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烧(校园1v1)》 货色 乌云裹挟着浓稠的雨滴压在天上。京大校园里泛黄的银杏树叶,一片一片脱落,铺了一地的金黄,颇有初冬来临的征兆 下午三点一到,董黎跟定了时一样,准点站在历史系教室的门边,压着嗓子对着最后一排的女孩,小声叫了一句柯韫。 正在听课的柯韫接到信号,心领神会点点头。 她的位置处于门边,是为了方便逃课特意选的。 讲堂上的李教授,此时正栩栩如生地讲着古代秦嘉与徐淑的爱情故事,讲台下众人听得入神。 好在今天是李教授的课,缺一节多一节都没事。 趁人不注意,她将桌上的书收到帆布包里,缓缓蹲下身,伴随着教授慷慨激昂的声音,苟着身体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走出教室。 董黎见柯韫偷偷摸摸出来,兴高采烈地搂住她的肩膀,往学校门口走去,“就知道我董黎没交错朋友。” 柯韫无奈叹了口气。 前几天董黎在网上聊到了一个富二代,对方花言巧语哄得把董黎一愣一愣的。恰巧今天富二代开了个派对,不知是出于什么用意,竟然邀请了董黎。董黎心里想去,但又害怕自己一个人去会出现什么危险,所以想拉着柯韫做个伴。 柯韫说:“下不为例。” “收到。”董黎:“走吧,接我们的车应该快来了。” 走出教学楼,刺骨的寒风迎面而来,地上几片落叶吹到柯韫脚边,身体控制不住打了个寒颤。 路过校园秋意盎然的银杏大道。 柯韫突然停下脚步,随着两旁树叶簌簌随风落下,她拉住了董黎。 对于两个女生冒然去见网恋对象,心底还是有些担忧的,“董黎,我们还是别去了吧,万一对方是个骗子或者是个人贩子,我们就完了。” 经柯韫这么一说,董黎心里也没谱了。那个人在网上跟她说他们家里在京市排的上号,任谁听了都觉得是在吹牛。不过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今晚上说不准就是一朝变凤凰的时候。董黎强装镇定宽慰说:“放心,柯韫,有什么事情,我肯定第一时间挡在你前面。” “不是..” “哎呀走吧,别让人家等着急了。” 京大东门没什么人,视野开阔。柯韫一眼就看到了门口停着的那辆宾利,正大摇大摆地停在禁止停车的标志下。漆黑的车身彰显着车主的低调,尽管如此,依旧掩盖不了那串耀眼的车牌。 董黎看了一眼上面的车牌,确认无误后,害怕被骗的担忧悄然散去,顿时觉得柯韫大惊小怪说“你看,我就说人家是正经富二代,就光从这车来看,没个几百万下不来。” 说完对着十米开外的车招了招手,车内的人仿佛也看到了,将车窗缓缓将下。 副驾驶的男人对着柯韫的方向招手回应。 那人长得还算可以,浓眉大眼,五官端正,只是看起来有些不着调。 这边 方恩年收回手,瞧着不远处的两个女孩。一个打扮的珠光宝气,身上的裙子是前几年迪奥秋冬的旧款,手里挎着一个同牌子的戴妃包,属于精心打扮过的。 而另一个穿的就简单了,像为了出门随便在身上套了一件衣服。翻领白色毛衣配上一条洗掉色的牛仔裤,白色帆布包上还印着让人眼前一黑的卡通图案,很普通的打扮却让她穿出了不一样的韵味。 就一句话,很绝。 拍了拍一旁男人的肩膀,方恩年朝着窗外,张口就是粗鄙下流的话,“喂,这俩妞怎么样,跟咱一个学校的,我怎么不知道咱们学校还有这样的美女。你知道这次聊了多少天,废了多少牛劲才把她约出来的。哎,不过这么一看,我觉得还是她旁边这个更好,腿长,细枝软腰的,操起来爽翻。” 主驾驶人没什么表情,周围散着凌厉,眸光流转,顺着他的方向望去,一道青春洋溢的身影正一步步走进视线。 省去方恩年的长篇大伦,他蹙紧眉头问:“这就是你让我来当司机的目的,帮你把妹?” 在沉京霁低沉的声音落地后,他开口解释,“我的车被我爸扣了,所以只好麻烦兄弟你了么。”他这两天憋坏了,想着在学校里随便找个女的泄泄火,于是就找到了董黎。“这趟来的值不值,不如今晚上你一个,我一个。你如果不要,那我就多给他们点钱,自己都收了。” 沉京霁身边不缺女人,天天往他身边倒贴的不在少数,自然对这种主动送上门来的不感兴趣。别有深意的目光随着柯韫身影的逼近而收回。在方恩年下车时,他幽暗的眼眸盯着前方,不动声色地突然开口:“这种见钱眼开的货色,你也看得上。” 副驾驶门被方恩年打开。柯韫刚走到车门边,里面人的声音恰巧落入了她的耳朵里。 到嘴的鸭子飞了 这种见钱眼开的货色,你也看得上。 话说的格外难听,明明素不相识,可柯韫在无形之中竟然被人扣上了一顶见钱眼开的帽子。 柯韫握紧拳头站在车旁。 车里的暖气袅袅,顺着副驾驶大开的门缝中飘出,一股暖风钻到柯韫脖颈。 柯韫下意识缩了一下脖子。 