁着她还有口气,我放出早就硬得不行的肉棒,丢开水管一鼓作气操进她的子宫里。 原本是宫颈的地方还是好紧,凉水都被她的体温捂热了,插进去就像滑进热水池一样。 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整根没入,以往就算操到最深处也还有一截在外面,这次整根肉棒都被好好的照顾到了,龟头贯穿整个性器顶到子宫壁,她涨起来的肚子一下下地被顶起一小块。 水和血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每撞击一次,她的子宫就收紧一下,光滑而有弹性的黏膜组织裹着肉棒,就像要榨出点什么东西一样。 “小相,”我俯身去咬她的乳头,“你真好。” 也不知道她听到没有,只是静静地往外吐气。 她的乳头太小了,仿佛不用用力就能咬下来,我轻轻咬着,舔着,她的身体诚实地给出反应乳头变硬了。 真是可惜,她奶子要是大一点就好了。 屁股上也没什么肉,两条腿也细得没有女人味,虽然腰细但没什么曲线。 我本来对这种身材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 —————————————— 女主内心OS:对人类来说最重要的内脏不是心脏吗? 我好想报警把男主抓起来 = = 什么鬼人啊 14.真爱之吻(普通的H) ·竟然是普通的H 晚上玩得多疯,白天就有多垮。 开车途中见到警车,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行动,猛地踩下刹车差点撞车。 在茶水间泡咖啡时,听到身后同事窃窃私语,以为是在说自己撒了一桌咖啡粉。 精神恍惚,工作频频出错,上司比我先一步断了弦。 “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他把文件夹狠狠拍在桌上,“你就等着两周通知期吧。” 我点头哈腰,像个狗奴才。 都他妈怪小相那个贱婊子。 如果她是普通人,在那个雨夜就该被我抛尸荒野,而我的人生也会回到正常轨迹。 我也会保持普通人的姿态,上班,下班,在休息日睡上一整天,周而复始。 或许我会因为无聊,再带几个女人回来玩完后杀掉,但大概率不会了,在监控无处不在的现代社会,那种完美的机会只有千万分之一。 何况我不是那种犯罪后还坦然自若的人。 说到底也要怪小相自己……要不是她毫无戒备地在四下无人的雨夜中单独行动,要不是她单纯天真地在我对她鸣笛时停下脚步…… 我也没有机会把她带回来。 但如果,我停车后,只是从车窗里递出一把伞给她呢? 那样倾盆大雨的夜晚,她没有同学朋友和她一起回家,也没有父母来接她,或许她需要一把伞,即使那时她已经被雨淋透了。 心乱如麻,打开地下室的门,眼前一幕却让我满脸问号。 她正手脚并用地爬在拘束架上,像个猴子玩单杠似的,抬头看我的时候失去平衡,“咚”一下摔倒地上,嘴里发出奶猫般“嗷”的轻呼。 我走过去对着她露在外面的骚逼踢了一脚,“你他妈在干什么?” 她闷哼一声,屈起腿藏起敏感部位,“打发时间。” “你他妈以为自己很牛逼是吧?”我踩在她脸上转动脚踝,“你当这里是你的游乐场!?” “啊?”结果她发出疑惑的声音,“这里不是你的游乐场吗?” “你个臭逼……” 我又抬起脚想踢下去,却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没有意义。 好累,我要疯了,我每天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我后退几步,坐在被褥里,脸埋在手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耳边传来她在地上打滚的声音,然后她问:“工作很辛苦吧?” 睁开眼,看到的是她趴在我脚边,手撑着下巴的纯粹好奇模样。 我刚想一巴掌抽在她那看不出半点恐惧的脸上,一个念头忽然窜进我脑中—— 只有她会问我这种问题。 在我用烟灰缸砸烂她的脑袋,扯出她的肠子当飞机杯,剜掉她的宫颈侵犯她的子宫后,她没有怨恨没有愤怒,只有“工作很辛苦吧?”这种似乎是关心的话语。 我举在半空中的手放缓了力道,轻轻在她脸颊上摩挲。 她愣了神,忽然红了脸,打着滚躲开了。 瞬间我理解了一切——她喜欢我。 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她之所以不反抗,对我说“一路顺风”,提醒我刀掉下去会扎到脚,问我工作是否辛苦,都是因为她喜欢我,她喜欢我! 那我呢?每天每天不论昼夜,我满脑子都是她。 ——这和我刚和初恋女友恋爱时是一样的。 所以,小相喜欢我,我也喜欢小相。 我慢慢伸展四肢,在她背后躺下,轻轻将她搂紧怀里。 她的身体薄得像纸,如果不把她锁在地下室里,她应该会随风飘走。 “小相……” 我掰着她的肩膀,转动她的身体,让她那双瞪大了的眼睛面向我。 她轻轻抿着唇,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为了应许她的期待,我吻上她那因为缺水而干裂起皮的嘴唇。 “小相,小相……”我含含糊糊地重复她的名字,“你好甜啊,小相……” 她被我吻得喘不上气,挣扎着想别过脑袋,但被我扯着头发拉了回来。原本泛白的嘴唇此刻红肿而显得饱满,周围糊满了我和她交换的唾液。 “换个词好吧?”她动了动红肿的唇,“我很明显不是甜系的。” “谁管你。” 我再次吻上去,她倒是没了刚才那主动劲儿,舌头一直往后退。实际上舌吻和黄文中描述的触感略有不同,并不是完全“少女滑嫩湿软的舌头”,舌头上的味蕾有点摩擦感,牙是锯齿状的,舌头下方那一片柔软组织上有颗粒状凸起。 脑子简直像是要融化了一样,好舒服,为什么这么舒服? 对了,我明白了,因为这是…… 真爱之吻。 没有别的解释,没有别的理由。 我闭着眼睛,靠本能摸索她的身体。小得令人遗憾的乳房,能摸出肋骨形状的身侧,细得让人怀疑里面是否有内脏的腰腹。 还有那两条细得不真实的腿之间,紧致得不可思议的花穴。 已经湿透了,手指伸进去,就立刻被咬住吮吸。 按住她的阴蒂揉搓,就流出粘稠的淫水,被我搅得咕叽作响。 她细碎的呻吟声从我们交融的唇齿间溢出,如果没有爱,一个少女怎么会在被人玩弄身体时发出这种声音? 我放开她的唇瓣,睁眼去看她涨红了的脸,她激烈地喘着气,嘴角牵出一丝银线,眼睛水光盈盈。 “小相,”我脱下裤子,分开她的双腿将她拉近,龟头轻轻顶进微微发颤的穴口打转,“喜欢我操你吗?” 等待她回复的同时,我再次俯下身去吻她。 她偏开脑袋,耳尖随着我的进入红得像是要滴血,“难道你是因为喜欢我才对着我的身体勃起?生理反应而已,没什么意义。” 我看着她那双泛着水光却又似是无所谓的眼,出口的声音竟带着几分颤抖,“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 瞬间,她下身一圈圈地收紧了。 “小相,小相……” 我吻上她被情欲染红的颈项,肩膀,锁骨。 “小相,我喜欢你……” 她又挺着腰绞紧了我。 —————————————— 女主内心OS:有毛病…… 15.诸多疑问(普通的H) ·还是普通的H 好像发烧了。 不,是确实发烧了。 接连不断的现实压力终于压垮了我的身体,吃了药也没能退烧,在公司熬过一天到家后立刻来到地下室。 “小相,”我抱住她单薄的身躯,“我回来了。” “真不错,又是活着到家的一天。” “嗯,”我直接把她压倒在被褥上,“想我了吗?” 她扯了扯嘴角,不敢直视我,“说啥呢。” 我知道她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害羞而嘴硬,真可爱。 怎么可能不想我呢,她的世界只有我,在这什么都做不了的地下室里,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每天等我回家,和我做爱。 所以我满足了她,吻遍她的全身留下我的痕迹,射满她的子宫直到她装不下为止。 我爱她。 但爱情不是药,我还是高热不退,昏昏沉沉地离开地下室后就倒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 睡得不安稳,总是在梦中惊醒。 再一次惊醒时,看到小相在床边的小半个背影,我心中大惊,第一反应就是攻击她,但刚撑起身子就又倒回到床上。 她转过头来,乖顺的侧颜在月光中显得不真切,“醒了?” “你……”我喉咙干涩,“怎么出来的?” 她坐在地上,转了个身双手搁在床沿上,脑袋就放在手上像只小猫,“地下室的门,你没锁。” 我在心中哑然失笑,妈的,竟然能忘记那种事。 “……你不逃跑吗?” “跑去哪里?” “回家,”我喉咙里像是要冒火一样,“或者报警。” 她耸耸肩,“我不喜欢引人注目。”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注视着她那头朦胧的浅金色短发,比刚来时要长长不少。 “小相,”我缓缓伸出手去抚摸她的发丝,“你不恨我吧?” 她摇摇头。 “你已经原谅我了,对吗?” “本来就不恨你。” 我笑了,发自内心的喜悦。 这就是幸福,我是个幸福的人,这份幸福除了我谁都得不到。 她眨眨眼问道:“生病了?要不要帮你跟公司请假?” “请过了。” “哦。” 我拉了拉她的胳膊,拉不动,就叫她自己到床上来,然后抱着她,借用她微凉的身体驱散热意。 “小相,”我与她交合着,吻在她脆弱的肩上,“不要离开我,好吗?” 她不说话,哼哼唧唧地呻吟着。 “小相,我好喜欢你。” 她猛地收紧了,缠在我腰上瘦弱的两条腿也紧紧绞在一起,嘤咛一声脑袋向后仰去露出纤细的脖子。 “小相,干脆把你做成人棍好不好,这样你就不会走了。” “怎么这么多问题……”她终于从咿咿呜呜的娇声中说了话,“我也有问题要问你。” “什么?” 她忽然睁大了眼睛,猛地凑上来,我甚至能看清她瞳孔中反射出月的虚影。 “为什么是我?” “……” 我答不上来。 只能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加快操弄的速度。 早上是被小相看电视的声音吵醒的。 似乎是在看恐怖电影,角色的尖叫声穿透客厅走廊卧室门直击我的耳膜。 我哑着嗓子喊了她几声,毫无回应,我只能自己拖着沉重疲惫的身子下床去厨房拿水喝。 软掉的阴茎上还沾着昨晚的淫水和精液,已经干了,结成块粘着特别不舒服。 我扶着墙,一步一挪走向厨房,路过客厅时,看到小相正抱着腿坐在沙发上,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上惨死的角色特写。 当初为什么把她带回来? 这个问题再次浮现在我脑中,我喝下一大杯凉水,终于从混沌的思维中得到了答案。 因为小相的那双眼睛看起来很善良。 那双善良的眼睛正眨也不眨地看着血腥残暴的杀人场景,笑意盈盈。 我没有打扰她,扶着墙自己回了房间。 如果这是某些文艺作品,那她现在应该尽心尽力地照顾我,打动我,感化我,以求一个良好待遇。 但事实是她连自己都不怎么照顾,指甲总是不剪,断了就撕掉,长短不一,洗澡也得我用水直接冲她才行,被褥脏了也照样裹在身上,她对自己唯一的照料就是通过自杀来重置身体状态。 仿佛她只是存在着,而我现在也因为她的存在而存在着。 —————————————— 女主内心OS:合着我就是纯倒霉呗? 作者真心不会写普通的H所以就不写细节了嗷 16.失败(人棍制作食人) ·人棍制作 稍微吃了口人 小相似乎以为我说要把她做成人棍是一时冲动,但我是真心的。 病好了些之后,正好是休息日,网购的手持锯骨机等工具也到货了。 我把小相拖拖拽拽地拉到地下室,她蹲在地上不愿下去说要看电视,一巴掌下去就服帖了。 真不知道她父母是怎么教育她的,估计她在家要么是祖宗般的待遇,要么是成天挨揍。 但那都是过去了,她的世界里就只有我,不会再有别人。 等我启动了锯骨机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真要把我做成人棍?” “怎么?不乐意?”我把她压倒在地,膝盖跪在她的一条胳膊上,“你没得选。” 轰鸣的锯条切入她纤弱手臂的皮肤里,血肉被顷刻间磨烂像喷泉一样溅出,染红了她半边身子和紧绷着表情的脸。 “痛……” 她没有尖叫也没有痛苦,只是颤抖着发出几乎淹没在电锯声中的微弱呼痛,另一只手轻轻伸了过来按在我的手腕上。 “痛死了,”她收紧圈在我手腕上的手指,“你好歹用个麻醉。” 我停下锯骨机,低头吻了下她那苍白的唇瓣,“我就喜欢看你痛。” 她小脸又“唰”地变红,放开我的手腕,别过头去咬住了手指。 我乐于赋予她疼痛,她也欣喜于承受我给予的疼痛,我们难道不是天生一对吗? 再次启动锯骨机,锋利的刃片割进骨骼中,骨的密度在做着抗争,和锯片相抵触,手持握柄震得几乎要脱出手去。 小相疼得喉咙里滚出压抑的“咕咕”声,想逃离似的往反方向滚,这一滚就拉开了断口,血红一片的横截面中白色断骨清晰可见,还有随着锯片推进露出来的红色骨髓。 这才是她身体的最深处,除了我有谁见过?我才是彻底占有她的人。 很快一只胳膊就卸下来了,我把那只断臂举到她面前,不由地兴奋,“小相,你看,成功了四分之一!” 她身躯痉挛,竭力控制抽搐的嘴唇说:“止血……” 是了,我怎么把止血给忘了。 见我愣在那儿,她眼角抽了抽,“熨斗。” “什么?” “熨斗加热,止血。” 我反应过来,上楼拿了熨斗,加热后烫在横截面上,血肉滋滋作响,散发出阵阵焦香。 小相无力的躺在那儿,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慢慢合上了眼。 死了。 想要杀死她是十分容易的,但想精准的控制伤害量做成人棍,对毫无解剖学知识的我来说难如登天。 我抱起她,握住她肩下只剩一小节的残肢,张嘴啃咬那片焦香的皮肉。 没有完全烤熟,原汁原味的血沫充斥着口腔,腥腥的,有点铁锈味,半生不熟的少女肌肉弹性十足又细嫩。 真好吃啊,小相,这个应该也让她自己尝尝。 她开始复活时,又是一股无形的力量把我震开了,我嘴里还没来得及吞下去的一小块肉凭空消失,长回到她重新生出嫩肉的胳膊上,断肢也像磁铁相吸般接回了原处。 即使失败了也有无数次重来的机会,小相的身体真的是太好了。 —————————————— 女主内心OS:已无力吐槽 17.深爱(人棍制作食人) ·人棍制作 食人 不知道失败了几次,控制出血量太难了,尤其是大腿,腿骨比手臂骨头更难锯断,等锯断时动脉血几乎都喷尽了。 最后是切开一点,就用熨斗把断面烫得焦烂,大费周章才将小相的四肢全部切除。 她已经不说疼了,半阖着眼呼吸放缓,肢体断开的部分肌肉时不时抽搐一下。 到处都是血和被锯片绞烂的肉沫,我用绷带为她包扎好伤口,抱着她一起倒在她的血泊中。 拔出插在她穴里做扩张的她自己的手,她才嘤咛一声,变成小小一团的身体扭动着从穴口挤出一股带血的淫水。 我把她血迹斑斑还裹着透明粘液的手举到她面前,“舔干净。” 她舔了下自己的右手食指指尖,“酸的。” “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恶心。” 我也舔了下那血与淫液的混合物,咸酸的铁锈臭味。 “不恶心,”我低头吻了下她的脸颊,“我很喜欢。” 她立刻红了脸,闭起眼睛低下了头。 我太喜欢小相了。 将那只断臂丢到一边,我拉下裤链,早就勃起了的阴茎立刻弹出,龟头蹭过她的穴口,她呜咽着反弓起腰准备迎接我的进入。 被扩张过了头的阴道松软湿润,里面又撕裂了,总有血随着抽插溅出,但只要我说喜欢她,她就会呻吟着夹紧。 “小相,好喜欢你,我爱你。” “唔嗯……别……”她又涨红着脸穴肉一圈圈收缩,“已经……啊哈——” 她整个身体都透着红,包裹断肢的绷带被渗出的血染红,之前溅在双乳上的血被我的手抹成一片片不均匀的干涸血迹。 我抬起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吻在她唇上,牙齿碰撞出“咯咯”声响。 好喜欢小相,不,喜欢也好,爱也好,都不足以形容我对她的感情。 我这辈子,都只能对着她的身体射精了。 想和她有个孩子。 怎么做都做不够,想永远在她体内。 但第二天还得上班。 我依依不舍地退出,带出一大滩混着血丝的白色精液。 有点浪费,但只要天天做,就总有一天能怀上。 为她擦净身体,我把她抱上楼,放在客厅沙发上给她开了电视,她说要看致命弯道,我还为她付费租了电子版。 所谓情侣生活不就是这样吗。 将她的四肢切成小段后洗净用保鲜膜包起来,将地下室清理干净,我来到厨房把分成份大腿胳膊放进冰箱里,只留下一份在台面上,拿了锅生火热油。 很久没做饭了,有些生疏,但总算是在日落前做完了叁菜一汤。把这些端到客厅时,她还有些惊讶。 “woc你会做饭啊?” “怎么?有问题?”我把菜放在茶几上,“平时工作忙没时间做而已,你天天在家到也没见你做过什么。” “哦……” 我夹起一根她的手指喂到她嘴边,“尝尝。” 她皱了皱眉头,还是张嘴吃了进去,像啃鸡爪那样咬碎肉之后吐出骨头。 “好吃吗?” “没什么肉。” “你太瘦了。” 我也夹起一根手指放进嘴里,确实没什么肉,但手筋很有嚼劲。 小相她整个身体都是没什么肉的,现在看起来更是娇小。其实她个子很高,也就比我矮了十公分不到,但两条腿占了身高的大半部分,切断后身体小得一手就能托起来,操起来更像鸡巴套子了。 不仅腿长,手指也是纤细漂亮,就连手臂线条也像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般优雅。 小相的身体每一处我都喜欢,味道我也很喜欢。 —————————————— 女主内心OS:会做饭还整天就给我吃一块面包???死刑 写着写着就想给男主丢进大牢里 以及作者本人完全不会做饭 所以写不出细节 18.疲惫的社畜(人棍奶头灭烟) ·人棍 奶头灭烟 就算病假后一天的休息日夜晚,接到上司电话后也得乖乖开电脑改文件,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 入夜后小相就一直说疼,吃了止疼药也没用,隔个几十分钟就叹口气说好疼,只能不停操她分散注意力,操到最后我也射不出来了只是硬着。 正好接到电话说企划有变动要我重算数据,干脆就这么插在她体内抱着她到桌前。 去掉四肢后体积小了很多,刚好卡在桌子和我的身体之间一点也不碍事,穴里一直往外滴着她的淫液和我的精液,弄得我裤子上一片湿漉漉的,空气里全是我们的味道。 “自己动动腰,”我捏了下她的阴蒂,“别这么懒。” “唔……”她夹紧了晃了两下就不动了,“就这么懒。” “你他妈,”我一手掐上她的脖子一手去给电脑开机,“就你一个人爽是吧?怎么这么自私啊,小相。” 她被掐得喉咙咯咯响,穴肉像要把我榨干似的拧紧了又松开再拧紧,稍稍往上一顶她就痉挛着又高潮了。 好像怎么高潮都不会累,她还真是幸福。 怕把她掐死身体重置,我还是松了手,她立刻喘着气又他妈去了一次。 “小相,怎么这么淫荡啊?”我拨开她凌乱的发丝,吻在她的颈椎上,“除了我还有谁能受得了你。” 她大口吸气,咳了两声缓了会儿,“你能受得了我多久?” 我点开文件的手顿了顿,“你什么意思?” “总有一天会失去兴趣的。” “别他妈想些有的没的,”我有些恼火,“我喜欢你一辈子行了吧。” “哈啊……” 她又收紧了。 