下车的方恩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没有察觉出柯韫难堪的表情,反手将车门砰的一声关上,对着两人热情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方恩年,你就是夏黎吧”说着将视线放到了柯韫的身上,“那这位美女是” 夏黎连忙介绍,“对了,忘了介绍,这位是我的朋友,柯韫,你不介意让她跟我们一起吧。” “当然不介意跟这么漂亮的美女一起玩了。” 柯韫就站在一旁听着方恩年的夸赞,眼底没有任何触动。 油嘴滑舌,这是柯韫见他的第一印象。 接着又听夏黎说:你也是跟朋友一起来的吗?”歪头往方恩年身后看去,在防窥膜的遮挡下她只能看到黑漆漆车窗。 “对,跟朋友一起。”方恩年绅士地将后座车门打开。“挺冷的,别在外面了,先上车吧。” “好啊,还有咱们派对大约要举行到几点啊,今晚上我们不能太晚回来,明早还有课” “你想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方恩年收起自己的小心思,假意道。 在夏黎俯下身,马上要坐进车内时,柯韫突然把她拉了下来。 看夏黎这样子,刚刚那句话她应该没听见,就冲那句见钱眼开的货色,柯韫觉得已经没有去参加派对的必要了。 虽然她没钱,但也不至于让人这样贬低。 握着夏漓的手腕,一直沉默不语的柯韫终于开口说话了,“方同学,不好意思,刚刚老师叫我们有事,今晚上可能去不了了。 柯韫也没管这拙劣的借口方恩年会不会信,拉起夏黎的手往学校走, 夏黎边走边错愕地瞪了柯韫一眼,眼神似乎在警告她知不知道自己再说些什么。 柯韫叹了口气,想着先把她拉走,等回去再跟她解释。 而方恩年怎么可能会让到嘴的鸭子飞走。 刚刚沉京霁的话他听见了,或许她也听到了。连忙走到柯韫跟夏黎面前,挡住两人的去路,“是不是因为刚刚我兄弟说的话,不好意思啊,他这人就这样,说话难听,我替他跟你道声歉。” 确实难听 “好”柯韫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但就是看不过这些自以为是的公子哥。她停下脚步,转身望着悠然坐在车内的沉京霁,义正言辞地说:“道歉可以,不过让他道歉。” 让沉京霁给人陪不是,比登天还难。 为了今晚上能来一炮,好像也别无他法,他只能先稳住眼前这两个猎物。装模作样往那辆宾利走去,试图说服沉京霁能放低姿态给小姑娘道声歉。 方恩年不知隔着窗户跟里面的人说了什么,那人直接下车了,懒散靠在车头,双手环胸背对着柯韫,很不耐烦地听着方恩年的喋喋不休。 她望着不远处高大挺拔的身影出了神,身上的冲锋衣被他优越的身材展现到极致,乌黑秀发随风飘起,突然柯韫的脑海里油然而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就当她以为这一切都是错觉时,他倏然地转头,不屑地往这边看了她一眼。 他出众的容貌明晃晃地出现在柯韫面前,深邃的眉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张扬的脸上携着淡淡冷漠。 柯韫呼吸一滞。 她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过往在冰封已久的回忆里融化开来。眼眶氤氲着一层水雾,颤动着双唇下意识地叫了句: 陈凛 她放开夏黎的胳膊,出于身体本能的反应,双脚控制不住地往他身边走去。 捞女 时间仿佛刹那间停止。 秋风吹起一地的金黄,她衣着单薄站在风中,单单望着与印象里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那些快乐的,温暖的,悲伤的,痛苦的..一幕幕在眼前重现。 她感觉他又回来了。 柯韫想跑过去,再次拥住他。 不断加快的脚步在身后夏黎的惊呼声中停下。 “我去,他的朋友是沉京霁” 沉京霁 他叫沉京霁? 这个名字柯韫每天要在宿舍听八百遍,夏黎所在的音乐社团的社长叫林姿,而她的男朋友就叫沉京霁。 夏黎每次从社团回来,都会满脸艳羡地吹捧两人的爱情有多么美好。例如,今天沉京霁又开着跑车来接林姿学姐了,今天沉京霁跟林姿学姐一起去上课了..等等诸如此类。 柯韫的理智在那声沉京霁中被唤醒,停下脚步。那道熟悉的身影在柯韫停下脚步后,竟然朝她走了过来。 她心脏随着他的不断靠近砰砰直跳,直到他彻底站到自己面前,他身上的雪松香味在柯韫周身弥漫,味道不浓不淡,但却容易让人意乱情迷。 不知是被他的味道迷惑的,还是没从刚刚的震惊中走出来,她整个人跟被勾了魂似得呆呆地愣在原地。 