这收紧频率跟公司奖金政策一样。 可惜是个贫乳,如果奶子大一点,这个姿势就能看到她奶子摊在桌上的样子。 实在是太瘦了,脖子也细得像是一折就断,从后也能看到刚才掐在上面留下的指印。 “小相……”我伸出手去捏她那挺立的乳头,“给我生个孩子吧。” “哈?” “生个孩子,你这奶子就能变大。” “……”她沉默了会儿,“喜欢大胸的话一开始就别把我带回来啊。” 意识到她这是在闹别扭,我立刻把那对小巧的乳房裹在手里揉了揉,“你现在这样我也很喜欢。” “嗯哼……” 她往我怀里靠了靠,没再说话。 我在她肩上落下一吻,也没再说话,专心做报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开始昏昏欲睡好几次差点跌落,我把绳子套在她双臂双腿的残肢上,绕到自己背后打结系紧,像婴儿背带那样把她固定住。 我自己也挺困的,点了支烟提神,她吸吸鼻子醒了。 “二手烟致癌。” 我把烟灰抖在她胸上,“你又死不了,怕什么。” “你是一手烟加二手烟一起吸了,双倍见效。” “妈个逼,”我狠狠吸了一口烟,把余下的烟在她乳头上按灭,“不抽了行吧,我戒了。” 她抖下了身子,“疼。” “越疼越好,给我醒着,我还没睡你也不准睡。” 她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什么,我手指碾了下她烫起泡了的乳头,她哼了声闭嘴了。 工作使人枯燥,肉棒早就萎了,干脆收进去穿好裤子,小相穴里涌出的粘液我全都用手捞起来喂她嘴里了,她一言不发全都乖乖舔净。 “好吃吗?” “不好吃。” “呵,”我捏住她下颚晃了晃,“那你还全吃了。” 她脸上为数不多的肉被我捏得堆起,说话语气也可爱了几分,“我那是怕你用脏手去摸电脑,你不是还要把电脑带去公司用吗,为别人着想一下啊。” “妈的你……”我放开她的脸继续工作,“真会扫兴。” 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后半夜,我哈欠连天,忽然听她说:“E36的数字,是不是错了?” 重新拉了编数据,还真的错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惊喜,“你看得懂?” “看不懂,猜的。” “小相真聪明。” “哈。” 我用脸蹭了蹭她的脑袋,“真喜欢你,小相。” “嗯哼……” 她单薄的肩胛骨轻轻颤抖。 —————————————— 女主内心OS:我莫不是个天才? 怎么写出甜宠味儿了感觉好像被男主夺舍了 19.日常(人棍操吐了) ·人棍 操吐了 照顾一个没有四肢的人是很麻烦的。 早上提前半个小时起来,在收拾自己之前,先给小相刷牙洗脸,她抱怨我好几天没刮胡子了胡渣扎人,我非要用几天没刮的胡子去蹭她的脸,她摇着脑袋想躲但被我牢牢扣住,蹭得她脸上一片通红。 然后是帮她换绷带,自己在家做肢体切除还是达不到卫生标准,断口红肿发炎,被熨斗烤焦的地方渗出脓液,尽可能的清洁后喂了她消炎药和止痛药。 我自己都没有吃早饭的习惯,还要给她准备早餐,来不及慢慢喂了,直接把面包放桌上,让她像狗一样趴在桌上啃。 临要出门她说她要上厕所,只能把她抱到马桶上,忍着扑鼻臭味干呕着给她擦干净了。 “三火哥你可真有意思,”她还有心情嘲讽我,“之前分明还喂我吃过屎。” “闭嘴,”我疯狂洗手,“再多嘴下次让你自己全吃了。” 之前只想着爽了,这些磨人的生活琐事本子里从不会画出来。 在公司忙到深夜,一进家门就看到小相躺在一滩尿里。 她还不好意思地笑笑,“没忍住,不过我蛄蛹到地上了。” 我实在沉不住气,上去一脚把她踢飞,她闷哼一声蜷起腰,在地板上滑出一条黄色尿痕,绷带都被尿浸湿了。 “小相!”我狠狠叹了口气,“我工作很累了能不能别给我添乱!” “生理需求我没法控制啊。” 我忍着满腔怒火去拿了吸水拖把,拖了两次才弄干净。 拉起她要去厕所清理身子时,才发现她身上烫得吓人。我不由得皱起眉,伸手摸上她的额头,一片滚烫。 “发烧了?怎么不早说。” “哦,”她抿抿干裂的嘴唇,“我就说怎么头晕。” “你他妈的……” 我赶紧把她抱去洗掉身上的尿液,换掉弄脏的绷带,断口感染看起来更严重了。就着矿泉水喂了她一块面包,又给她吃了一堆药。 做完这些,我自己也感觉头晕脑胀,瘫在沙发上拼命捏鼻梁试图平静下来,“小相,你在家好好的不行吗?” “我除了看电视什么也没做,还不够好吗?” “妈个逼的,”我一把将她拖到身上,手指直接挖进肉穴里,“你成天除了等着被操,还能干什么?” 她逼里还是干的,被我这么一抠就扭腰想逃,“你成天要出门工作又不是我的错。” “不工作我怎么养你?” 在她阴蒂上揉了下,她就软下腰乖乖躺在我腿上,“这房子是你自己的?” “是啊,怎么?” 是父母留给我的遗产,从小就住在这里。 “那你比很多人都强吧,还有地下室,”她开始收紧穴肉夹着我的手指,“租出去,躺着收租不好吗?” 我真笑了,调整好她的位置,拉开裤链操进已经湿润的阴道里,“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想法还是幼稚。” 她仰躺在我腿上,被我抓着腰在肉棒上套弄,“油腻老男人。” “妈的死小鬼,”我一耳光扇过去,“你他妈再说一次试试?” 她本来就因为发烧而泛红的脸被扇得像出了血,嘴倒还是很硬偏回头来问:“你几岁了?” “……二十三。” “哦。” 哦? 这是什么反应? 我皱起眉,加大套弄的幅度。 “唔……你别……”她忽然又弓起腰扭着肩膀一副想逃的样子,“别顶那么深,我刚水喝多了。” 我低头看向她肚子上被我顶起来的形状,反而更想往里顶,于是更用力地挺腰,“闭嘴,乖乖挨操就是了。” 结果她脑袋一歪,真的吐了几口水出来,又把地板弄脏了。 “小相……”我叹了口气,“你也太弱了。” 她咳了几声,“我提醒过你了。” “你就不能忍着?” “……那么长的顶进来……”她小声嘀咕,“怎么忍啊……” 我喜出望外,笑了笑俯身和她鼻尖蹭鼻尖,“再说一次。” “你都听到了,不说了。” “再说一次,”我停下动作,“大声点。” 她涨红了脸,一言不发和我僵持着。 每次都是这样,明明自己也想要,就是不说。 “不说是吧?行。”我把她从肉棒上拔出来,“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承认自己就是欠操的骚母狗,我再什么时候操你。” “哼……” 她紧紧缠在我阴茎上的穴肉跟着外翻出来,恋恋不舍地弹开缩了回去。 —————————————— 女主内心OS:有什么好说的 不觉得羞耻吗 感觉也甜不了几章了 20.不解情趣(人棍鱼钩固定阴唇小穴烟灰缸口 ·人棍 鱼钩固定阴唇 小穴烟灰缸 口交 深喉 清理完地板后,我把小相留在沙发上,自己去洗了澡。 但是睡不着,总觉得没获得满足。 所以我又回客厅找她了,她倒好,已经睡得打鼾了。 她脑子里是什么都装不下吗? 我一巴掌扇她屁股上,她猛地惊醒眯着眼问怎么了。 “别他妈睡了,”我把她提溜到茶几上,打开了电视,“我睡不着,陪我聊聊。” “心理咨询是要花钱的。” “少跟老子贫嘴。” “说吧,有什么人生方面的困惑?” 我点了支烟,深吸一口,“睡不着。” 她抬起腰瞥了我一眼又躺了下去,“不是说戒烟?” 我看着她那副样子嗤笑一声,喷出的烟雾迷住了视线,“哪有那么容易戒掉。” “那倒是。” 电视上正在播午夜新闻,国家大事,经济民事,农业军事,这世界上的事太多了。 不想看新闻,我随手换了个频道,正在放经典爱情电影。 和初恋女友一起看过,后来她出轨了我的发小。 我还想再按一次随机键,但手指抵在按键上迟迟按不下去。 “小相,”我放下遥控器又吸了口烟,“我们现在算是什么?” “嗯?”她黏在屏幕上的视线终于看向我,“什么什么?” “我们,”我从沙发上下去跪在茶几前,和她四目相对,“到底算什么啊,小相。” “呃……”她的脸在电视昏暗的光线下有些模糊,“合法公民?” “妈的,别岔开话题。” “那不然还能是什么?” 我把烟夹在指间,双手捧起她的脸,拇指划过她被我打肿的面颊,“我好喜欢你,小相。” 她又脸红了,缩着肩膀嘴角勾起一抹笑,别开视线不敢看我。 这样就够了,她的性格就是这样的,这就是她表达爱意的方式。 我吻上她的唇,她说有烟味,我让她学会接受,她没回话,用舌头舔了舔我的牙齿。 我又输了。 把烟按在烟灰缸里,我抱起她坐回到沙发上,继续刚才没完成的事。 “小相,我好喜欢你……” “嗯……” “我会喜欢你一辈子。” “哈啊——” “你要一辈子留在我身边。” 昨晚在沙发上睡着了,手机落在房间里没听到闹钟,等醒来时已经迟到了。 电话被上司打爆了,我赶紧回拨道歉,匆匆忙忙换好衣服,给还睡眼惺忪的小相喂了药,就驱车前往公司。 不出所料被叫进办公室批评教育了一顿,从办公室出来时看到几个同期的同事聚在一起,见我出来就散开了。 无聊,恶心。 晚上到家又看到小相躺在地上的一滩尿里,还是那有点尴尬的笑,我连发脾气的精力都没有了,直接坐倒在她旁边,在同一滩尿里。 “明天就让你变回来,”我摸摸她的脸,“今晚再让我享受一下。” “嗯,我也觉得有手有脚比较好。” 但今天的清洁和药也不能停,处理完后又和她滚在一起,听她哼哼唧唧的呻吟声比同事窃窃私语要舒服多了。 “小相,你再说一次,”我把脸埋进她颈窝里,“说我很长的那句,嗯?” “你好像我那个明明听到同学在说悄悄话,还非要同学站起来,再说一次的班主任。” 她是懂什么浇灭情绪的,我皱着眉推开她,“你他妈的还想不想被我操了?” “……随你。” “行,不给操是吧,”我拔出肉棒转身去了储藏室,“长个逼不给操,那就给我做烟灰缸。” 她疑惑的“啊?”声从身后传来,我进了储藏室翻出父亲留下的钓鱼用具,取了鱼钩和鱼线。 见我拿着这些东西回来,她更是一脸困惑,我也不跟她废话,直接把她丢到茶几上,拉住她的小阴唇开始在上方穿鱼钩。 鱼钩已经生锈了,有点钝,带着倒钩的尖刺慢慢扎进肉里,渗出一颗血珠,她疼得穴口一张一合地痉挛。 “你……”她缓缓吐了口气,“别扎到自己。” 我抬眼看她那疼得冒汗的脸,“你他妈还有闲情关心我?” “会破伤风。” 我咂舌,再次低下头专心穿鱼钩。 两片小阴唇都各在上下穿了鱼钩,把鱼线穿过上面的鱼钩从腿根后绕过去,拉紧后再穿过下面的鱼钩拉紧打结,另一边也如法炮制,穴口就彻底张开了。 原本就没什么肉感的小阴唇被拉成透光的薄片,能看到里面细小的血管,扎了洞的地方像是要裂开一样,血珠连成串不停往下滴,顺着会阴渗进疼得发抖的菊穴里。 我搓搓被鱼线勒疼的手指,在她的阴蒂上揉了下,“这个就暂时给你留着。” 她大腿残肢的肌肉颤了颤,穴口吐出一股粘液。 “怎么这都能湿啊?”我伸进一根手指在肉壁的敏感点上打转,“你就喜欢这样是吧?” “不是……”她的声音也像是要滴出水来,“因为你刚才在里面……很舒服,就这样了。” “那现在这样呢?”我拉了下鱼线,“还舒服吗?” 她徒劳地并起大腿残肢,根本就合不上,“疼。” “疼就对了,”感到她穴肉缩紧似乎要高潮,我抽出手指又狠狠扯了下鱼线,“现在就算你求我操你,我也懒得操。” “唔嗯……” 我在她腰下垫了个沙发垫,让她穴口朝上敞着,点了支烟开了电视不再看她。 吸一口烟就有一截烟变成烟灰,把烟灰弹进她轻颤着的穴里,碰到湿润的肉壁立刻就化成泥,一支烟吸尽,烟头按在阴蒂上熄灭,她吚吚呜呜地呜咽着扭腰,拉一下鱼线把小阴唇扯出更多血也就老实了。 带着火星的烟头点在阴蒂上就发出滋滋声,冒出阵阵青烟,挪开后黏在阴蒂上的烟灰掉下来,露出被炙烤得破溃的嫰皮,随手把按压变形了的烟头塞进她的阴道里。 感觉还是不够,我用鱼钩挑开小相的阴蒂包皮,穿过去向后拉,在她微弱的挣扎里,将那一小块神经最敏感的肉暴露出来。 又点了一支烟,不等吸完,我就迫不及待的点上那粒小肉芽,她发出极为压抑的悲鸣,艰难地支起腰看向我的腿间。 顺着她的视线看下去,是我还勃起着的阴茎。 “怎么?想要?”我再次把烟点燃,又按在她的阴蒂上,“现在想要也不给你。” 她眯了眯眼睛,再次躺倒,我又觉得不爽,把未燃尽的烟整根插进她穴里,在她被烫得发抖的同时将她拖着转了半圈。 “张嘴,”我把龟头抵在她唇上,“快点。” 她仰躺着,脑袋垂在茶几外,鼻尖贴在肉棒上,没张嘴,而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这个婊子…… 温热柔软的舌尖在龟头上细细地舔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的舔马眼,舌苔蹭得马眼发麻,我实在是忍不住,捏开她的嘴一个挺腰插了进去。 这种将下巴与脖子呈直线的姿势能让肉棒轻松插进喉咙里,她呕了一下,我怕她又吐出来放慢了速度,缓缓推进挤开口腔深处的肌肉。 裹得真紧,被刺激出来的吞咽反射更是一波接一波的让喉管肌肉缠在肉棒上,见她差不多适应了,便向后撤出再撞进去,反复如此。 软软的舌头被挤得无处可去,每次进出都跟着被拉长缩短,不停被翻进翻出的嘴唇很快就红肿起来,垂在阴茎下的睾丸不停甩在她的鼻梁骨上,还有点疼。 射出来的时候她呛了下,不停咳嗽,挪开肉棒一看,她连鼻孔里都是精液,嘴角也撕裂了周围糊了一片血。 用还没软下去的阴茎拍在她额头上,“还嘴不嘴硬了?” 她拼命用鼻孔往外出气,“我本来也就没说不给操啊。” “……你他妈,”我把她翻过来面朝下,扯了两张纸巾,帮她把鼻子擤干净了,“还在嘴硬!” —————————————— 女主内心OS:好没幽默感的一人 久违的虐阴内容 还是喜欢写这种 啊但是男主你的情绪能不能收敛点影响到我了 21.脏污(人棍尿) ·人棍 尿 以及略恶心的接吻 今天难得没加班。 驾车下班路过公司附近的宠物店,本来已经开过去了,想了想还是掉头回去买了样东西。 反正已经计划好今天要杀掉小相重置她的身体状态,那在杀死她之前,把她彻底毁掉也没什么。 进门看到她正瘫在沙发上睡觉,电视里放着情景喜剧,罐头笑声都吵不醒她。 我刚才进来那么大的关门声也没吵醒她,妈了个逼的难道是在装睡? 走上去抓起她的头发,她困顿地睁开眼看了下我又闭上了,“今天这么早。” “嗯,没加班,”我把她拎起来坐正,摸摸她的额头,“又发烧了。” “感染了,天天被你操得一身汗……细菌滋生……” 她迷迷糊糊的,说话倒是比平时大胆不少,听得我又想操她一发,手刚伸到她身下,她立刻往旁边歪了歪。 “唔呼,别弄,”她使劲儿挤挤眼睛才正式睁开眼,“想上厕所,憋一天了。” “真麻烦。” 只能抱着她去厕所,路上忽然想试试直接把她操尿。 无视她的反抗,食指在肉缝间摸索,找到她的尿道口堵住,中指和无名指插进穴里,另一只手去解开裤链拉出阴茎。 这下她整个躯干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胸前,和插在她逼里的我的手上,往前一步她就摇晃一下,她嘴里念着“要掉了”,逼肉紧紧夹着那两根手指。 昨天弹进去的烟灰没洗干净,指尖还能摸到搓成泥球的烟灰黏在肉壁上。 就这么靠手指扣住她的肉穴保持平衡,来到厕所里在马桶前站定,抽出穴里的两根手指换肉棒插进去。 “啊哈——!” 她立刻下滑直接被顶到深处,我给她拦腰抱住才没掉下去,食指还堵在尿道口上,她难受得乱扭,嘴里抱怨不断。 “别、别顶了,哈啊——”嘴上这么说逼肉倒是夹得更紧了,“不行……” “顶到哪里了?” “唔……啊……” 我挺了两下腰,她又吚吚呜呜地乱哼哼,淅淅沥沥的尿滴从我指尖下漏了出来。 “说啊,顶到哪儿了?” “里面……不对,上面……?”她拧着腰乱动,“啊啊好烦啊——” “好好说,你什么时候说出来,我就让你什么时候尿出来。” “呼呜……呜……”她深吸几口气冷静下来,“我要是这样挂一晚上,你那根东西会先受不了吧?” “妈的你个贱婊子……” 但她说得没错,跟她比耐力没有意义。 我干脆放开她的尿道口,同时狠狠向上一顶,骚黄尿柱立刻喷洒出来,虽然她面对着马桶,但几乎大部分都洒到地上了。 “小相,你怎么连尿个尿都尿不好?”我拧了下她昨天被烟头烫掉了皮的阴蒂,“真没用,小小年纪就尿分叉。” “不是……憋太久了……你别顶了啊——” 顶一下就又有一些尿液喷洒出来,像什么按压喷水装置一样。在她小腹上按了下,果然又喷出一些,马桶水箱上都被溅到了。 “尿这么黄。” “呜呃——————”似乎是精准的戳到了她的自尊心,从后都能看到她脸红到耳朵尖了,“还不是因为一天没喝水!我嘴里都冒火了……” 真是可爱。 我抬手捏上她的下巴,她还抱怨说我手上有尿,把她的脸掰过来一看,果然红透了,嘴唇干得起皮。 “小相,”我吻在她满是死皮的嘴上,“喜欢你。” “唔嗯……” 她颤着肉壁收紧了。 一天没喝水的嘴里也是干干的,口水很粘稠,有早上吃的面包残渣在里面发酵了的味道,酸臭酸臭的,整个口腔里一片泥泞之感。 就算这样我也很喜欢。 —————————————— 女主内心OS:好没羞耻心一人 22.污秽(人棍屎) sey uw en.c o m ·人棍 是屎! 舌头从她唇齿中退出,拉出一条唾液,断开后啪地一下粘在下巴上。 我把肉棒拔出来,稍稍抬高她的身体,龟头抵在她的菊穴上。 “不、不行……”她一脸嫌弃,慌张想逃,“那里太脏了吧。” “你矫情个什么?”我扣住她的肩膀往下压,“都搞成这样了还嫌脏?” “不是,我……两天没拉了……” “所以?” “要灌肠啊,”她扭着屁股把我的阴茎蹭到腿根处,“不然你会因为大肠杆菌感染尿道炎吧。” “你还知道灌肠?”我在她腰上掐了下,“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以前有在网上看过本子来着……” “妈的,”我一巴掌拍她逼上,“不学好的东西。” “难道你年轻的时候没看过?” “我他妈现在也不老!” 把她丢到瓷砖地上,她残肢断口先着地,疼得发出“呜咿”的呼声,又被我在肚子上踢了一脚,蜷缩着脸贴着地呜咽。 “灌肠是吧?老子现在就给你灌!”我拿起接在冷水口上的水管,用脚把她翻成面朝下的姿势,“屁股抬起来!” 她翘起屁股,两节大腿残肢断口贴在瓷砖上,渗出的血染红了地面。 我在她身后跪下,伸手抠开她小巧的菊穴,翻开一片艳红嫩肉,若有若无的臭味飘来,我皱着眉尝试把水管往里塞。 “疼……” “这就疼上了,”我冷笑一声想把水管往里捅一截,但太紧了推不进去,“其实你看本子的时候,就一直想着这么被男人搞了吧?” 她闷闷的声音在瓷砖上反弹,“我看的是男男,又不会代入自己。”看更多好书就到:qinggushi.com “你他妈……” 我手上的速度放慢了点,一只手指指尖挤进去绕着水管转圈,尽可能地让括约肌放松。 她刚来的时候试过一次走后门,被夹得疼就放弃了。那时候还会戴套,现在不想和她之间有任何距离,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放松点,”我把水管头捏扁成三角形继续尝试,“别等下裂开了。” 她肛门缩紧了又往外突,好像是要把水管和我的手指吐出去那样。忽然她身子一低,是她的残肢受不住了,这么一趴下去好不容易塞进一点的水管就滑出来了。 “就非得他妈的乱动?” “疼……头也晕。” “事情多。” 看来只有牺牲一下我自己了。 我在地上坐下,拉起她抱进怀里。她单薄的身躯在我怀里发抖,背对着我的脊椎也在打着颤,隔着衣服都能感到她的高热体温。 一手在她菊穴上按压打转,一手放在她小小的奶子上揉捏,感受她心跳的速度。 “小相,你以前有过别的男人吗?” “没。” “那你有想过被男人操吗?”我在她肩上落下一吻,“说实话。” “没有啊,” 她回答得很干脆,“一直对这个没兴趣。” “没兴趣?”我手指刮过她的穴口带起一丝淫水,“没兴趣怎么会这样?” “你弄得挺舒服的,身体有反应,理所当然。” “……小相……!”我把她的后颈肩膀吻了个遍,“我真喜欢你。” 她哼哼一声,穴口里涌出粘液,正好滑过会阴落进菊穴。 趁着这个机会,我立刻往里插进一根手指,小相狠狠缩了下肛门,括约肌紧紧箍在我的指关节上没法推进,好劝歹劝才让她放松下来。 手指往里伸了一段距离就摸到湿湿软软的泥状物,这下是真的碰到屎了。 我忍着恶心,又挤进去一根手指,两指一起在里面搅动,被碾碎的粪便从指间漏出来,稀稀拉拉地滴在我的裤子上。 “臭,”她扭着身子转头把脸埋在我的身上,“太恶心了。” 实在是恶心,但我却因为她这个动作,更硬了几分。 干脆把她转个身面对着我,肉棒插进湿漉漉的穴里,一边用手指在肛门里做扩张一边再次把水管慢慢向里推。 这次容易多了,她呻吟着在被水管入侵菊穴的同时晃着腰研磨我的阴茎,脸紧紧贴在我胸口上,那一片的布料都被她呼出的热气弄湿了,弄得我心痒痒的。 将水管推进了几公分,拔出手指拧开水龙头,冰凉的自来水灌入她的肠子里,她猛地抖了下身子,高潮了。 “太下贱了,小相,”我一手扶着水管一手按着她的屁股,往上狠狠一顶,“被灌肠还能兴奋。” “不是……”她半眯着眼气喘吁吁,“因为你太大了……下面都填满了,太容易了……” “妈的,你这个浪货。” 我真硬得发痛,把她推倒在地压上去一顿抽插,粗暴地吻在她已经肿起的唇上。 她的肚子渐渐被水涨起,随着抽插上下起伏,甚至能听到咕咚咕咚的水声,穴里也能隔着肉壁感到冷水的丝丝凉意,不一会儿她就哼哼唧唧地说肚子要爆了。 把水管拔出来的瞬间,浑浊的黄色臭水泄洪般冲刷出来,整个厕所都是屎味儿,地板上的那汪水中漂浮着絮状屎块,味道直冲脑门。 “妈的,小相!” 实在忍不了这恶臭,我爬着撬开下水道口,用抓起水管把那些粪水全都冲走。 “你他妈就不能憋着点!?” “是你叫我放松的……” “还成了我的错是吧?” 我又爬回到她身前,抓起她的腰,向下用力一按把龟头挤进去一小半。 “唔……疼。” “妈了个逼的你放松点,”我也被夹得疼,“不然我就拿刀给你捅开。” “就说了你太大了……” “你个骚货……” 我憋了口气,一鼓作气往里挺进了整个龟头,括约肌褶皱被撑平了,整个菊穴闪着水光,里面还有些水没排干净,变温热了的水在龟头上流过,带来阵阵颤栗。 她脸色不太好看,“疼,要裂了。” “小相乖,忍着点,”我低头在她唇角上吻了下,“习惯了就爽了,就跟你那小骚逼一样。” “我又不是男的,肛交又不会刺激前列腺快感,爽不起来的。” “爽不起来?”我再次压着她的腰往里插,“那就看看是你先高潮还是我先射出来。” “疼……” 被刺激得肿胀的括约肌撕裂了,滴滴猩红液体落在水里散开成了橘黄色。我也成功把整根肉棒插进去了,和上次直接操进肠子里的感觉差不多,只不过这次更湿润。 直肠弯弯绕绕的,插进拔出时都能感到肠壁层层迭迭的弹性,每拔出来一下就带出来一些水和小相的呻吟声。她进入状态了,脸上泛红张着嘴轻轻喘息。 “怎么样小相?”我不由得得意起来,“爽不爽?” “嗯……拔出去的时候好爽……”她完全不加修饰,“好像便秘很久,终于拉出来了那种感觉。” “你个逼东西!”我气得在她阴蒂上拧了下,“耍老子玩呢!?” 她嘤咛一声,缩紧菊穴死死夹住我的肉棒,直接给我夹射了。 —————————————— 女主内心OS:回想起做腐女的那些年 23.一切甚好(人棍告白咬掉乳头) ·人棍 告白 咬掉乳头 我说你先高潮了所以你输了,小相说那是疼得抽抽是你先射了所以你输了,争执中又抱着她操到她软着身子发抖为止。 “小相,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嗯嗯……”她贴在我耳边喘息,“好啊……” 这不正常,她不正常,我也不正常,但这也很好,能抱着没有四肢的她坐在满是脏污的厕所瓷砖地上真的很好。 湿冷的空气中满是臭味,小相全身都被水浸透了,泛着光泽的浅金色发丝黏在纤细的脖子上,裹着残肢的绷带滴着血水,化脓的腥气和血的铁锈味混杂在排泄物的味道里,和她结合的地方也散发着阵阵粘稠气息,拔出肉棒后白浊的精液就从她菊穴中涌出。 臭得脑子疼,各样的味道往鼻腔里钻,泪腺都被刺激得发涨。 “小相……”我稍稍拉远距离去看她的眼睛,“你真好。” 她睁开朦胧的双眼又合上,“好啊。” “看着我。” “什么事?” 她再次睁开眼,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我爱你。” 她哈欠打到一半停住了,硬生生闭上嘴,嘴角微微翘起转眼避开视线。 真可爱,我的小相。 就这么小小的一块,躺在我腿上,红着脸什么都不敢说。 只要把她毁得足够彻底,总有一天她会放下矜持,好好地回应我。 我把她放到地上,站起来拧干裤脚,去玄关处拿了刚才在宠物店买的东西和别的工具。 好爱她,我想拆解她身体的每一处。 小相看着我手里的铁丝笼,脸上毫无惧色,又打了哈欠。 我跪在她身边,将工具放下,俯身吻在她额上,“困了?先别睡。” “嗯……”她瞟了眼笼子里的白鼠,“别搞虐待动物的事。” “你还有闲情关心这个?” 笼子里的几只白鼠偶尔跑动,从彼此身上窜过去。 我拿起刀,揪起她挺立的乳头,沿着根部在乳晕上割了个口子。 一片赤红晕开在粉色和白色之上,她不说话,只是看着。 然后我往她的乳头倒上番茄酱和油,混着她的血抹匀在乳尖。伤口被刺激到,她总算是打了个颤,苦闷地哼出声。 在把老鼠拿出来之前,我先尝了一口这是什么味道。 是油腻腻的酸甜味和鲜血的腥咸,在她光滑细腻的乳肉上像一道甜点,舌尖挤进伤口里甚至能感到脉搏跳动。 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我的牙已经扣在了那道伤口上,一手按着她的肩膀,一手捏着她另一只乳房,拉扯着把她的乳尖撕咬了下来。 “疼……” 抬眼看她,她眉头紧皱,嘴唇颤抖。 我嘴里含着那块柔软轻盈像棉花糖般的生肉,吻上她的唇。 油的腻和番茄酱的甜已被我吞进肚中,现在只剩她自己的味道,我把那块乳尖嚼烂了,用舌头推入她口中,搅着那块肉舔遍她口腔中的每一寸。 “小相,”我放开她挣扎着想要呼吸的脑袋,“吞下去。” 她大口吸着气,平复片刻后忽然贴近吻了上来。 “你自己吃,”她在气息交换中含糊不清地说:“这个不好吃。” —————————————— 女主内心OS:我要得悲伤乳头综合症了 一时间我竟不知道是我把自己投射到了男主身上 还是男主把自己投射到了我身上 24.她的味道(人棍老鼠操肚脐) ·人棍 老鼠 操肚脐 确实不好吃,乳晕的皮薄薄的软软的,乳头偏硬,上面分布着小颗粒,乳腺结构就像已经被咬烂了的淋巴结。 但我还是吃下去了,因为我能接受她的一切。 “小相,”我咽下那块乳尖,“你真好吃。” “呃,”她抬起残肢好像要做挠头的动作,但她现在没有胳膊也没有手,所以马上又放下来了,“那你还真不挑食。” 我又吻了她一下,“因为我爱你。” “……嗯……” 她脸红回避的样子真是可爱,我揉了揉她还完好的另一只乳房,照样用刀割出口子抹上番茄酱和油。 然后打开铁丝笼,抓出一只吱吱叫的白鼠。 这些白鼠是用来喂宠物蛇的,说是专门饲养的,身上很干净。 我捏着白鼠悬空停在小相的乳头前,它闻见食物的香味就伸长了前爪抓了上去,张开尖嘴将牙嵌进乳晕的嫰皮中。 “……啊,”小相咬紧了嘴唇,扭动颤抖的肩膀,一点点的往后挪,“好疼。” 她现在没手没脚的,想控制住她只需要用膝盖压在她肚子上。 “老实点。” “疼……”她在白鼠的啃咬中轻声呜咽,“你别喂老鼠奇怪的东西。” “你他妈的管好你自己吧。” 她的乳晕上很快就破了个洞,白鼠被淋漓鲜血染红了毛,还在贪婪地向里挖,我小心翼翼地松开手,它浑然不知地继续一寸寸着啃着那片猩红。 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拿胶带把它固定住了。 双手都空了出来,就掐着小相的腰,抬起她的屁股,阴茎搭在因为冷水而微凉的肉缝上摩擦,很快就又硬了。 “你还来啊……”她小声哼哼着,“都被你干肿了。” “妈的,小相,”我呼吸都暂停了一秒,“你他妈的是不是在勾引老子,说这种话。” “实话实说……啊、……疼。” “老子最他妈烦你这种态度!”我直接一插到底,“到底想不想要!?你说啊,到底喜不喜欢被我操啊?” 她吚吚呜呜的被我操得声音都在抖,却莫名其妙唱起了歌,“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疯子。” 但我就是喜欢她这疯劲儿,插得她逼肉翻进翻出,两只破损的奶子上下摇晃,鲜血从创口中流出又被倒流回去,那只白鼠趴在奶子上跟着一起晃,想要逃跑却被胶带牢牢锁住 ,四只爪子在白的近乎透明的皮肤上划出道道血痕。 “小相,小相,”我把手按到她肚子上,拇指抠进她枣核状的肚脐里搅动,“我真的好爱你。” “不是,你别……你一抠就……” 她下半句话还没说完,下身就释放出热乎乎的液体。 又尿了。 “小相,这个洞我还没操过呢,”我还是不肯放过她的肚脐,“你身上每个洞,我都要开苞。” 她腿根抽搐着,扭着屁股左摇右摆,“你哪儿来那么多的性欲。” “是因为你啊,小相,”我把肉棒从她逼里拔出来,捧起她轻飘飘的身体龟头抵在肚脐上,“我太喜欢你了。” “唔……” 肚脐到底是太小太浅了,只能在外面蹭蹭。 那白鼠贴在小相前后晃动的身体上,不安得吱吱乱叫,也不啃她的乳头了,我嫌烦,干脆连着胶带一起扯下来丢回铁丝笼里。小相的皮肤实在是太嫩了,被胶带粘下一层薄来渗出了血珠。 “小相……” 看到她那吃痛的表情我就想吻她,和她唇瓣相贴的同时,腾出一只手摸到刀。 稍稍挪开她的身体,刀尖扎进肚脐里,用力捅了进去。 “咕呃……”她猛地颤了下仰起头,“肚子里面不是操过了吗……” “你还记上数了?”我把刀拔出丢到一边,“那你记得我操过你骚逼多少次吗?” “怎么可能记得……”她咬牙忍耐剖腹之痛,“你闲得没事就来操。” “因为你是最好玩的玩具,”她肚子里流出来的血流进了我的包皮下方,“我恨不得每分每秒都操你。” “……哼。” 枣核型的肚脐已经成了一道裂口,红润的颜色闪闪发光,肉棒推进时将裂口撑得更开,好像滑进了没有尽头的黑洞,里面全是湿的、软的、黏糊糊蠕动着的,拔出时带着血出来,插入时总是不知道会插进哪道缝隙里。 “小相……小相,你好软啊。” 她被我抱着肩膀,紧绷着腹部肌肉随着我的抽插或蜷起或抽搐,脑袋无力地向后仰着喉咙里发出轻声悲鸣,“呃,好疼啊……” —————————————— 女主内心OS:是猪吗 啥都吃 25.眼里只有她(人棍耳孔里射精眼交斩首操喉 ·人棍 耳孔里射精 眼交 斩首 操喉咙 差不多要射出来的时候,我从小相的腹腔内脏中退出,将她放倒在地,把她的脑袋往侧边转,把精液都射进她的耳孔里。 她怔住了,“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把仍旧硬着的龟头贴在她耳上摩擦,“这里操不进去,那就让我的子孙进去看看。” 她蹙眉皱了皱鼻子,那双鄙夷的眼睛可爱得要死。 “小相……小相……”我再次把她抱起来,轻轻抚摸她的脸,“要给你的眼睛开苞咯。” 粘稠的白浊精液从她耳中流出,顺着脸的轮廓滑下巴上汇聚成滴然后坠落,“……你还真会折腾……” 我轻轻吻在她颤抖的眼皮上,“爱你。” “——……嗯。” 看吧,果然她也是爱我的。 一手固定住她的头,一手用刀尖往她眼里撬,因为疼痛她总是想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都被削掉了,从破损中流出和她眼睛一样漂亮的红色,滑进她喘息着的唇里,染红了牙齿。 直到把她的眼球搅烂用刀尖勾出,才反应过来,她眼眶太小了。 根本做不到本子里那样插进去。 “小相……”我无奈地用龟头前端戳着她瘪下去的眼皮往里推,“你眼睛怎么这么小。” 她紧闭着另一只眼,眉头抖动咬牙切齿,“是你那玩意儿大。” “操不进去呢,你说怎么办?” “那你就蹭蹭。” “这他妈哪里是纯情少女该说的话。” 我狠狠掐了下的她脸颊,她闷哼一声睁开眼睛白了我一眼又闭上了。 “是你叫我说说怎么办的。” “……妈的,你是真的一点都不讲情趣。” “我能撑到现在不死,已经够努力的了。” 她这么说,我才将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到她的身体上。 没有四肢,一边的乳头被我吃掉了另一边被老鼠啃得七七八八,肚子上被我操开的圆洞透着血和肠子,皮肤因为失血过多格外苍白,下身嫩肉红肿外翻着,昨天被鱼钩穿过的小阴唇和阴蒂包皮膨胀得像是要裂开,红与白构成的脏污黏糊糊的一片附在上面。 她眼眶的骨头硌得龟头疼,耷拉着的眼皮被推上推下露出里面血红的空洞,手指伸进眼底摸了一圈,湿漉漉滑溜溜的有点硬,好像骨头上垫了层皮的感觉。 “小相,你怎么全身都是骨头。” “你身上哪里没骨头?”她又睁眼瞥了下我腿间,“哦哈。” “……小相!” 我有点冒火,一把将她推到地上,拿起手持锯骨机压在她脖子上。 有骨头的地方操不进去,这里总可以吧。 随着锯片启动,又是一片血肉化成飞沫四飞溅,大动脉破裂,温热的鲜血喷到我脸上,有几滴飞进了眼里视野一片赤红。 我眼里全是她。 只有她。 “小相,小相……” 锯片打在脊椎骨上嗑哒嗑哒响,小相那张扭曲的痛苦着的脸被锯骨机震晃得微微摇摆,表情就定格在那一刹那,怎么喊她的名字也没有回应,已经死了。 我拔出锯骨机,用手掰开她断了一半的脖子,龟头对准她下颚下方的断口,在血肉模糊中找到最宽的那条管道,慢慢把阴茎挤了进去。 “小相……小相……” 她那张无法平静的脸被我捧在手里,龟头推到底后从她口腔后方滑了出来,碾过她的舌头,顶开她的牙齿,推开她失去血色的嘴唇再次接触到空气。 喉管很紧但嘴里就比较空,还残留着她的体温,每次往回拔,上颚的那些凸起和小舌头都会刮过我的龟头边缘,死气沉沉的舌头也跟着耷拉下来推成一坨。 只可惜没在她开始复活前射出来。 —————————————— 女主内心OS:竟然说我眼睛小,死刑。 写到这里我明白了 我是在写恐怖小说 现在还在写是为了看到结局.jpg 26.回避视线(亲亲抱抱而已) ·啊就很普通的亲亲抱抱 小相复活后第一件事竟然是去看笼里的白鼠。 “哪里弄来的?” “宠物店。” “还真是什么东西都有人养。” “这是用来喂蛇的。” “是哦?”她捧起笼子对着里面几只乱窜的白鼠看了又看,“刚才是哪只吃了我?” 已经看不出来了,原本那之中混着一只红色,现在又全是白色的了。 “破老鼠有什么好看的,”我皱着眉从她手中夺走笼子,“等下就打死丢掉。” “不行,”她又伸出去手去抓笼子,“我要养。” 靠“把笼子举过头顶让她够不到”这种恋爱喜剧常见操作来阻止她是没用的,因为她也很高,蹦了一下就拽下了笼子。 胜利的小小鼻音被她哼出,但下一秒就抱着笼子,踉踉跄跄地往后倒在地上。 笼子里的白鼠个个翻圈打滚,惊慌得横冲直撞。 还抱着这破东西做什么? 我扯开笼子丢到一边,吱吱叫声此起彼伏,“怎么搞的?” “……有点头晕……”她抬起胳膊看着自己的手,“四肢僵硬。” “头晕?”我摸摸她的额头,“也没发烧了啊。” 她把手背过去继续看着,“可能这次保持不健康状态太久了。” 而且四肢还被我放进冰箱里了。 我也跟着她一起看她的手,小小的抓在手里软得像是没有骨头,手指纤细,薄薄的皮肤透出青蓝色血管,连参差不齐的指甲和倒刺都复原了。 不知怎么的,前所未有地觉得她的手很漂亮。 “小相,”我握紧她的手吻在手背上,“喜欢你。” 她有点傻气地嘿嘿笑,刚想抽出手跑,就被我拽着胳膊压在地上。 “老实点,”我紧紧把她圈在怀里,“乖乖的。” “……你怎么又硬了。” “太喜欢你了。” “那起码换个地方做……”她嫌弃地在我手上拍了拍,“我感觉肺里都是大肠杆菌。” 她说的倒也没错,血液也好脑浆也好,都能回到她体内,但排泄物就是排泄物,整个厕所里还是一股屎臭。 我暂时放开她,把工具和白鼠笼子收到一边,打开水龙头冲洗地板。 她完全不想帮忙,站起来说要去看电视,我赶紧把她拉住了拖到水下。 “往哪儿跑呢?你身上都臭死了。” “冷。” 她嘀嘀咕咕地抱怨,我只好关掉冷水,开了花洒热水。 我自己也湿透了,衣服冷冷的黏在身上现在才感到难受,干脆把衣服全脱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她面前什么都没穿,她瞄了眼,缓缓蹲下身去抱住了膝盖。 什么意思? 我踹了她一脚,她跌坐在地但还是抱着腿脸埋在膝盖后面,站着时那么高的个子蜷缩起来就这么小小的一块。 也不说话,耳边只有水流冲刷瓷砖和白鼠抓刨笼子的声音。 我在她身边蹲下,伸手去掰她的脸转向自己,“你这什么态度?” “唔……”她涨红着脸极力地向反方向看,“呜咿……” “怎么?”我跟着她的视线移动,“就一眼都不想看?” 虽然大学毕业之后就没健身了,但也不至于这么糟吧? “……没见过,”她脸上神情特别僵硬,“太恐怖了。” “你他妈的说什么恐怖呢?” “恐怖……”她的声音几乎要淹没在水声里,“人味儿太重了。” “说的这叫什么话,我是人当然他妈的有人味。” 她瞥了我一眼又转开视线,“好像,之前没把你当人看……” 我举起手又想打她,但最后只是摸了摸她的脸。 “你看看我,小相……看我一眼。” 她真的抬眼看了一瞬,又马上闪开去看地板,“不行,我对视线接触过敏,做不到。” “那就多看几眼!脱敏!” 我又强迫她抬起头,她眼睛眯成一条缝,眉毛都垮下来了,水流顺着她贴在额头上的刘海向下冲刷,睫毛被冲得颤颤巍巍。 一秒,两秒,叁秒…… 她忽然出手扑进我怀里,脸贴在我胸口,几乎把我推倒。 “不看了,”她光滑的背上激起片片水花,“太恐怖了。” —————————————— 女主内心OS:为了打破尴尬社交困境,我向来都很努力。 27.谁才是狗(舔脚脚舔穴) ·舔脚脚 舔穴 那一瞬间我感觉心里像是被填满了,又像是被抽空了。 她的身体因为热水变得温暖,骨骼感十足的抱起来算不上舒服,但我不愿意放开。 “小相……”我拨开她耳边的头发,“以后多看看我。” “以后再说。” 我低头,从耳尖开始,细细碎碎的吻遍她的颈项肩膀手臂。 “woc……”她轻声表示惊讶,“你乳头硬了。” 有种被戳破的感觉,我在她肩上咬了一口,“叫你看没叫你乱说话。” “原来脆皮鸭本子里说的是真的……” 我又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你他妈的,能不能别这个时候想东想西的。” “思考是被动技,我控制不了。” 那就搞到她无法思考。 手向下移动握住她的大腿,只不过叁天而已,却觉得像是很久都没摸过她的腿了。 原本有些干燥的皮肤被热水浸润了,触感好上不少,实在是太瘦了,稍微用力捏下去都能摸出骨头的形状,挪开手后就能见到清晰的指印。 小腿也是细得像能用手折断,线条流畅得像是没有能用来走路的肌肉,不过她这么懒估计真的就是肌肉不发达。 突出的脚踝骨下是皮肤有点粗糙的脚后跟,脚心倒是柔得不像话。 我让她躺在地上,她还嘀咕着“又来”一脸无所谓,却在被我吻上脚心的时候猛地收回了腿。 “别动,”我再次抓住她的脚捧到面前,“再动给你腿打断。” 她五个脚趾紧紧曲着挨在一起,脚指甲也是长短不一的,有的被撕得见肉有的长得打卷。 “你也太邋遢了,小相。” “……谁、谁没事管那个啊!” 我用指尖挤进她的趾缝里,“就不能把自己弄好看点?” “……就长这样了。” “算了,这样也挺可爱的。” “呃……” 她又想着逃开,脚趾向后弓起,细细的趾骨分开露出更大的缝隙。 趾缝里的皮肤又薄又柔,摩擦一下就发红,粉嫩的趾尖珠圆玉润,趾纹上挂着水珠,用舌头舔掉她就发出轻声呜咽。 “等、等一下……” “都被我抓在手里了,还等什么?” 她撑起身体,费劲地伸长了胳膊关掉花洒,“不能浪费水。” 我不满地咬了下她的脚掌,“别他妈管杂七杂八的东西。” 但关掉水声后她的喘息声明显了不少,红着脸又躺下了,“节约用水人人有责。” ……妈的,就不能像我眼里只有她那样,只看着我吗。 无法处理这样情绪,我只能在她脚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不知不觉的从咬变成了吻。 她的脚也小小的,白净的脚背上血管清晰可见,漂亮的骨骼结构在我唇下起伏。 “小相……”我沿着她筋骨的曲线吻上她光滑的小腿,“我喜欢你。” “……嗯……”她忽然笑了下,“还好我没有脚气。” “你他妈的,”我一下子从情绪里抽离出来,放开她的腿,抬手扇了她一耳光,“非要说恶心人的话。” 巴掌刚离开她的脸,就被她抓住了手腕,她拉了下,说不清是她没用力还是本身就没力气,但我就是被这么轻轻的一拉倒在她身上。 她表情太平淡了,像是冷眼旁观,可满是红晕的脸颊和随着喘息起伏的胸口又像是在回应我。 这不公平啊,对我太不公平了。 “小相,”我的声音竟然在发抖,“我是真的喜欢你……” “我知道,”她放开我的手腕,“继续吧。” 吻上她大腿内侧的时候,忽然想起她之前说的话。 ——你是公狗吗? 或许我是吧,只要能得到她,怎么样都好。 她腿心已经一片湿润,舔掉变凉的水珠后,也还是源源不断从穴口涌出淫液。 用牙轻轻咬在阴蒂上,舌尖推动,她就合上腿夹住我的脑袋,有什么东西抓上了了我的头发,那是她的手指。 好喜欢她,喜欢她的身体,喜欢她的诚实。 她轻柔的呻吟声回荡在笼中白鼠的吱吱声之中,我捧住她的臀肉,舌头伸进她的穴里细细舔着。 肉壁缠上来了,和小阴唇那种像抹了淀粉的生肉的触感不同,穴肉里的皱褶舔起来有点粗糙,酸咸味的淫液顺着舌头滑进嘴里被我吞下,根本不是黄文里说的甜味。 到底是谁喜欢吃这种东西? 但当她嘤咛出声,揪紧我的头发颤着身子高潮时,我觉得在我嘴里灌满了的黏腻液体味道也不错。 —————————————— 女主内心OS:如果我有脚气,他就要因为口腔真菌感染去看医生了,那多尴尬哈哈哈。 好想……好想快点写完……(晕厥) 28.不合时宜(通话时被口) ·通话时被口 “晚饭要吃什么?” “不知道,”小相用毛巾在头上胡乱擦着,“你要点拼好饭吗?” 我也在用毛巾擦干身体,听她这么说狠狠甩了下毛巾,“老子自己做饭。” “那就做不麻烦的东西,”她那双淡然的眼睛从毛巾后露出来,“也就是随便。” “我真他妈的……” 想发火又不知道怎么发,直接打开厕所门出去了。 她跟着出来,被客厅的冷气吹到,打了个寒颤。 没办法,只能先把她带回卧室,给她穿上我大学时的学校运动服。 “嗯哼?”她看了下校徽,“名校诶。” “怎么?”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果然逃不掉啊,不管什么学校毕业的都是。” “什么逃得逃不掉的。” “工作。” ……操了,还真他妈的没说错。 我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让她一边待着去,她毫不犹豫的去客厅了。 还真是脑子里就没别的事了。 给自己也穿好衣服,来到厨房打开冰箱一看,被切成块的残肢都不见了,只剩下包着它们的保鲜膜,一个个空荡荡的透明塑料干瘪的躺在隔层上连一滴血都没有留下。 都长回到她身上了,被吃掉的部分也是。 明知这一点,还是感到心慌。 我立刻关上冰箱门跑进客厅,小相正坐在沙发上抱着铁丝笼逗白鼠,电视上放着不知名的电影。 她被我撞到椅子的声音引起注意,向我这里看了一眼,见我没说话就眨了眨眼回过头继续逗白鼠玩。 ……没事,她不会消失的,她不会离开的。 什么都会离我而去,但她不会。 在她有机会离开时,她选择留下来了,所以她永远都不会离开。 用冰箱里的陈年食材随便炒了点菜,端到茶几上叫她吃饭,她碗里饭还没吃完一半就不吃了。 “……怎么?不好吃?” “吃饱了。” 她用指尖捻起几粒米丢进鼠笼,白鼠们一哄而上争食,她好像觉得很有趣又笑着丢进去几粒米。 我皱起眉,“多吃点,你太瘦了。” “那等一下,”她手指在鼠笼上戳了两下,“让我消化会儿。” “……你喜欢吃什么?” “不知道。” “你他妈自己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她转过头来看我,表情平淡,“不知道。” 这顿饭吃得窝火,最后她自己说不能浪费食物,硬是把饭吃完了。 操他妈的,这什么鬼同居生活。 刚洗完碗,就接到上司电话,又要改文件。 不在公司加班,就在家里加班。 拽着小相让她陪我,她一开始还在旁边的椅子上乖乖坐着玩白鼠,后来就开始打瞌睡了。 我掐在她脸颊上给她弄醒,“谁他妈允许你睡觉了。” “你老板又不给我发工资,”她摇头晃脑地摆脱我的手,“我干嘛要醒着看你做这个。” “不准睡,我他妈还没睡呢。” 她叹了口气趴在桌角上,“我醒着睡着不都在这里吗,有什么差别?” “……反正你不准睡,”我拉过她的手,隔着裤子按在阴茎上,“无聊就找点事做,给老子也找点乐子。” “还真是精力旺盛啊。” 她嘴上这么说,却乖顺地拉开我的裤子,低头舔了上去。 吮吸的啧啧声响起,她只是随便吸了两下我就硬了起来,从尾椎麻到后脑勺。 舌头划过马眼,她把脑袋压得更低,龟头抵到她的舌根,她就抬起脑袋撤离,这样反复了几次,她又懒得动了,嘴里含着龟头枕在我腿上。 “能不能别这么懒,”我拍了拍她被顶得鼓起来的脸颊,“动起来。” 她含含糊糊地说话,牙齿轻轻擦过龟头边缘,“你快点射啊倒是。” 刚想骂她两句,上司又打来电话。因为不想接就按了锁屏关掉来电震动,结果结束后又打来了,不得不接。 正和上司商讨明天的会议内容变动,小相忽然发动一含到底,我他妈差点喘出来。 低头看到她像是奸计得逞的眼神,按住她脑袋往外推,她竟用牙轻轻咬了下。 真的是个婊子…… 我几乎要抑制不住呼吸紊乱,上司还在没完没了,我尽力压低声音回答,小相舌头在一圈圈打转,我只能揪紧她的头发。 她喜欢这种玩法? 已经没法对上司给出有逻辑的回答了,草草结束了通话,立刻掰开她的嘴把她拎了起来。 “你他妈的疯了?”我抬手就是一巴掌过去,“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你不知道?” 她脸上浮现出指印,却丝毫不受影响,“这下我不困了。” “妈的你个贱逼,骚货。” 把她那看笑话似的脸按下去,什么工作什么文件全都放到一边,只想捅进她喉咙里。 我好像又输了。 —————————————— 女主内心OS:仔细想想对电话那边的人不太礼貌,以后别这么做了吧。 29.玻璃碎片(很情绪化) ·很情绪化 拖拖拉拉地改完文件,又和她滚到了床上。 打了骂了,操了射了,但最想做的还是抱着她吻她。 “小相,小相……”我握着她的手,吻过每个指尖和指关节,“喜欢你。” “Nice。” “你他妈就敷衍我。” 但她身体的反应总是热烈的,直到被我的精液灌满也停不下颤抖痉挛。 最后我将她压在身下,紧紧抱着她一丝缝隙都不留的心口贴着心口,听她娇软的喘息。 可她双手就这么瘫在身侧,没有抱住我。为什么不抱我呢? 她会抓住床单,抓住枕头,就是不抓住我。 我腾出一只手,向下探到她的手,和她手指扣进她的指间。 她没有逃开,弯起的手指轻轻贴在我的手背上,没有扣紧。 ……没办法,她就是这样的性格。 网购的衣服到了。 是给小相买的,不是什么正经衣服……是我个人的兴趣。 下班取件后,到家就让她换上,她说正看到关键部分让我等一下,我直接把正放着血腥画面的电视关了,拽起她就把衣服往她身上套。 “哦?黑丝?”她看清衣服全貌后展现出一丝热情,主动配合把衣服穿好了,“怎么样呢……” 她站到电视前看自己的倒影,手拉了拉胸前的布料,“这里撑不起来啊。” 效果确实不尽人意……和模特图比起来差远了。 这是一套由薄纱蕾丝组成的内衣,上身是轻飘飘的裙子,点缀着蝴蝶结,下身是系带式丁字裤,用蕾丝吊带连着接一双过膝黑丝。 本来应该是成熟抚媚的风格,小相穿着却像是套了个麻袋。 想起以前初恋女友在动态里发的私房照,我随口说了句,“你身材确实不如我前女友。” 她对着自己的倒影双手抱胸,脚尖在地上点了两下,“是这样啊……” 她的语气实在是太平淡,所以当她不动声色地拿起电视柜上的花瓶砸在地上时,我根本没反应过来。 玻璃碎片飞溅,有的蹭着我脚边擦了过去,常年摆在那里没擦过的花瓶碎了一地的灰。 “你他妈的又发什么疯!?” 刚要走上前去打她,她忽然盘腿坐在满地玻璃渣里。 “别过来,”她捡起一块玻璃放进嘴里,“小心踩到。” 她还是淡淡地神色,手却在发抖,咬碎了玻璃血从嘴角流出。 我哪里顾得上什么踩得踩不到玻璃,直接过去拉起她的胳膊往外扯,“你到底在干什么???” 她被我这么一拽直接倒下了,身下一片玻璃渣都被染红了,被我拉得在地上画出道道红线。她什么话也不说,又拿起一块碎片放进嘴里。 我真的要疯了,俯身想抱住她,她伸出手抵在我胸上阻止了我。 “别动,”她吐着血口齿不清地说话,“你受伤了可复原不了。” “那你要我怎么办!?”我气得一脚踹她腰上,“到底为什么这样啊!?” 她蜷起腰,脸都埋进了玻璃里,“试图控制情绪。” 我崩溃地跌坐在她身前,揪住自己的头发,“谁他妈控制情绪是这样的!?” “我。” “小相……”我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别这样了……”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又吃了一块玻璃,用带血的嘶哑声音说:“别急,快好了。” 我只能等着,等她慢慢吞下最后一口玻璃渣。 几分钟过去了,却像是等待了永远,她终于没再拿起玻璃碎片,翻了个身仰躺着,睁着两只空洞的眼睛看天花板。 然后她翘起嘴角笑了。 “好多了,”她的声音几乎难以辨认,“哈哈。” 我握住她手腕的力收紧了几分,“小相……” “衣服弄坏了。” “没事……” “疼。” “……” “杀了我。” “……好。” —————————————— 女主内心OS:竟然有前女友?我都没有前男友!竟然还在我面前提起她!? 30.相爱的证明(经期挖出子宫操进腹腔里) ·经期 挖出子宫 操进腹腔里 小相复活复活之后就浑身一点伤都没有了,我倒是被玻璃划伤不少地方。 她也不管不问,还得我主动让她帮我看看我伤口里有没有玻璃渣,不然她可能永远都不想和我说话。 “我错了,我错了小相,”我还是抱住了她,“你别生气了,小相。” 就算是像初恋女友那样问“你错在哪儿了”这种折磨人的问题也好,我想有点回应。 她不为所动,“我没生气。” “……没生气为什么要那么做?” “那是习惯。” “你又在敷衍我……” “不是敷衍,”她叹了口气,“自残而已。” 我放开她的身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的眼睛,“你说什么?” “觉得烦的时候来一刀,”她竟然笑着竖起大拇指,“高效。” “你……” “所以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也能理解……一切为了效率,”她像是在做什么计算题似的眼珠乱转手指互相点着,“毕竟维持情绪平衡很累。” 她说什么? 我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脑子一片空白。 但她说她理解我…… 所以她还是……她没有讨厌我。 “小相……”我吻上她的唇,“我爱你。” “嗯……” 茶几上的铁丝笼里,白鼠们吱吱叫着。 想永远和她在一起啊。 她不会用离开来要挟我,她不会背叛我,就连死亡都带不走她。 我的小相,永远都是属于我的。 那套黑色薄纱蕾丝裙穿在她身上,并不难看。 如果能和她有个孩子就就好了,虽然她应该懒得照顾孩子,但我想留下什么证明我们相爱过。 毕竟,她这样的怪物,可能在我死后还会活很久吧。 久到她忘记我。 所以当她满腿血的站在那里叫我去买卫生巾的时候,我很失望。 “怎么没有怀孕呢?”我亲手用纸巾为她擦干净,“明明每次都射进去了。” “我不是会重置嘛,”她耸耸肩,“就算是有受精卵也一起被重置了吧。” 我眉头紧皱,将她搂紧怀里,“那我以后都不杀你了。” 她哈哈一笑,不说好也不反对。 但现在她是生理期,所以…… 这段时间还是能杀她…… 等她生理期结束,就要专心让她怀孕了。 就在这段时间内放纵一下吧。 我拿出刀的时候,她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那副“你又来”的表情。 剖开她的肚子,拨开蠕动着的肠子,推开尿液在里晃荡的膀胱,挖出子宫,切断宫颈后,割开连在上面的薄膜,拽着卵巢一起拔出。 粉色的一团肌肉,挂着两条牵着球的绳,湿润的闪着光泽。 “小相,”我把鸡蛋大小的子宫捧到她面前,控制不住的兴奋,“你看,你的子宫这么漂亮。” 她奄奄一息的脸上,嘴角扯了几下。 我在她光滑的子宫上落下一吻,“以后我们的孩子要在这么漂亮的子宫里长大,真好。” 她没有表现出同等的兴奋,只是呜呜咽咽地说疼。 我把还在滴血的子宫放在她胸口,解开裤链插进她被血湿润了的小穴里。 “小相,我爱你,最喜欢你了。” 失去宫颈的阻挡,肉棒顺畅无阻的整根没入,在她的内脏里冒了头。 “小相……小相……” 她的膀胱被龟头一下一下的顶得跳起来,肠子也被挤变了位置。 就像在操一节空筒,阴茎被肉壁紧紧吸着,进到她腹腔里之后则是不同脏器夹击带来的十足空气感。 “我爱你,小相……” “呃……” 失去子宫支撑的膀胱垂下,再次被顶起来,到了极限,释放出温热的尿液,皱巴巴地瘪了下去。 可怜的小相,还没高潮,就死掉了。 —————————————— 女主内心OS:怀孕???woc谁要怀孕啊!?别太吓人了我说!!! 为什么写到接吻就没了?因为不会写普通H 但是情绪上暴力不起来了 我之前还想着就HE算了 写到这里觉得男主你还是去蹲大牢吧 31.惩罚目的(推下楼梯) ·推下楼梯 又是要在家加班的一个夜晚。 有了前车之鉴,我也不敢让小相在给我搞什么刺激项目了,就让她坐在旁边跟白鼠玩。 白鼠都被她折腾得不行了,在笼子里到处窜,吱吱叫吵得要死。 我也被烦得不行,把鼠笼放客厅里了。 “那我干什么啊,”她垮个脸,“无聊。” 我在她头上拍了下,“无聊就自慰给我看啊。” “生理期怎么搞啊……” 她嘟嘟囔囔地抱怨,忽然拿起我的手机,按下锁屏键在我面前闪了一下。 屏幕解锁,我给了她一巴掌想抢回手机,她把手机护在怀里说要看小说。 ……算了,只要不是报警就行。 我一边处理文件一边瞄她,她真的只是在看小说,安安静静的,我也就放下心来,直到短视频音乐声响起。 她打开了短视频软件,正好停留在我之前看的舞蹈视频上。 “你果然喜欢这种啊,”她漫不经心的打开我的主页,“点赞的全是性感大姐姐。” “妈了个逼的要你管,”我真生气了,一拳打她肚子上,把手机夺回来,“我看什么关你屁事。” “我也要看,”她脸上表情是痛的,动作却是不依不饶的,“你以为就你爱看啊,我也爱看。” “妈的你不准看,”我把手机丢到床上,“就不能专心陪我?” “……有什么意义呢,”她泄了气似的趴在桌角上,“我又帮不了忙。” “你陪着我就行了,好吧?” “搞不懂……” 我狠狠吸了口烟,不再跟她废话,注意力都放在工作上。 今晚也是抱着她睡的,她好像在闹脾气,说热不让我抱,打她哄她都没用,老想着跑掉。 没办法,只好调低冷气温度,忍着冷睡了一夜。 或许是因为想通了,这两天在工作上相当顺遂。 难怪都说要先成家再立业,有了喜欢的人,日子确实比较好熬。 今天到家时,看到小相坐在沙发上发呆,走近一看她手里捧着一只死掉的白鼠。 “死了就扔了,”我皱起眉,“还留着干什么?” 她表情晦暗,手指滑动僵硬白鼠的皮毛,“我以为老鼠生命力很强呢。” “伤心了?”我坐在她旁边抱着她吻了一下她的脸,“那再给你买一只。” “不伤心,”她把白鼠尸体放在茶几上,“就是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 “初中的时候,我尝试把学校里的猫从二楼丢下去。” 我心里一下子不舒服起来,“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被同学看到了,说我有毛病,叫了老师来,猫被我放走了。” “你他妈的确实有病,”我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头,“谁没事想把猫丢下楼。” “我是想试试看,是不是真的不管多高掉下去,猫都可以四肢着地,”她语气平静得很,“其实我和它关系不错的。” 我蹭地一下站起来,“关系不错?关系不错你还下死手?” “没有啊,我特地选的二楼这种不太高的地方,”她倒是理直气壮,“而且我只是好奇,最后也没真的那么做。” “好奇是吧?”我拽着她的胳膊往地下室方向走,“我就让你体验看看什么滋味。” 打开通往地下室的门,我直接把她推下楼去。 一层楼的距离,不高,她在楼梯上滚了两圈就落地了。 “别装死,”我站在门口看着她躺在地上喘气的样子更气了,“自己爬上来。” 她躺着不动,我下了楼,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拽上来,然后再次推下,这次她直接飞到了楼底。 再一次……再一次……直到她头破血流,四肢弯折,连闷声哼痛都做不到。 最后一次时,她后脑着地,脑浆啪叽一声溅了出来,骨折了的四肢还在重力作用下晃动,头却不拖泥带水的往旁一歪死掉了。 —————————————— 女主内心OS:哈,看擦边的男人。 32.我的小相(火烧乳头结局) ·火烧乳头 结局 小相醒来后,第一时间就跑去看那只白鼠尸体,说要把它埋了。 倔得很,我只好答应明天带出去埋在院子里。 当我问起她对刚才的事有什么想法的时候,她说:“就是觉得,原来是那种感觉啊,还好我没有真的把猫丢下去。” 我感到很满意,摸摸她的头发,“小相乖。” 是啊,要善良温顺,才是我的小相。 带着她洗完澡后就搂着她在沙发上黏黏糊糊地吻她,她身上还有点水汽,揉她奶子的时候突然想试试乳交。 和预料中的一样,完全操作不起来,把奶子捏红了乳肉也只聚在一起一点点。 就算是骑在她身上,用肉棒去蹭奶头,搭在两个奶子之间摩擦,让她舔龟头,也没什么刺激感。 “小相,你的奶子好没用啊。” “我有什么办法,”她撇撇嘴,“那你去找别人呗。” “我他妈怎么可能去找别人,”我狠狠拧了下她的乳头,“我就只有你!明白吗?只有你!” “哼……” 她又抿着唇红着脸不看我。 常规行为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去厨房拿了两只蜡烛。 这是很久以前,父母还在的时候,为了应对停电情况而准备的,通体白色,粗制滥造。 我点燃蜡烛,用融化的蜡把它们固定在茶几上,让小相弯腰趴着,乳头放进火里,并且不能贴到烛芯避免熄灭蜡烛。 “好疼……” 她说着疼,但还是乖乖趴在火上,烧出噼里啪啦的焦香。 “真乖,”我拍拍她的屁股,“撅起来。” “我生理期……” “那又怎么了?”我拉下她的内裤,“反正快结束了吧。” 刚换新的卫生巾还是白的,她也不反对了,顺从地翘高屁股。 我插进她还有点干涩的肉穴里,慢慢往里推,“撑好,别把蜡烛撞翻了,不然我烤焦你这骚逼。” “唔……” 她背脊颤抖着,撑在茶几上的两条胳膊却不敢动,死死地钉在原处承受我的撞击。 被高温炙烤的身体不断发出香味,和蜡烛燃烧的刺鼻味道混在一起,几乎让我感官过载。 柔软的穴肉被顶了几下后就开始流出淫液,一点点的漏出来打湿了地板,小相的声音也从痛苦的声音变成掺杂着情欲的呜咽,哼哼唧唧的,随着蜡烛燃烧变短慢慢伏低身子。 真乖,唯一不满的是,她总是盯着电视上的电影看。 我随手换了个台,她抱怨电影还没看完呢,被我掐了下阴蒂就闭嘴夹紧了。 好喜欢她。 我也伏低身子,轻轻吻在她后颈上,引得她一阵颤栗。 深夜新闻开始播放,主持人报完今天的日期后,小相忽然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叁火哥,什么时候让我走?” “你他妈的想什么呢?”我一掌拍在她屁股上,“怎么可能让你走?” “……期末考要开始了。” 我狠狠往她身体深处顶了几下,“你还在意那些干什么?你一辈子都别想从这里出去!” 茶几都被顶得晃动,铁丝笼里的老鼠又吱吱叫,摇曳的烛光明灭不定闪了下。 小相在嘤咛间细声答道:“那好吧……” 这样才对啊,她不应该想着离开。 我正想着要怎么惩罚她,她忽然回头,手里抓一个亮晶晶的东西。 在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前,我已经被砸中了额头,踉跄着往后倒在了沙发上。 肉棒从她穴里拔出来时,淫液洒出在地上落出了滴答声。 被打中第二下之前,我看清了那是什么。 是曾经用来砸碎她脑袋的,沉甸甸的水晶烟灰缸。 我听到了自己颅骨碎裂的声音。 好痛,视线黑了一瞬,耳里响起嗡鸣,头晕脑胀像是要炸开,我想起来却失去了方向感。 原来是这种感觉——她是怎么忍下来的? “小相……” 我哽咽着开口,却不知道是该命令她停下,还是求她住手。 她没有听到我的心声,没有停下,也没有住手。 眼睛里被滴进刺鼻滚烫的蜡油时,我知道一切都完了。 她一只膝盖压在我胸口上,另一只压在我的右手上,一只手扒开我的眼皮,另一只手拿着蜡烛,我视线里最后看到的是她那被烛火映成暖色的平静的脸。 太痛了,所有东西都在尖锐的痛。 我伸出手想抓住她,却只是指尖轻轻擦过她有点干燥的皮肤。 所谓天旋地转,在这一刻体会到了。 她的脚步声响起,渐行渐远。 最后还是离开了啊……连她也…… 说要看到我结婚生子的父母也好,朋友十几年的发小也好,说要爱我一辈子的初恋女友也好…… 没有人愿意留在我身边。 但是,小相,为什么是你? 你明明说过不想离开的啊? 黑暗中只有疼痛和白鼠的吱吱叫声在我脑中回荡,我强撑起难以动弹的身体,摸索着去找手机。 我不想死。 又是一阵脚步声,还是小相光着脚踩在地上的声音,这次是由远至近。 “别乱动,”她温柔地按住我的手,“小心碰倒蜡烛。” 她回来了……不是幻觉,她回来了! 果然她是不会离开的,只要她回来就好,我会原谅她—— 又是一阵剧痛,这次是在腹部。 啊…… “为什么……” 我有太多想辱骂诅咒的话,说出口的,却只有这叁个字。 “这段时间玩得很开心,但是我得回去参加期末考了,”她拔出刀,内脏被拉扯的感觉真难受,“马上就要高叁了,高叁是很关键的一年,我不能让你影响我。” 真的只是因为这么……这种…… 现实,太现实了,冰冷得刺骨。 她又捅了一刀,这刀在后背,她甚至是把衣服掀起来捅的。 原来我对她来说,只是碍事的东西? 那我对她说过的那些“爱你”“喜欢你”,到底算什么呢。 她讨厌我啊,甚至讨厌到要杀掉的程度。 我咽着唾沫,等待她捅下致命的一刀。尽管我有太多疑问,但我不敢问,我不敢知道答案。 可她没有,她抓起我的手,拇指贴上了一块冰凉平滑的硬物,然后她放开我的手,不一会儿耳边响起拨号声。 那块冰凉平滑的硬物被放在我耳朵上,听筒里传来对方冷静而严肃的声音,“您好,急救中心,请问有什么紧急情况吗?” 我舌尖颤抖着几乎说不了话,与此同时,耳边传来电影的人物对白。 ——“以后还有机会再见吗?” ——“想见面的话,就放出一只红气球吧。” 是小相换台了,她嘀嘀咕咕地抱怨,“都快放完了嘛。” 庭审的时候才知道她的全名。 相鸶霣,好奇怪的名字。是丝允吗?还是思允?或者是司允? 我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 但我还是想和她见一面,作为犯人的身份。 证据确凿,她乳头上的烧伤,阴道的撕裂伤,地下室里散乱的生活痕迹,还有我的亲口认罪。 我被判了非法监禁罪、强奸罪、故意伤害罪等数罪并罚,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小相是个能无限复活的怪物,我想,这会成为我们之间的秘密。 起码让这个秘密,成为我们之间独有的心有灵犀吧。 在我的再叁恳求下,终于求得和小相见上一面的机会,听说她很爽快地答应了,是上面的人出于保护受害者的考量才没有批准我的申请,小相毫不犹豫地同意见面还把他们吓了一跳。 好不容易等到会面的那天,工作人员推着轮椅送我到了会面室,将话筒塞进我手里。 我把话筒贴在耳边,努力平复了气息才说出第一个词,“小相……” 到头来,还是想这么喊她,在来之前还反复练习“相鸶霣”这个名字好多次。 想喊“小相”一辈子…… 她那温和的音色从话筒中传来,“嗯,你好。” “你真的来了。” 我好想你,我还是喜欢你,即使你这么对我。 她淡淡地回了两个字,“是啊。” “小相……”我沉默的时间比我想象的还要久,“……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吗?” “呃……谁会喜欢每天只给自己吃一块面包的人啊。” 我哑然失笑,“就因为这个?” 不是因为我砸碎她的脑子,不是因为我咬掉她的乳头,不是因为我挖出她的子宫? “你也别太往心里去。我不是针对你,我从来没喜欢过谁。” 没有喜欢过别人?那就是说,起码我是第一个让她有反应的人。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为什么我说喜欢你的时候,你的身体会有反应?”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轻描淡写,傻傻地笑了下说:“我也觉得奇怪,所以我后来去研究了一下,发现我的性癖是纯爱。”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为什么??? 我激动起来,“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明明是真心喜欢你的!” “不知道,我谁都不喜欢,可能我没有这个功能吧。” 所以她只是对“我喜欢你”“我爱你”这种话有反应? 是谁对她说的,我是谁,都完全不重要吗? 我已经不敢再听下去,大口喘息后才问道:“……那你以后能常来看我吗?” “那得设置个定期提醒才行,”她还是那样不说好也不反对,“不然我会忘记。” 我失去视力无法流泪的眼睛开始隐隐作痛。 —————————————— 女主内心OS:考不上好大学我的人生就完蛋了。 终于写完了!!! 一口气写了近十章 把脑子里所有的play的榨出来了!!! 有生以来第一次写完一个几万字的中篇连载 鼓掌鼓掌 33.无脑傻子爱上空心疯子(作者碎碎念) 这篇小说的主题,是孤独。 终于写完了……对我来说真的是个巨大的挑战。 没想到第一篇写完的连载是这种鬼东西(摔)。 以下是Qamp;A,因为没人问,所以我自问自答。 Q1:不是说是纯爱吗??? A1:我觉得挺纯的,只不过结局是陆焱一个人的BE。 Q2:男主有前女友?脏黄瓜烂裤裆。 A2:有,但是没做过,接吻也是第一次。觉得这么设定不合理的话,就当陆焱初恋时还是个牵手都脸红的纯情少年吧。 Q3:女主对男主到底是什么感情? A3:好玩+好看+好大。认为待在他家不用学习挺不错的,是的就是这么肤浅。 Q4:男主忘记锁地下室门的那晚,女主有机会走的,为什么当时不走? A4:那时候要走的话,就得报警,真的不想引人注目,而且会被父母骂,所以能拖则拖。 Q5:那为什么最后非走不可? A5:因为小相最重视的是自己的父母,父母对她的期望就是考上好大学,她只是把满足父母期望排到最高优先级了而已。 Q6:有必要把男主搞成那样吗? A6:没有,真的没有。不过小相给过陆焱机会了,解释过是因为期末考要开始了,是陆焱自己不珍惜,一句“你一辈子都别想从这里出去!”,直接把她点爆了。 Q7:女主不是一直很平静吗? A7:小相实际上是个极端的人。 Q8:第29章里为什么,女主为何怒吞玻璃碎片? A8:她是真的生气了,小相追求的是“唯一性”,陆焱说“你身材确实不如我前女友”,对小相而言就等于在说“你不是唯一的”,从那时候开始她就认为陆焱“没那么好玩”了。 Q9:女主好抽象啊…… A9:是的,小相是极度压抑自己感情的人,她的行为逻辑是以“社会标准”评判为优先的,在她的认知里让别人受伤不好,所以会提醒陆焱“小心伤到自己”,但这只是她的一个“道德义务”,不是真的关心。 Q10:男主真的爱女主吗? A10:爱得要死,但爱的不是“相鸶霣”而是“小相”。 Q11:男主的过去好像挺惨的? A11:自己作的,除开父母逝世,初恋女友跑路出轨他发小,也是因为他控制欲太强了,而且一熟就藏不住自己的暴力倾向,何况还喜欢看R18G本子,给谁不跑啊我都会跑连普通朋友都不会做的程度。 Q12:男主这么残暴,怎么还爱上了? A12:因为他真的很孤独,无人能接受他的那种孤独,正好遇上什么都照单全收的小相那可不就超爱吗。 Q13:为什么说男主孤独? A13:实际上他追求的是纯爱,到后期他所有残暴的行为,污言秽语,背后都是“你看看我”“说你喜欢我”“我也想被你抱抱”,这种爱的乞语。最喜欢的其实是抱着小相吻她,就算小相没手没脚嘴里滂臭屎尿横飞他也爱。 Q14:所以女主为什么没法看男主裸体? A14:是一种意识到“他是人”的震惊。刚认识的时候就被陆焱强奸,她会按照第一印象来给人分类,陆焱的分类就是“强奸犯+暴力狂+人形炮机”,看到完全裸体的时候,才意识到“啊真的是个人”。其实有点“发现炮友的生活琐事爱好”这种感觉吧。 Q15:为什么男主一说“喜欢”“爱”,女主就脸红娇羞? A15:非常抱歉但那其实是尴尬,要说羞耻倒也没错,不过更多的是“怎么回事啊这人”的感觉。但是听到这些话身体会爽也是真的,说到底小相也是个缺爱的孩子。 Q16:女主也太抽象了!!! A16:因为小相是究极社恐……她没办法好好和“人”相处,但可以接纳“会强奸我、打我、弄死我”的“行为方向明确”的陆焱。 而且小相有非常严重的抑郁症,陆焱有句话没说错,“仿佛她只是存在着”,实际上她自己就自杀过,但因为是不死身所以被迫存在着而懒得照顾自己的身体。 Q17:什么鬼设定,就是为了虐女写的垃圾东西! A17:非常抱歉但是这确实是个人性癖。 虽然我个人不认为这算是系统性的虐女,因为小相是我喜欢的角色,这也是我表达爱的方式吧。 本文的虐待行为全都只发生在小相身上,而且是私密性的,有亲密关系的(虽然很扭曲)。 Q18:作者变态…… A18:不是的,其实我写的最爽的部分是陆焱被暴打的部分……等等这样好像也挺变态的? Q19:作者对男主是什么态度? A19:一开始只是当成我精虫上脑具象化的产物,等于说是写了个角色安排进虚拟世界里去虐我喜欢的角色。 写到中期他自己爱上了小相,我也很懵,不过都这样了那就爱吧。 后期他委委屈屈地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都为他垂怜了,想给他写个HE。 但是后来写到“挖出子宫”的那一章,觉得还是送他坐大牢吧。 觉得小相回应得不够很委屈是吧?那就委屈到底吧 ^_^ Q20:那作者对女主的态度是? A20:我超爱。 Qamp;A就暂时到目前为啦 以下是更多设定(类似的东西?) 写的时候一直觉得自己写得不够变态…… 感谢guaguagua的持续投珠,和各位投珠的小伙伴们。 被评论说“变态”“吓人”我还挺开心的,对R18G作者来说,这才是最高评价啊! 说到底,作者本人也是缺爱的,希望大家多多爱我 ^_^ 如果大家能连小相一起爱就更好了! 其实写着写着真的有何陆焱共情到,就觉得,唉,好卑微,但是好真实。 我共情力这么差的一个人都被感染到了,他真的是个很孤独的人啊,正好小相也是个孤独的人。 两个孤独的人用最糟糕的方式相遇了。 小相真的绝情吗?其实是空心啊,她没有情可以绝。 陆焱则是活在自己纯爱妄想里,彻头彻尾的傻子。 写他内心独白的时候,好几次写到发麻,是从舌根麻到四肢的那种冲击。 实在是受不了了,太消耗了,就赶紧写完了,有点仓促,后面几章的血腥场景都不够带劲儿了。 那么有没有办法回避这么惨烈的BE呢? 其实有的! 只要小相问“什么时候让我走?”的时候,不说“怎么可能让你走?”,而是去了解原因,好好沟通的话,就可以达成共识。 即: 小相回家了,对父母谎称她是和社会人男朋友私奔了,挨一顿揍,撤销失踪报案,获得更严格的管控。小相父母会要求和陆焱见一面,当面辱骂他不质检点,然后勒令他滚远点。 陆焱大受打击,因为他从小相家离开时,小相还在房间里学习都没有出来看他一眼。然后他去自首了,又是喜提牢饭。 不过只要熬到他出狱,熬到小相毕业参加工作,他们就又能住一起啦。 问题是: 我怎么想都觉得陆焱这个恋爱脑做不到这么能熬。 他是情绪浓度拉满但情绪管控力为零,正好和小相反过来。他解决情绪问题就是即时性的暴力和性,小相则是自己消化,消化不来再自伤排解。 真是不适合彼此的两个人呢。 在平行世界里,陆焱看到冒着暴雨独自走在路上的小相,只是递了把伞。 小相婉拒了,他就驱车离开了。 然后小相会遇到更变态的变态(对不起作者太恶趣味了)。 陆焱会遇到另一个落单少女,然后真的犯下无可挽回的罪也说不定。 但大概率不会了,因为他不是专业犯罪者,他只是恰巧有过那么一个机会,错过之后,会一直按部就班的做个社畜吧。 其实一开始结局备选里有个“小相被献给公司高层变成大众肉便器”这么个选项,但是不行,我写不了。 最后就变成了个这么个“无脑傻子爱上空心疯子”的故事。 孤独浓度太高了,在寻求认可与回应的路上,变成了自己都不认识的形状。 希望大家都能幸福。 谢谢你们。 P.S.白鼠们被小相带走了,噶掉的那只白鼠被小相放进空花盆里用土埋起来了。 34.雨夜(女主视角番外1) ·女主视角的番外ですわ 偏偏在我没有带伞的夜晚下起暴雨。 学校旁边那条水渠翻着浪,瀑布似的水从下水口泼进去,激起阵阵腥臭。 原本想等雨小点再回去,可等了好一阵子都没有雨停的迹象,只能冒着雨走了。 从学校走到车站的那一段距离,就足够把我的衣服从里到外淋透了,从公交车上下来时,我原来站的那个地方,都汇了一滩小池塘。 从车站走回家,也是要一路淋着雨……书包里的东西肯定都泡了水吧。 不想回家,肯定会被骂的。 不,肯定会被打。 同学中没带伞的不止我一个,可他们要么是和带了伞的朋友一起走了,要么是被家长接走了。 我没有朋友,父亲指望不上,母亲雨天会膝盖痛。 所以我只能独自承担自己结下的恶果,狂风骤雨砸得皮肤都有点疼。 走过没有路灯的那段路时,我放慢了脚步。不仅是因为天黑看不清,更是因为这段路的绿化带一到下雨天就泥水横流,不注意点就会踩到泥摔倒。 我都不敢想满身是泥的回去会被打成什么样。 余光中的墨色忽然闯入一束灯,回头看了一眼,是一辆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车。 来得正好,不如撞死我吧。 但大部分司机都是奉公守法的,那种为了报复社会到处开车乱撞的终究是少数,而且比起单一目标更倾向于大数量的人群。 我转回头,继续向前走。在那束光的映照下,没有被光覆盖到的地方,显得更暗了。 所以我走得更慢了,几乎是蹭着地往前摩,反正鞋子已经湿透了也无所谓会不会滑进水坑里了。 “滴滴——。” 那辆车也向前行驶,几乎要从我身边开过去时,突兀的鸣笛。 ?我寻思我也没挡路啊? 再次回头看去,车在路边停下了,车内没开灯看不清是什么状况。 难道说里面的人突发心脏病了?那得叫个救护车来…… 我正考虑着要不要拿出手机,毕竟我那个老人机貌似没有防水功能,驾驶座的门忽然打开了。 下车的是一个男人,依稀看得清高大的轮廓。他也没有打伞,在车灯前走过时,看到他浅灰色的西装裤好几块地方都被淋成深灰色了。 是什么事呢? 他不说话,就这么向我走来,柔黄色的车灯在他身后照出一个朦胧的轮廓。 ……难道是聋哑人士……?但是聋哑人士能开车吗? 我觉得我应该离开,但这时候走掉可能会显得很没礼貌,所以我僵硬地站在原地等他开口。 可是他没开口,而是选择了动手,像是试探性地,抓住我的胳膊,拽了一下。 我下意识地往回拉了一下。 然后场面就变得奇怪起来,他猛地一扯,另一只手掩在我嘴上,几乎是抱着我,就这么踉踉跄跄地往车那边走。 完了,哈哈,遇到那种人了。 早就应该跑开的,废物。 事到如今我还是想挣扎一下,就尝试着降低身体来干扰他的平衡,结果是我自己先滑倒了,因为我鞋底全是泥,而且鞋子穿了太久防滑纹都磨平了。 抓他也没用,他穿着长袖;想咬他也张不了嘴,几乎整个下半张脸都被他钳在手里;两只胳膊都被他死死圈着动弹不得。 等他把我塞进车后座上时,我就知道,我大概率是要上社会新闻了。 首先迎来的是脸上火辣辣的一巴掌。 “别喊,”他沉声威胁道:“不然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搞什么啊,我本来就没打算喊啊。 不过要是他能杀了我,那不也是挺好的吗。 于是我尝试尖叫,结果声音哽在喉咙里,只是发出了“哇”的轻轻一声。 嗯……差不多十年没大喊大叫过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又把我往里推了推,自己也进了车,关上了车门。 然后又给了我一巴掌,该死的右撇子,两巴掌都打在我左脸上。 他这次没说什么,封闭的车内仿佛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雨声变得模糊而遥远。只有车前灯的光浅浅的描出边缘,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要是报警的话,也不太好找嫌疑人吧……得记下车牌号才行,但报警的话会搞得人尽皆知,还是不报警了。 大概是要做那种事吧,那个不是很常见吗? 唉,好麻烦,能不能快点做完让我回去啊。 现在都已经比平时回去的时间要晚了,再晚的话会出事的。 果然他沉默着,手颤抖着,扣住我的裤腰向下拉。 吸满了雨水的布料变得厚重,紧紧贴在皮肤上,脱下的时候就像是在剥皮。 内裤也跟着一起被剥下了,他车里开了冷气,皮肤就这么直接跟凉飕飕的皮座椅接触有点不舒服。 裤子被褪到腿弯时,我左脚蹬着右脚,把鞋子脱下来了。 然后用只剩袜子的右脚,把左脚的鞋子也蹬了下来。 因为鞋底都是泥,裤子蹭到泥的话,会更麻烦。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像受到什么鼓舞似的,一把将滴着水的裤子扯下。 “妈的你个婊子,”他将裤子随手团成团丢到副驾上,“这可是你自愿的。” “并没有,”我叹了口气,“你别我把裤子弄脏。” 结果他又打了我一巴掌让我闭嘴。 那我能睡觉吗? 显然不能,因为他进入的时候真的很疼。 还没用套,靠北,别传染什么性病给我啊。 “真他妈的紧……”他进来就不动了,咬着牙说话,“你个婊子还是个雏?是个雏还这么下贱?” 下贱的明明是做这种事的你才对。 但他好像不喜欢我说话,所以我闭嘴了。 他喘着气缓了会儿,才按着我的胯,一下一下的拉进拉出。 疼死了,肯定撕裂了。但身体逐渐升温,驱赶了雨夜的寒意,被撞到深处时我也忍不住轻轻喘息。 也没多少下他就射了,能明确感到液体在我体内冲击后流动,我正想着差不多能让我走了吧,他深吸一口气,竟然开始了第二轮。 而且这次比刚才速度快上不少。 他身上的雨滴都在惯性下甩到我脸上了,就像是我的天空又下起了小雨。 没事的,他持久度不行……这么想着,但他这次一直没停下,直到我的身体自己颤抖着夹紧了腿他也没停下。 好吧,没事的,这只是我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而已。 我并不喜欢这样。 他的动作愈发激烈,滚烫的双手把我全身上下摸了个遍,揉得我身上发疼。 “贱货,骚逼……”他气息不稳地骂着,“被陌生人操都能高潮,真是天生的肉便器。” 我终于忍不住反驳,“那你对着陌生人都能射精,你是公共洒水器吗?” 果不其然又挨了一巴掌,但心里舒服多了。 最烦这种话多的。 令人不解的是,他终于发泄完毕后,竟然毫无防备地倒在我身上,紧紧地抱着我,手上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我的头发。 是不是傻的?这时候我要是给他腰子一刀,他都反应不过来吧。 但很可惜,给出这一刀的人是他。 他从我包里翻出美工刀,捅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手都抖得控制不住割的方向。 坏了坏了……是那、种、人啊。 这一刻我就知道,最终疯掉的会是他。 我连基础反抗都懒得做,就这么躺在车后座上流着血,看着他放开拿刀的手后猛地站起来头撞到车顶。 哈,好心理脆弱的一人。 果然再次睁眼时,看到的是他缩在车座与车座的空隙间,双手抱头的惊恐模样。 忘了提醒他,我是杀不死的了。 35.坏聚坏散(女主视角番外2) ·女主视角的番外ですわ 在他家地下室待着也不能说是很差吧。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外工作,所以我可以睡一整天,虽然有点无聊但对长期缺觉的我来说还不错。 想就这么一直睡下去,永远醒不来也好。 可惜他每天下了班都要来找我,有时候心情好点就打得轻点,有时候心情不好就往死里搞。 也就是说不管他心情好不好,我都会被打,这样反而让人觉得安稳。 偶尔会带我去客厅,开着电视也不看,要么是压着我在沙发上做,要么是抱着我在沙发上做,还好也没见过有什么客人来访,不然客人得坐在这么脏的沙发上,也太可怜了。 他还抽烟喝酒一手抓,在客厅做的时候,完事儿了他就会点支烟靠在沙发上,一边盯着电视看一边在烟雾中发呆,我说没事我就下去了,他还非要我陪着,要么让我当脚垫要么让我跪在沙发边。 坚持不了一点,我一般就敷衍个两分钟,然后直接躺倒。 打我骂我都没用,做不到的事就是做不到啊,再努力也不行。 其实他长得挺好看的,就是一双狭长的眸子得憔悴而阴沉,八成是被工作折磨的,所以说我不想工作啊,一点都不想步入社会。 话又说回来他那玩意儿真的大……虽然技术很差,但做到一定时间后靠纯摩擦也会觉得舒服。 生理结构就是这样,实在是没办法。 然后那一天,在新闻上看到了我的寻人启事。 完蛋,果然是报警了。 当时就跟他说放我走比较好,他非不听,硬是要带我到他家里关起来。 手机被他直接丢在现场用车碾碎了,他要是真的被抓了,还得加一个损坏个人财物罪。 但肯定会对我做很多讯问调查……好麻烦啊。 “你要不要去自首?”我给出最中肯的建议,“坦白从宽呢。” 可他好像生气了,忽然抓起烟灰缸砸在我头上。 “妈的个逼,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也敢命令老子?” 他趴在我身上,掐住我的喉咙,烟灰缸反复高举又落下。 谁命令他了!?woc服了,怎么这么情绪化啊!? 最后他对我的脑组织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牛啊,还能这样的。 我复活后他还想再给我一顿打,我提醒他第二天还要上班,他才泄了气似的扶额跌坐在沙发上。 还风控分析师呢,这连自己的情绪和行事都控制不了,不纯傻货吗。 那天之后他的情绪更加不可收拾,天天在我身上花好久时间。 而我做什么好像都会让他生气,我只是试试电钻能不能钻透膝盖骨,他就一脚给我踢翻在地,然后用同一把电钻,做了些更有破坏性的事。 好好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吧?双标狗。 真的跟个狗一样越来越粘人,出差回来之后,包都没放下就跑来地下室找我。 换我就直接先睡一觉再说了,出差这么久还有精力操这儿操那儿的,他一点都不累的吗? 虽然说实际上我也不知道他出差了多久,毕竟眼睛被蒙住了,耳朵里一直放着噪音,被固定了四肢挂在架子上,只是在漫长的时间里熬着而已。 他回来的时候我正在睡觉,虽然因为身体极度不适睡得不安稳,他把我吵醒的时候我真的有被烦到。 没礼貌的家伙……还总是想着让我说什么“主人”“母狗”之类的骚话,实在是搞不懂。 到底是谁会因为那些词兴奋啊?不觉得有在升旗礼上朗读自己小学日记的尴尬感吗? 他是真的越来越情绪化了,那之后的后两天,他又是一脸疲惫憔悴的来到地下室,这次甚至没打我两下就坐在被子里,捂着脸叹气。 我随口问了句“工作很辛苦吧?”,他伸出手看着是要打我,没想到是在我脸上轻轻摸了下。 搞毛啊,好恶。 我默默躲开了,他不依不饶,追上来抱住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嘴贴嘴吻我,还说我“好甜啊”。 本来以为这就已经够恐怖的了,谁知道他吻着吻着上手摸了一阵儿后,还说喜欢我。 太吓人了吧!有毛病?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啊!? 偏偏我的身体很受用,一听到这叁个字,脑子就和下身一起酥酥麻麻地发涨。 反正身体就这么自作主张兴奋起来了,确实是爽得很,就这样吧。 估计是不在这种环境下找一点自己能享受的事,我也会变得疯疯癫癫的,所以身体自己找了点乐子吧。 但某一天他忘记锁地下室的门。 他上楼后没听到挂锁的“咔哒”声,我就猜他是忘了,因为那天他精神状态不太好。 我过了一会儿才上楼,门一推就开了。 现在可以走了……但是…… 那天穿的衣服早就被他丢了,这段日子我一直是无衣可穿的状态,总不能就这样出去吧? 而且我也不知道怎么从这里回家,想回去的话就得求助警察吧?而且回去了就要面对父母,还要处理我的“失踪案”,感觉会被骂死。 我手都搭上大门的门把手了,还是退了回来。 呃呃呃呃呃,现在还不是很想作为“跨市绑架案”的当事人被媒体采访。 本来打算直接回地下室的,但是看到他卧室门开着,就进去看了眼。 在睡觉呢,还真睡得着啊,我现在可是能随时弄死你。 但那样算不算谋杀?毕竟是在他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那样就好像是我蓄谋已久痛下杀手似的。 不过作为谋杀凶手出庭,可能比作为受害者出庭好一点? 我在他床边坐下,思考人生。 忽然身后传来床垫被撞击的响声,我回头看到他正睁着眼睛看我,“醒了?” “你……怎么出来的?” 我转了个身双手趴在床沿上,“地下室的门,你没锁。” 他问我怎么不跑,为什么不去报警,我都心里发毛,这人什么毛病啊,他难道很期待上社会板块? 又问我恨不恨他,是不是原谅他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说本来就不恨,他很开心似的笑了。 我赶紧岔开话题,“生病了?要不要帮你跟公司请假?” “请过了。” “哦。” 然后他让我到床上去,不停地说喜欢我,让我不要离开。 服了,到底是喜欢我什么啊?明明根本不了解我。而且担心我会离开的话,一开始就不应该把我带来啊。任何关系都有终结的时刻,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不会不明白吧? 但是身体觉得很舒服,所以我也就这么一直听下去了。 从地下室上来之后就没下去了,每天晚上他都要抱着我睡,有时候还是插在里面的状态。好烦,睡觉的时候就让我一个人待着不行吗。 还好他白天都不在家,我独处的时间很多,只不过他在病假结束前把我四肢砍了。说到这个就确信他属实是个二缺,竟然完全没考虑到止血手段。 所以说,跟靠情绪冲动行事的人合不来。 低劣的技术和对伤口的敷衍处理毫不意外的导致了感染,疼得要死,天天头晕,行动不便连上厕所都要他帮忙,偏偏他996经常晚回,实在忍不住,就把自己从沙发上蹭下去尿在地上。 我也太有公德心了,这种时候了还想着不能弄脏沙发。 后来他也受不了成天照料我了,在一系列血腥操作后,让我恢复成了初始状态。 可能是和四肢断链太久了,刚复活时还有种控制不住手脚的感觉,而且有点贫血。 零星差评,不会推荐给任何人。 我把他买来折磨我的几只小白鼠留下来养了,其中一只吃过我身体的一部分,我自己也吃过我的肉,但是没感觉有什么,就是肉而已。 当天晚上他和老板打电话的时候,我想着给自己找点好玩的事做,就给他口了一发,看他咬着唇忍着不发出声音的样子,还是有点意思的。 一发还没口完,他就挂了电话,又给了我一巴掌。 woc这人真是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太较真了吧。 那他说“喜欢我”是不是也是真的?更可怕了。 说起来他最近抱我吻我的频率越来越高了,总是一边做一边说喜欢我,那呢喃声像是能把我裹起来似的粘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只能说“好好好知道了”。 如果要说“我也喜欢你”这种谎话,或许一切会轻松很多,但也会复杂很多,毕竟我总有一天会走的,到时候他甩出个什么音频证据跟警察说“我们是两情相悦”我就真的可以被浸猪笼了。 某天他给我一套情趣内衣让我换上,一看就知道不适合我,不过符合我的审美偏好。 换上之后,首先感受到的就是“果然不适合我”,胸前完全撑不起来。 他还点评了一句,“你身材确实不如我前女友。” ???你这人礼貌吗你!? 我都没有前男友,你凭什么有女朋友啊?还搁这儿挑叁拣四上了? 不是说喜欢我吗?一般来说会拿喜欢的人和前任比,还说对方不如前任吗? 哦,懂了,就是对我的喜欢消退了呗。 行吧,看到这种身材效果,没法继续喜欢了也正常。 但被比较了还是很不爽,说实话,不表达出来的话就要控制不住了。 所以我砸碎了玻璃花瓶,把碎片嚼得嘎巴嘎巴响。 他完全没预料到,在旁边手足无措地又是要抱我又是要打我,搞得我也很烦。 最后他崩溃地坐在地上,等着我吃完玻璃,我心情才平静点。 不过新衣服被玻璃划破了,有点可惜。 我的身体死一次就能复原,但衣服可不能。 基本上就没有比我的身体更不重要的东西了。 但不是说我不珍惜我的身体,他说想让我怀孕生个孩子的时候,我是真觉得毛骨悚然。 怎么可能!我决不允许那种事! 我?怀孕生子?做母亲?开什么玩笑!?就算我喜欢小孩也绝对不要这个年纪就生孩子! 他捧着我的子宫,说“这么漂亮”,还说“以后我们的孩子要在这么漂亮的子宫里长大”,我是真的无语,甚至想冷笑。 能不能别把你的情绪投射到我身上了,想要孩子的话,怎么不考虑一下领养呢? 或许是不好的预兆,小白鼠死了一只。 不知道怎么死的,喂食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僵硬了。 是因为我为了吓唬它们,拼命晃笼子还敲敲打打的缘故吗? 其他几只都没事,只有这只死了,可能它心脏比较脆弱吧。 我只是想逗他们玩而已,没想到会这样。 想起初中时曾经试图把学校里的猫从二楼丢下去,也是因为想和它玩,看看猫是不是真的不管多高掉下去都可以四肢着地。 不过被同学看到了,大骂我有病,去叫了老师来,我就把猫放走了,最后还是挨了一顿训。 可能我就不适合和动物,或者说生物,过于接近。 他下班回来后,我把这件往事向他分享了下,他也显得很生气,一遍遍的把我推下地下室的楼梯,直到我受的伤累计迭加死后复活。 我不是猫,而且我肢体协调性很差,我只能摔得很疼,但就算是猫,两层楼那么高的掉下去也会疼吧。 还好当时没那么做,不然那只猫肯定不会再理我了。 我觉得事已至此,不能把小白鼠丢垃圾桶里,应该埋起来。 他却觉得没必要,说这又不是宠物,我说埋葬是一种生命终结的仪式,他还是嫌麻烦,我说自然循环就是要让死掉的东西变成养分回馈给大自然,他依然不情愿,我说那我自己出去埋他才同意明早帮我埋进院子里。 真是麻烦的男人。 是啊,说到底就是个男人而已。认识他有段时间了,但前几天才第一次真正看到他没穿衣服的样子,意识到他其实是个人。 以往他都是只把裤子脱下一点,或者干脆什么都不脱只是解开拉链,都没怎么把他当人类来看待。 该怎么说呢,就像是老师在我眼里就是“老师”,同学在我眼里就是“同学”。 我当然知道他们都是人类,但更像是“在学校的大人”“一起上课的人”这种,只是构成生活一部分的物件。 所以,那天意识到他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之后,我还有点被冲击到。 因为原本在我看来,他就是个……会对我做某些事的东西。 不过他现在也还是会对我做某些事,并且想更进一步尝试用我的胸部搞点操作,但碍于硬件条件限制操作不起来。 “小相,你的奶子好没用啊。” 真是没教养! 我撇撇嘴,“我有什么办法,那你去找别人呗。” “我他妈怎么可能去找别人,”他又生气了,“我就只有你!明白吗?只有你!” 然后他好像是为了解气,让我做一些高难度挑战。 火烧得贼疼,我双手撑在茶几上尽量让身体贴近火苗,他在我身后又在扒拉我的裤衩子。 “我生理期……” “那又怎么了?”他好像没有一点卫生意识,“反正快结束了吧。” 行行行好好好,赶紧干完睡觉吧。 我选的那部电影还没看完,他就换了个台,向他抗议也没办法好好沟通。 他在我肩膀上又啃又咬的时候,电视广告结束,放起了新闻,新闻主播开始念开场白,报出今天的日期。 我一下子汗流浃背,woc,这是不是快期末考了吗!? 不行不行,要是错过期末考,绝对会延毕的! 这学我是一天都不想多上啊! 我当机立断问他,“叁火哥,什么时候让我走?” 他叒生气了,“你他妈的想什么呢?怎么可能让你走?” 我想认真解释来着,“……期末考要开始了。” 结果换来他更猛烈的进攻,“你还在意那些干什么?你一辈子都别想从这里出去!” 我叹了口气,“那好吧……” 没办法啊,沟通不了啊。 他没锁门的那天我就该走的,那之后的这些日子我也该走的。 早就该走了的。 真可惜啊,我给过你机会了。本来可以好聚好散的……呃,我和他的话应该是坏聚好散。 现在只能坏聚坏散了。 36.然后很多年过去了(出狱后番外1) po1 8 ·出狱后的番外ですわ 小相确实有定期来看我,一开始是一个月一次,后来是两个月一次,叁个月一次,半年一次,一年一次…… 已经有793天没见到她了,她应该没有忘记我,只是太忙了。 她按照父母期盼的那样,做了一名心外科医生,上次见面的时候说已经评上了主治医师。 我不确定我有没有资格为她感到骄傲,可我还是由衷地祝贺了她,她只是淡淡一笑说累得要死没什么好的。 但我也嫉妒她,或许我是嫉妒她身边的人,又或许我嫉妒曾经的我,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多点能和她说话的时间。 然而对现在的我来说,时间是最大的噩梦。 在监狱里尚且有人照料日常起居,出狱后该怎么生存? 我的视网膜全烧烂了,出了一片空白什么都看不到,小相捅在背后的那一刀伤到了脊椎,双腿失去行走能力,不靠轮椅我哪里都去不了。 她和我不一样,她的每一次伤害都是精准而有目的性的,甚至可以说是不带感情。 直到出狱的前一天,小相也没来见过我,或许她真的连一秒多余的时间都没办法分给我吧…… 我以为我要靠着监狱安排的社工来熬过刚出狱的过渡期,没想到狱警通知我明天会有人来接我。 “是谁?” “相鸶霣,就是当年被你囚禁强奸的那个女的,”狱警冷笑了一声,“你还真牛逼啊,给她操出感情了,一般女的对你们这种强奸犯都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她不仅来探监,还说要把你接过去住。” 我低着头不说话,狱警没得到回应,觉得无聊就走了。 真恶心,真该死,他以为他是谁?他凭什么这么轻描淡写的定义我和小相?他凭什么这么侮辱她? 如果我还有健康的身体,说不定我会当场杀了他。 监狱负责人把我推出监狱大门时,我听到小相对他道谢的声音。 然后她用那一如既往温和的嗓音和我说话了,“好久不见。” 不知道该看向哪个方向,我就一直低着头,“好久不见……” 她在我肩上拍了拍,吩咐随行的护工把我搬进车里,收拾好轮椅后就出发了。 车里放着广播新闻,世界已经变成不熟悉的样子了,唯有我在那天后就没有改变。 我还是喜欢小相。 车开了很久,久到坐在旁边的护工都睡得打起了呼噜,久到电台主播都换了一轮班,小相才停下车,叫醒了护工把我搬下车。 “你这段时间就住在这里吧,”小相和我的轮椅并排走着,我能感到她的衣摆蹭在手背上,“离我家比较近,我下班了还能来看看你。” 不和我住一起吗?看更多好书就到:q ngy ege.c om 呵,我还真是……愚蠢。 她让护工把我在屋里推了一圈,介绍了厨房客厅厕所,最后停在卧室窗前。 “这里风景不错,特地给你选了能看到公园的房间,”我听到她拉开窗帘的声音,“等你做完眼角膜移植手术后,多看看自然风景有助于恢复。” 我惊讶地抬起头,“眼角膜移植?” “嗯,还有脊椎修复,能让你站起来正常走路。” 什么东西哽在喉头,我的声音溃不成形,“为什么……?” “因为我是个负责的人,”她的鞋跟在木地板上敲出叩叩声,“毕竟是我把你弄成这样的,所以我得修复你,手术日期都安排好了。” 然后她沉默了片刻,说了一声“喂”,之后就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是去接电话了啊。 护工也是个话少的人,要不是能听到他的呼吸声,我都会以为这个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小相接完电话后回来了,说她要先回家,过几天会来接我去做手术。 护工表示他会照顾好我,小相就向他道别了,大门关上的声音格外清晰。 想看看她,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也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样子,我已经是个中年人了,还真的成了老男人。 护工倒是年轻力壮,能毫不费力地把我搬上搬下,每天固定时间推我去公园透透气,就像在监狱一样,叁餐和睡觉的时间也都是固定的。 我也嫉妒他,他是健康的,他能看到小相的表情,他能走过去帮她拿手里的购物袋,他能用专业的口吻向她汇报我的恢复状况。 在我坐牢的这段时间,医学科技有了不小的突破,之前视为不可能的事都有概率成功。我先后接受了眼角膜移植和脊椎修复,医生说只需要半年就可以恢复基础功能。 为了能尽快像个正常人一样行动,我积极进行康复训练,慢慢地也能不靠外力自己慢慢走上一段路了。 角膜移植后的第叁个月,开始能看到模糊的轮廓了,小相来看我的时候,手在我眼前挥了挥,笑着问:“看得到吗,这是几?” “叁吗?”我用力地想看清她的脸,“看不太清。” “是五,”她直起腰又去和护工说话,“要注意保持环境卫生不能有灰尘等刺激性物质。” 护工点头,拿着她买来的菜进了厨房。 偶尔小相会留下来吃晚饭,今天也是,她脱下外套后,就坐在客厅另一侧的沙发上,翘起腿向后靠去。 “……小相,”我撑着轮椅慢慢站起来,一点点向她挪过去,想说点什么却只能说出最无聊的寒暄,“工作累吗?” “嗯嗯,累死了。” 然后就是沉默,只有厨房里护工炒菜的声音。 我在她身边坐下,她没有跑开也没有贴近。 或许……或许,或许还有机会。 缓缓向她伸出手,再次呼唤她,“小相……” “话说回来,”她忽然开口,“能不能别这么喊我了。” 我立刻把手收回贴在自己腿上,心中涌起不安,“为什么?” “我都叁十多岁了,而且,”她却主动抓起我的手,贴在她的无名指上,“我已经结婚了。” 她的左手无名指上,带着一枚在我视野里模糊不清的钻戒。 —————————————— 感觉这个护工要做的事好多 这算不算违反劳动法了哦 37.然后很多年过去了(出狱后番外2) ·出狱后的番外ですわ ·男小叁文学预警 和小相结婚的那个人,是个家里经商有点钱的富二代,在双方父母的安排下相亲认识的。 本科毕业后没多久就结婚了,也就是说,这件事她瞒了我将近十年。 我双手颤抖抱住脑袋,不停地深呼吸,“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就是没想起来说而已,”她轻松得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我更愿意关注别的好玩的东西。” “结婚这么大的事!”我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又立刻道歉,“对不起……” “道歉干什么?” “我……”喉咙干得说不出话,“我不是……” 是啊,我有什么资格去生气呢。 她没接话,半天才说,“可能是因为我不喜欢他吧。” “不喜欢……?” “我真的没有喜欢谁的这个功能,”她好像是伸了个懒腰,“他对我来说就是个住一起的陌生人。” 那我呢?我是什么啊? 对她来说,我是不是也只是个“有过性关系”的陌生人? 护工炒好了一盘菜端出来放到了桌上,小相打了个哈欠,从沙发上站起来,嘴里嘟囔着好饿,一边揉着头发一边往桌子那儿走。 她头发长了很多,一大团模糊的浅金色随着她的脚步摇摆。 那抹金色就是我一直想抓住的东西。 我跟了上去,依旧无力的双腿刚迈出两步就坚持不住了,在倒下去之前紧紧抱住了她。 她吓了一跳,被我扑得向前踉跄几步撑住了桌子,“你搞啥呢?” “小相……”我的声音都埋进了那片金色里,“我还是喜欢你……” 她又是像以前那样嘿嘿笑,拍拍我的手背,“好了好了。” “小相……” “现在别人都叫我相主任呢。” “我……我也是别人吗?” “那好吧。” 这叁个字让我心里一紧,连忙放开了她,后退着跌坐进沙发里。 “呜哇,”她现在应该皱起了眉,“恢复期要避免外力冲击啊。” “嗯、嗯……”我干笑,“知道的,我会注意的。” 还好,还好她没有生气。 护工又炒好了一盘菜端出来,小相没再管我,说要尝尝味道就自己吃了起来。 可能她变了很多,但在生活上随心所欲的这一点,真是没什么变化。 日子照旧,定期复诊,康复训练,护工一年的合约期满后就离开了,这时我也能像个普通人般有生活自理能力了。 小相来得越来越频繁,说是这里离她工作的地方比较近,下班后会在我这儿睡一觉再回家。 就只是睡一觉,在沙发上裹着她专用的灰色格子毯,沉沉地睡上一个半小时,睡醒后洗漱一下,吃点我帮她煮的便餐,问我下次来时需要帮忙带什么,就离开了。 我并不讨厌这种生活,只是觉得……有点奇怪。 今天她也来了,我也照常地守在她身边,看着她入睡。 厨房灶台开着火,锅里炖着排骨,等她睡醒就可以吃了。 她满脸倦色,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我眼睛恢复得很好,能看清她脸上每一条细纹。她就像任何一个普通人一样被岁月留下了痕迹。 不像以前那么瘦了,但还是很瘦,手腕依旧是细得像是一折就断,露在毯子外的脚踝因为手术长时间站立而浮肿,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下蜿蜒起伏。 这样看着,就想起以前——很久以前,那个出差后晚归的夜晚,那个我还能肆无忌惮抚摸她的时候。 我把毯子往下拉了拉,盖好她的脚。 现在我已经不能再那么做了,没有权利那么做了,所以不要再想了。 但我知道,实际上我一点都没有变,我还是那个想用刀剖开她把她的内脏缠在自己身上的23岁的我。 即使我的外貌已经憔悴颓败,但她当初用烟灰缸砸下第一下的时候,我内心的时间就停下了。 我还是爱她的,只是不能用以前的方式去爱了而已,这让我很痛苦。 盯她盯得出神,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半小时,闹钟响起,她睁开眼睛,抬手按下手机锁屏键,翻了个身,胳膊挡在眼睛上又睡了。 闹钟第二次响起时她才真的起来,甩甩胳膊晃晃脑袋,全身关节咔咔响。 “好累啊——”她迷迷糊糊地埋怨,“好想辞职。” “每次都这么说,也没见你真的辞职。” “这种话本来就是说说而已,”她站起来向厕所走去,“遵循了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的第一铁律。” 嘴贫的这一点也是分毫未变。 在她洗漱的时候,我煮好了面,捞起排骨烫了些青菜,等她扎着马尾出来,我已经把排骨面端上桌了。 “好强哦,”她坐下咬了口排骨,“好吃耶。” 被她这么说我还有点不自在,手在围裙上揪了下,“那就多吃点。” “嗯哼。” 她一边刷着手机一边吃,无名指上的钻戒晃得刺眼。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你老公……他不会介意吗?” “啊?”她扫我一眼,“介意什么?” “你总是往我这儿跑,这里的房租,我的生活费……全是你出的,你老公他……” “他不知道啊。” 心跳像是停了一拍,我勉强地笑了笑,“我好像被你包养的地下情人一样。” “这么说的话,”她放下手机看向我,“你要不要找个工作?” 我低下头沉默了。 不是我不想找,而是……我怎么可能再在社会上立足? 我在监狱里待了太久了,对外界一无所知,而且又有谁会想聘用一个有案底的人。 考虑过网络兼职,但要长期久坐,对我的脊椎负担还是太大了。 而且我无法适应新技术,我的时间停滞在了很久之前。 小相见我不答话,又拿起手机刷了起来,“不想工作也是人之常情。” “哈哈……”我苦笑两声,“谁不说呢。” —————————————— 恭喜护工先生赚到钱并且在事情变得复杂之前离开了~ 38.然后很多年过去了(出狱后番外3) ·出狱后的番外ですわ ·男小叁文学预警 窗外雷雨交加,公园里的树木张牙舞爪的摇曳,把路灯的光撕成碎片。 认识小相的第一天,也是这样大雨滂沱的夜晚。 小相……小相…… 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脱了裤子跪在地上头抵着床沿,手里抓着阴茎上下撸动着。 这个世上有神吗?神啊,我能不能有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如果能回到那时候,我还是会把她带走,但我绝不会再给她离开的理由。 我能不能学会用普通的方式爱她?我不知道,但我还是爱她。 只是想要她,这么简单的愿望。 内脏被我双手握紧时的触感,只剩躯干被我放在腿上操的场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就算是她从来没喜欢过我那么对她,那也无所谓,不喜欢的话我就不做了,我只想她能永远在我身边,想抱抱她…… “咔啦——” 大门那儿忽然传来钥匙拧动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赶紧穿好了裤子走出去。 是小相。 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她从来不在这么晚的时候来。 这次她带了伞,是一把纯黑的长柄伞,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淋湿了点。 她收起伞放在鞋柜旁,拨开黏在脸上的发丝,对我笑了一下,“怎么还没睡,都这么晚了。” “嗯……睡不着……” 现在正值盛夏,她穿着薄薄的短袖衬衫,浅粉色的内衣透过水痕若隐若现,下身是黑色包臀裙,泛着水光的两条长腿稍稍一台就是晃眼的白。 真的成熟了很多…… 她说客厅灯不用干嘛还开着真浪费,抬手把灯关了,我不好意思地说下次注意,她轻哼一声,不疾不徐地向我走来。 然后在我身前站定,视线向下,发出“啊哈”一声笑。 是了,夏天的睡裤又薄又短,根本藏不住在见到她本人后更剧烈的反应。 虽然客厅灯被关掉了,但我卧室的灯还开着,从侧面打来的光线让起伏更明显了。 会骂我吗?会嘲笑我吗? 会不会讨厌我? 我像是被定住了一样,连手指都不敢动,等着她的接下来的任何行为。 她却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去了厨房,再出来时手里多了把刀。 我瞬间瞪大了眼睛,向后退了一步。 上次她拿起刀之后发生的事,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如果她要惩罚我……那我也……我可以接受。 “我怀孕了,”她用极平淡的口吻宣告这个消息,“今早用验孕棒测出来的。” 不知为何我感到一阵恶心,违心的祝贺都慢了半拍才说出来,“那恭喜你……” “这又不是好事,”她把刀柄塞到我手里,“帮我解决掉。” “什……!?” 我手抖得差点把刀弄掉。 “你不是很擅长吗?”她耸耸肩解开衬衫的扣子,“都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就别惊讶了。” 我浑身都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她已经越过我走进了卧室,将脱下的衬衫随手扔到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我追上去,“为什么不想要孩子?你老公知道吗?” 她正在解内衣扣的手顿了下,“别说他了吧,我今天是来见你的。” 来见我的?特地来见我的?什么意思?她认可我了?我对她来说是有用的? 她已经把内衣脱下,露出胸前的那一如既往不起眼的弧度,乳头的颜色却比我记忆中的要深点,一想到其他男人也在这对乳房上吮吸过,我脑中就像是被点燃了熊熊烈火。 凭什么不是我?凭什么这些年来见证她成长的不是我? 我攥紧了刀,看着她弯腰脱下裙子,那下面是和内衣一套的粉色内裤。 看到那光景的刹那间我笑出了声,又或许我是在哭,“你以前都不穿成套内衣的。” “?记得这么清楚?”她把内裤扔在那一堆衣服上,“你只见过我那天穿的内衣吧?” 没错,那天之后,她是在地下室也好在楼上也好都没穿衣服。 此刻的她和那时的她在我眼前重迭,头发长度变了,身材丰满了点,眼角有浅浅的细纹,下颚轮廓也宽了些。 该和她一起变老的人是我才对。 我也把刀丢在地上,在咚的一声响起之前,就紧紧抱住了她。 她说着“慢点慢点”,被我推得节节后退,最后一起倒在了床上。 “小相,小相……”我像是要把这么多年来独自在黑夜中呼唤她的声音全都倾倒出来般,不停重复的她的名字,“我真的好喜欢你……” “好啊,”她轻声笑了,“别急,你治好的那些地方还没到稳定期呢,慢点。” “……我现在是不是很没用?” “只要是人就多少有点用处吧。” “小相……” 我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在她的香味中呼吸。 她喷了香水,冷冷清清的淡淡香味,很适合她。 可是她以前明明连澡都不怎么洗…… 我轻轻在她肩膀上吻了下,她没有推开我,我又在她的脖子上吻了下,她也接受了,于是我轻轻地轻轻地,在她涂了口红的嘴上,落下一吻。 她像过去那样全都默许了,我终于放下心来,慢慢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 但是她嘴里的味道和以前不一样了,有涑口水残留的薄荷味。 “小相……”我抬起头,拉出一丝银线,“你……给你老公口过吗?” 她别开视线,抬手擦了下嘴把口红蹭花了,“都说了别提他。” 怎么可能不提起那个抢了我位置的男人? 我双手下移,盖在她那对躺下就更显得平坦的乳房上,“他是不是会对你做同样的事?” 她一脸无奈,“做爱不就是那么回事吗?” “那他……我和他……是不是对你来说没有区别?” 这样的话,我对你来说是不是就是一个可替代的东西? “不是啊,”她摇摇头,“他不会打我。” “……那你是怎么想的?”我几乎要稳不住自己的声音,“你现在是选了我而不是他?” 她点点头,“嗯。”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她不可能是对我一点喜欢都没有的! 我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高高扬起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说出了那句一直藏在齿缝后的话,“妈的小相,你果然是个婊子。” 她被扇得脑袋侧向一边,眯起眼睛斜睨着我,涂了粉底的脸上泛起红印,“你慢点,现在你还不适合激烈运动。” —————————————— H的部分略过 because i don't know how to write 以及千万不要期待HE 39.然后很多年过去了(出狱后番外4)(掏子 ·出狱后的番外ですわ ·男小三文学预警 ·掏子宫预警 已经数不清这是多少天之后的再一次交合,过程则是出乎意料的令人失望。 我第一次清晰的认识到我年纪比她大不少,并且身体机能大不如前,脊椎根本承受不住高强度运动。 她的状态也很糟糕,真的好像……好像死了一样。 阴唇变得比以前饱满,有赘感,撞上去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出撞到了一层软软的肉,但里面干巴巴的,刺激阴蒂也没什么用。 即使是说喜欢她,也不像以前那样反应激烈。 是因为我的缘故吗?因为我这缝缝补补过的身体已经满足不了她了?那我该怎么办?时间是不可逆的东西啊,彼此间最好的那几年都被一层玻璃和一支话筒隔开了。 最后她没有高潮,我也没射出来,都累得只能躺床上瘫着。 这样也好啊,我还能抱着她,这已经是莫大的幸运。 “小相,我爱你……” “……你啊,”她忽然抬头看我,“到底在爱个什么?” 说实话,我不知道。只是见到她就会开心,见不到就会想念,想象着她张开双腿在我身下呻吟就会兴奋。 除了“爱”,想不出别的解释。 所以我又重复了那三个字,“我爱你。” “行吧,”她从我怀里挣脱出去,“来做点你真正喜欢的事吧。” 我隐约察觉到她指的是什么,但当她捡起地上的刀递给我时,我还是觉得心脏像被人揪紧了。 “真的要这么做吗?”我没有接过,“现在不是以前了。” 她直接把刀丢到床上,两手一摊,“都到这步了你在说什么呢?” 我抬眼看向她,白净的瘦弱身体上布满了我刚刚留下的牙印,腹部有殴打后的淤青,乳头也被咬得红肿不堪,脖子上的掐痕依旧显眼。 是啊,我在骗谁呢,我自己都不信我不想这么做。 我伸出颤抖的手将刀握起,她又躺回到了床上,双手朝下放在身体两侧。 “你确定吗?你……”刀尖抵在她肚子上,我问出了我最担心的问题,“你还能像以前那样活过来吗?” “可以的,”她淡淡地点头,“一直都行。”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缺氧,手腕用力把刀捅进她肚子里,“我真的太喜欢你了。” 她依然是不尖叫也不求饶,眼泪都不掉一滴,只是咬紧了牙扣着床单忍着疼。 这把刀很锋利,剖开她的肚皮轻轻松松,温馨的鹅黄色床单很快就被染红了一大片,血浸在她的手臂上,她一挪动就晕开一道道红色蜡笔般的痕迹。 将刀放到旁边,我像以前那样跪在她腿间,徒手拉扯那层被剖开的皮肉。 “小相,小相……为什么?”熟悉的温热柔软终于填满了我的掌心,“为什么不想要孩子?” 她仰着头露出脖子上的青筋,在间断的喉音中做出了回答“会影响仕途。” “如果是我的呢?如果是我的孩子呢?”我从那道红黄相间的开口中拉出她的肠子,“你也一样不想要吗?” “啊、咕呃——哈啊……” 我知道了,她不想要。 只要她拒绝回答,就是这个意思了。 她一定要这样的话,我会做到极致。 暂时把肠子放下,再次拿起刀继续切割,一路下拉直到被耻骨挡住。 她的膀胱几乎是瘪的,应该是来前就做好准备排空了。 刚才下刀太狠,应该是割破了胃和一部分的肠子,腹腔里汪洋一片血海,她那漂亮精致的子宫就淹没在这片海里,我一时找不到在哪儿。 只能双手都埋进那道开口里,一点点的摸过翻腾蠕动的肠子,指尖探向大肠末端时撞到了一块坚实的肌肉。 就是这个没错了,我直接把那块肌肉攥在手里,向外拉扯。 “——呃、啊啊、咕唔……” 她睁大了眼睛,全身抽搐着,双脚乱踢都把床单蹭皱了。 这才应该是她该有的样子啊,如此鲜活的挣扎,我的小相。 肌肉痉挛着的双手攀附上来,指甲陷进我的手臂里,有点痛。然后那双手慢慢的下滑,拉出道道血痕。 好喜欢这样的她,在这个时刻才感到她是属于我的,她还是那个能被我一点点拆碎的小相。 软下去的阴茎又勃起了,比刚才还强烈的冲动汇聚起来热得发烫,我掰着她的子宫,将她的身体拉近,插进她那向外渗血的肉穴。 “小相,小相……”每每顶到宫颈口都能感到子宫在我手里颤了一下,“我喜欢你,小相……” 她扣在我手腕上的指甲刺得更深了。 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复刻我和她的爱情,即使是她的老公也不行。 所以他根本没有资格让小相生下他孩子,小相一定也是这么想的,才会让我“解决”这个孽种。 切开子宫的感觉就像是切开一块泡过牛奶的千层糕,光滑柔软却有着细腻的阻力,层层肌膜破裂后在刀刃下弹开,她腹腔里的海升高了水位,浓郁的血腥味令人头晕目眩。 手指挖进深处,里面像是抹过油的发酵面团一样,筋道十足的在指尖弹跳,血液浸进我手上每一道细纹里,指甲里填满了刮下来的薄薄血肉。 我把小相子宫里掏了个干净,实际上根本分辨不出来里面有什么,只是源源不断粘稠的血,捞出来甩开后又接着涌出来,扯下床单塞进去也很快就吸满了,就换成我的衣服、毛巾…… 她的皮肤肉眼可见的失去血色,抓着我的双手也早就无力地垂下,停止呼吸时还睁着眼。 在她子宫里长大的只能是我的孩子。 —————————————— 真的是非常抱歉 千层糕 40.然后很多年过去了(出狱后番外5) ·出狱后的番外ですわ ·男小三文学预警 小相这次醒来的时间格外长,长到我已经做好了如果她醒不来就和她一起长眠的准备。 胳膊上被她抓下了一层皮,每只手臂上都各有五道长短不一的抓痕,星星点点的血珠渗出又被抹匀连城一片。 现在她每根手指上的指甲都修剪得长短适中,当年那邋遢的样子是一点都见不到了。 虽然床单上她的血迹,肚子里翻出来的肠子,都被她吸收了回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指甲里还残留着我的手臂皮肤,红色填满了她的甲缝。 能这样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也不错。 她终于醒了,慢慢睁开眼睛轻轻吐了口气向我看来,“辛苦你了。” 这可真是在床上最没想过能听到的话,之一。 从她嘴里说什么出来都挺合理的。 我用拇指缓缓摩挲她脸上那道初显痕迹的法令纹,“……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用了,”她翻身就要下床,“我该走了。” “……” 脑子里空空的,跟着本能抓住她的手腕,“不能留下来吗……?” “躺好吧您嘞,”她回头,没有挣脱,眯着眼勾起唇角,“我还在分期还你脊椎手术的贷款呢。” 无法反驳,我放开了手,“那你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她皱起鼻子笑了笑,那是她觉得讽刺时的表情,“嗯。” 然后她穿好衣服,说了声“再见”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彻夜无眠,抱着留下了她香水味的枕头,自慰了一整晚。 其实我有点讨厌她了,但或许,我讨厌的是把她变成这样的社会。 如果当时能做得再好一点,做得再彻底一点——让她保持人棍的状态就好了,工作直接辞掉,我会全天候在家照顾她。 就像她说的那样把地下室租出去,把其他房间也租出去,我可以整天只和她待在卧室里,没有人会发现她,因为她从来不尖叫。 她不应该变得像现在这样难以接近,她不应该有选择,她应该永远等着我。 可人一到社会上,就变得不是自己了。 世界并不会因为我的停滞不前就放慢脚步等我,小相她最近愈发繁忙,来得次数越来越少,有时说好要来,也会因为工作临时取消。 有时候我会趴在沙发上什么也不做,只是盯着挂钟的秒表,心一点点跟着沉下去。 以前她独自在家等我回来时也是这种感觉吗?但我不管多忙都会回家……为什么她不能这么做? 今天说好会来的,却推到了明天,说不定明天会推到后天,到底什么时候能见到她,心里没有准数。 我只是想见她一面,对着玻璃屏视频通话没有意义,我想抱抱她,想咬住她的喉咙撕开,想在她身体里最隐秘的地方留下我的标记。 最重要的是,想把她变成我的,即使只是我手里的一捧烂肉。 我不喜欢她化妆,不喜欢她喷香水,也不喜欢她穿着成套的内衣,用指甲剪得平整的手指拉上丝袜,把自己裹在职业装里的样子。 一旦她穿上衣服,就表示她要离开,还是一丝不挂的她可爱。 但再次见到她,我还是不争气的贴在她耳边不断重复那句话,“小相,我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嗯嗯,”她散开长发,慢慢在床上躺下,发绳随意地套在手腕上,“不过我今天不能做。” 见我不解,她解释道:“生理期。” 我依然选择抱住她,“这样也不错。” “好啊,我也很累了,这破班是一秒都不想忍。” “……一定要做医生吗?” 她却嗤笑出声,“你以为我老公为什么和我结婚?” 我瞪大了眼睛看她,“什么意思?” “这个说来话长,懒得说,”她嘟囔着像是在抱怨,“反正有个医生老婆对他来说挺挣面子的,就跟我结婚了呗。” “那就是说,他根本不爱你……?” “嗯,结婚嘛,就是这么回事啊。” “结婚怎么会是这种事!?”我掰过她看向别处的脸,“我也想和你结婚啊!” 她扯了扯嘴角,“你就是那个说来话长的原因。” 我怔住了,手上一下子没了力气,“……是我?” “啊不然呢?虽然那时候多亏了受害者保护条例,我的身份没暴露在新闻上,但身边的交际圈全都吃瓜到我头上了。父亲工作也受了影响,真的是连夜跑路搬家到另一个城市。他们生怕我嫁不出去,给我安排了这么个丈夫,正好对方父母也头疼他花天酒地想让他早点成家,又对当年的案件不知情,就这么结婚了。” 她轻描淡写,我却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越揪越紧,几乎要喘不上气。 “那你为什么……”我说出来的话也像是被抽干了空气,“为什么要同意?” 她看着天花板眨了眨眼,“因为这是职责所在,时间早晚罢了。” “你明明可以等我!等我出狱就……” 说不下去了,我自己都觉得下半句话离谱。 “首先我的父母绝不会同意,”她侧目看我,“其次被逼婚真的很烦。” 我脑子里的弦几乎要断开了,“如果你当时不走,就不会变成这样。” 是你搞砸这一切的。 她耸肩撇嘴,“那可是高三前的期末考。” “……小相,”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额头抵在她太阳穴上,“我们原本可以不这样的。” “是哦,”她一说话太阳穴的筋就起伏,“人生嘛……走一步看一步,我也没办法啊。” —————————————— 41.然后很多年过去了(出狱后番外6) ·出狱后的番外ですわ ·男小三文学预警 小相最近话多了点,主要是在抱怨工作。 “我要是能遇上医闹就好了,”她拿着魔方乱掰,“给我一刀捅死得了,这一天天的,跟被慢性病折磨一样。” 我把靠在怀里的她搂紧了点,“为什么总是说想死?” 她头也不抬的看着魔方,“那你为什么想活着?” “因为你,”我摸了摸她那头丝滑的浅金色长发,“我爱你。” 她脊背抖了抖,轻笑一声,“真是坚持。” “我是认真的,我会爱你一辈子,永远。” “永远啊……我起誓永远为患者的健康追求更精湛的医术!”她忽然提高音量举起魔方,“坚守良心与道德,绝不辱没医学的神圣与荣耀!” “现在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吗?” “前几天有同事收了病人送的礼被发现了,”她收回手继续玩魔方,“才组织完一波思想教育课。” “……以前我有个同事挪用公款,整个部门都被抓去接受盘问,”想起曾经工作的经历,我不由得笑了笑,“只是思想教育已经很好了。” “好个鬼,听得我想睡觉又不敢睡,硬撑两小时。” 那看来这思想教育课也没什么作用。 但这么说来,她作为一个有夫之妇,如果和我的关系曝光了不是会影响她在工作中的风评吗? 可是她好像没把这一点放在心上,竟然在某一天带我去了她家。 她和她老公的,真正能在外人面前称其为“我家”的房子。 是一栋高档公寓的复式楼,和她为我租下的老旧小区完全不一样,电梯需要门禁卡才能解锁使用权限。 “他这半个月都不在家,”她交给我一张崭新的门禁卡,“你想来就来吧。” 我接下卡的手在颤抖,“真的可以吗?” “不可以我就不会给你了。” 还在电梯里就想抱紧她,电梯是直通她家门厅的,所以电梯门一开我就忍不住推着她按到了墙上。 “好喜欢你啊,小相……” “我也很喜欢这套房子,”她拨开我滑进她裙底的手,“是我公婆作为结婚礼物全款买下的。” 我想我是有点固执,再次去摸她遮在裙下的大腿。 这次她没拨开我的手,而是轻轻推了下我的肩,“先进去再说。” 我的手指已经贴在她的腿根上了,能感到蕾丝内裤的边缘摩擦在指背上,其实我并不太想妥协,可电梯忽然运作的声音让我意识到这里也算半个公共空间,就还是跟着她进了屋。 屋里最显眼的地方摆着一座抽象雕塑,隐隐约约能看出是一个女人将水瓶举过头顶倒水的轮廓。 “那是我老公的一个客户送的,”她见我盯着那雕塑看就解释道:“说是和我很像。” “不像,”我看了看她又看向那雕塑,“你没有这么柔和。” 她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方格纹手提包,开始解衬衫的扣子,“我觉得我挺柔和的啊,医院里的大家也都说我温柔。” 我跨步上前抓住她的手,代替她解开衣扣,抱着她向沙发倒下时就吻上了她的唇。 不管她对外表现的性格是什么样的,真正的性格是什么样的,她的身体确实是柔和的。 她的身材远称不上完美,但有着魅魔般的吸引力。我们从客厅辗转到书房,再从书房辗转到卧室,那墙上俗气的挂着她和那个男人的结婚照。 是个很普通的男人,怎么看都看不出他外貌上的优点,唯一突出的部分就是他那向西装裤外鼓起的肚腩。 竟然……竟然是跟这种人结婚了。 不,她的父母竟然把她推给这种人? 此刻我并不觉得嫉妒,因为根本没必要嫉妒这种货色,我只是为小相悲哀,也有些愤怒,可又为自己痛苦。 她顺着我的视线看去,笑着问:“你对他感兴趣?” 我咋舌,反手就在她已经红肿的脸上扇下一巴掌,“妈的你整天在想什么呢?” “想怎么给贫穷的患者尽量减少费用。” “……小相,小相……”我扣住她的脑袋,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现在别想这些……” “哦。” —————————————— 42.然后很多年过去了(出狱后番外完) p o1 ·出狱后的番外ですわ ·男小三文学预警 “然后这里……是我老公专门用来收藏模型的房间……” 小相推开房门,指着中央展示柜里等身高的金属熊,“为了买这个绝版的玩意儿透支了三个月的生活费。” 我不禁皱眉,“你老公不是富二代吗?还要透支生活费来买这些?” 她向着那一排排展示柜走去,“他做生意不行,现在还靠父母接济呢。” “……真是废物。” “塔西卡尼。” 她今天休假,说是没事做,带我在她家参观了各个房间。 应该说是中产家庭的配置吗?步入式衣帽间,露台的园艺造景,家庭桑拿室……还有这个专门用来放藏品的房间。 小相在展示柜冷调的光中走着,我在后面跟着,她看了一圈那琳琅满目的各类模型忽然说道:“真没意思,无聊。” 我视线早就不在展示柜上了,盯着她脑后束成马尾的金发点头,“是无聊。” 如果是二十年前的我,应该会对那些载具模型兴致盎然,但现在我也觉得没意思。 她说那去看看有聊的东西,就要带我去厨房,下楼时马尾辫在肩上轻轻拍打着发出沙沙声。 可是厨房刚才已经看过了……这么想着的时候,她伸出手在墙面格栅木上按了一下。 墙面就这么弹开了,一点声音都没有,隐藏式的门后是各类清洁用具。 “一般钟点工来打扫的时候才会用到这里,”她走进那个不大的空间,“不过我偶尔也会来。” “这里面能干什么?” 我刚要跟进去,她摆出一个禁止通行的手势,然后在我不解的眼神中关上了门。 “这是家里最小的房间了,”她的声音隔着门听起来闷闷的,“适合用来思考人生。”看更多好书就到:rou we nwu.v ip 我学着她那样按了下墙,门弹开了一条缝又被她关上了。 “……你在做什么?” “就是在想,这里很适合躲藏,”她的语气很平淡,“要是我躲在这里死了,恐怕得等到臭了才会被发现。” “不可能的!”我又感到烦躁,“你不在的第一秒我就会发现!” “噗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突兀地笑了起来,“我才发现门上有道缝能看到外面,装修团队也是个草台班子。” “哪里?” “这里。” 门上传来叩叩两声,我试探性地也敲了两下,“这里?” 又是叩叩两下,仔细听的话是右侧门边的位置,“这里。” 我敲了敲那块区域,“这里?” “对。” 猜对了,但她没有开门,或许甚至没有隔着门缝看我,“算了,反正在外面也看不出来。” 是的,我看不到她,而见不到她的每秒都很痛苦。 所以我又伸手去按墙,门又一次弹开,这次她没有把门关上。 堆满了杂物的清洁间,贴紧了才能勉强容纳下两个人,关上门后就只剩下头顶那盏小小的暖黄色灯光。 比那盏灯更耀眼的,是我的小相。 诚然,我知道她并不完全是我的,可她是我如今唯一的光。 为了将这束光抓在手,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随着来她家的次数增多,对那个男人的了解也更多。 “每次从外面回来都会先喝杯酒,也不喝完,杯里留着点丢厨房柜台上,”小相一边喝着冰可乐一边抱怨,“真浪费。” 这几天听下来,她对他似乎是厌恶至极,我终于忍不住问:“没考虑过离婚吗,他根本配不上你。” “还好吧,挺有钱的,而且结婚后乱搞男女关系的次数也变少了。” 如果这是她对丈夫的要求,那……我确实比不上那个人有钱。 当年经济条件也不能算是特别好,但起码有房有车工作体面,入狱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可我绝不会像他那样乱搞,我甚至不理解他都有小相了怎么还会出去乱搞,起码我无法想象自己丢下小相去找别的女人。 她盖上可乐瓶盖,很无聊似的不断让瓶子在手里前倾后仰,“比较烦的是他最近总是说想要孩子。” “……你们结婚这么久,就算他不想要,他爸妈也会催生。” 这世上只有少数男人不想延续基因吧?我也想和你有个孩子啊,就算是不能光明正大叫我爸爸的孩子…… “对啊,所以很烦,”她把瓶子抛起再接住,“避孕套偷偷扎洞,我还得装作不知道。” 我睁大了眼睛,“所以你那次怀孕是……被他陷害了?” 一时间除了“陷害”这个词想不到别的。 “嗯,”她叹了口气,“操啊。” 这不是叹口气就能解决的事。 此时她和我在同一张沙发上,与我胳膊贴着胳膊,用一种惬意放松的姿势半躺着,我看了看她仍旧平坦的小腹,慢慢地也躺了下去。 脑袋就枕在她子宫的位置上,但也能听到肠道蠕动的空洞声响,子宫里似乎没有声响,或许是有的但我无法分辨,也想着如果真的怀着孩子那就有动静了。 她轻轻晃了晃身子,肠道蠕动更明显了,“你干啥呢?” “我……”我学着她那样答非所问,“在想未来。” “初音未来?” “妈的小相你……” 我和小相,总是逃不开沐浴在她血中的这个结果。 鲜血,肉沫,断骨,疼痛,快感。只能靠这些留不下痕迹的东西,将我们联结在一起。 想要真正的连接,一个长久的,可以传承的连接。 那就是孩子了啊,被称为爱情结晶的东西…… 不,只有在婚姻中诞生的孩子才是被祝福的,否则就只是野种。 我已经想好要做什么了,为了我和小相的未来。 半个月转瞬即逝,早上忽然收到她的消息,告诉我她老公今天会到家让我先别过去。 “不过他只会在家待一会儿,然后要出去参加个什么聚会,”小相补充道:“晚点我到家了,再叫你过来。” “……你老公几点到家?” “六点吧可能,咋了?” “问问。” 下午四点时,我带上工具包出了门,在小区没有监控的楼道里换上了水管工的制服。 水管工的鸭舌帽压得再低也不会看起来可疑,戴着口罩也只会让人觉得是为了遮蔽异味。 没人会在意一个走在烈日下的水管工。 这并不是一个周全的计划,但这可能是唯一一次机会。 我躲在厨房的清洁间里,四面都不见光的结构让我想起在失明中渡过的那些格外漫长的日子,唯有门边那条缝有一线曙光——我也有唯一的光,唯一让我不顾一切追逐的东西。 长时间站立让我的脊椎隐隐作痛,我一声不吭单手撑着墙咬牙站着,并非因为疼痛而如此,而是因为过度的期待,使我内心躁动不已。 寂静的门外总算有了人的脚步声,重重的每一步都像是在跺脚,然后是粗声粗气清嗓子的声音,什么东西撞出了咚的闷响,和小相把包扔在沙发上的声音很像但比那沉不少。 接着又是脚步声,那个人跺着脚走来了,开关柜门时发出砰砰声,杯子碰撞时的清脆声响,他喝下液体时喉咙滚动的声音。 现在,就是现在。 那个人的身躯挡住了我的一线光,所以要推开他。 我将视线从缝隙上移开,握紧早已拿在手里的刀,打开门伸手按住他的后脑。 他大惊失色转头要看过来,而刀刃已经划开了他的颈动脉,他手里的酒杯碎在地上变成遍地亮晶晶的红色碎片,不可置信地双手并用捂住自己的脖子,但任然试图转头看我。 于是我用刀柄敲击他的后脑,他一痛就不再向后看,而是向前想逃,可他现在哪里跑得动,血都喷到吊灯上了,那个方面的柜台台面上也洒满了满天星般的红点,就像在暖白色大理石上开满了小小的花。 他几乎是刚迈开脚就跪倒在地上,依旧不死心的捂着脖子向前爬,嘴里发出嗬哈的气音,想必是被割断了气管,求饶的话也说不出了。 撑在地上的那只手压进了玻璃碎片里,他浑身一颤,又呜呜嗷嗷地继续向前。 只需要一小步就能追上他,我转动手中的刀,对准他毫不设防的后背刺了下去。 他整个身子瘫倒,只有手脚还在徒劳的划动,像是在陆地上游泳。 跟个蛤蟆一样,碍眼。 我干脆跨坐在他身上,厚实的肉富有弹性,在他扭头用睁圆了的眼睛侧目看我时,我又对着他的脖子割了一刀,他已经苍白了嘴唇抖了抖就再也没了动静。 类似的事对小相做过不知道多少次,所以格外顺手。只是他这个体型更费力气,脖子上的脂肪层外翻,在血里混了一抹油。 哈哈,小相…… 我深吸了一口气,在这个人浓厚的血腥味中,竟品出了丝丝酒香。 是时候离开了,得先回家把物证处理掉。 裤脚已经浸满了血,我撑着膝盖站起来,发现袖子上也被溅上了片片鲜红。 鞋底肯定也沾满了,在他背上踩了一脚,尚未被染红的印花衬衫上就留下了一个血脚印。 要不干脆脱掉鞋子走吧,先把刀擦干净放回工具包里…… “滴滴。” 智能门锁的声音响起,咔哒咔哒的开门声,接着是高跟鞋踩在云石地面上轻盈的声音。 是小相。 我脑子里血管突突跳着,僵在原地动不了。 她现在不是应该在医院里吗……为什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为什么在笑? 为什么不惊讶? 她的包挂在臂弯,手里抱着一束白色的花,遮住了她大半个上半身。 另一只手里拿着手机,漫不经心地前后摆动着。 淡淡扫了一眼地上扭着身子的那个人,她在踩进血泊前停下了脚步,微微一偏头马尾辫就从肩上滑落。 她还是微笑着的样子,举起手机,像是思考般在下巴上轻轻敲了敲。 “你说,我要不要报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