突然一道低哑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听方恩年说,你想让我道歉。” 声音玩味,强大且凌厉的气场压得柯韫有些喘不过气。她赤裸裸地盯着他,丝毫没掩饰眼底炙热,耳朵仿佛失聪,根本听不到沉京霁在说些什么,满脑子都是他怎么跟陈凛长得一样。 夏黎见柯韫傻看着沉京霁没说话,出来打圆场说:“可能,是有些误会,我朋友人很好,平时也不这样的。” 人很好 沉京霁垂下眼皮,对上眼前女孩的视线。红唇饱满诱人,未施粉黛的脸上透着被冻的粉红,清澈的眸子里望向他时总是望穿秋水,让人移不开眼。他扬起犀利的眼尾,懒散的反问:“是吗?” 柯韫眼神依旧将他紧紧套牢,木讷地点点头,“是” 随后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跟犯花痴没什么两样,而且是什么是。她将话题移到正题上:“同学,我有话喜欢直说,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那么看我们,但你刚刚说的话确实冒犯到我们了,所以你得跟我和我朋友道歉。” 语气温柔,态度不卑不亢。感觉这女孩很有韧劲。只可惜,沉京霁却不这样认为。 “为什么道歉,难道我说错了。”沉京霁双手插兜,居高临下地看着柯韫,深沉地眸子里多有些戏谑:“你们今天来,打的什么主意双方都一清二楚。不就是想捞钱吗,难道你们还指望着我们会跟你们这种人谈情说爱。” 他们这种人 我们这种人 听完,柯韫冷笑了两声。 站在一旁的方恩年听到沉京霁说的大实话,终于忍不住了,他叫他兄弟是来帮忙的不是来添乱的。双方剑拔弩张,他站出来充当老好人劝说:“刚刚有人跟我发消息说,大伙都到了,这样,咱们有什么误会等到了地方再去解决。一晚上的时间呢,多大的误会解不开啊。” “对啊,要不然先算了吧,柯韫。”夏黎说完凑到柯韫耳边,窃窃私语道:“沉京霁家来头不小,还是不要跟他闹得太僵,要不然吃亏的是你。” “可是。” “好了”夏黎拉着柯韫,缓和局面,“都是误会,大家都是一个学校的,以后说不定还会经常出来玩呢。” 夏黎都这样说了,柯韫也不好在说什么,硬生生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看着身旁的夏黎被方恩年拥着往车的方向走去,心里虽然不满,但也选择了沉默。 身前的沉京霁在离去时,嘲讽似得冷哼一声,也跟着他们离开了。 柯韫只当没听见,望着他的身影,心里若有所思。 柯韫一直以为,这次派对跟印象中的派对差不多,顶多是一群少年少女的狂欢,却没想到是一场酒池肉林的欲望深渊。 夜幕降临,漆黑且一望无际的蓝江上,只有一艘奢华的游艇在朝着市中心的反方向缓慢行驶,游艇的身后是灯光璀璨的高楼。 嘈杂的几十人派对上,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酒,甲板上十几个男女跟不怕冷一样穿着比基尼,享受着晚风。男女私密部位紧贴着,尽情扭动着身姿,扭着扭着就变了味道,缠绵色情的舌吻就这样火辣辣的出现在柯韫面前,当男生将手伸进女生的泳衣里面时,她红着脸不自然地别头。 原来这就是他们这种人的生活。 柯韫不管从穿着还是哪,看起来都跟周围格格不入,她只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坐在最远处的单人沙发上,等着夏黎参加完这次派对。 方恩年坐在另一个沙发上,手一直在夏黎身上游荡。在看了柯韫一眼后,觉得现在这样太没意思,心底打着登不上台面的小算盘,“不如咱们几个来玩游戏吧,正好今天来了两个美女,一起啊。” 爽不爽 震耳欲聋的音乐敲打着耳膜,带着浓烈烟味的白雾随着江风飘入柯韫的鼻腔,双重夹击下,她只觉得很头疼。 她正准备往人少的地方出去透透气时,被夏黎喊了回来:“柯韫,一起来玩游戏啊。” “我不会,你玩吧,我想... “哎呀,我可不忍心把你一个人放在这。” 好吧 所谓的游戏就是喝酒摇骰子。 摇骰子这个游戏她没玩过,不过柯韫聪明一点就通,在方恩年讲解一遍规则后,马上领悟了。 柯韫是标准一杯倒的酒量,根本输不起这个游戏,如果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喝醉了,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好在几轮下来,她滴酒未沾。 直到沉京霁来之后,才将局面扭转。 柯韫握着骰子盅,一旁沉京霁漫不经心从游艇二层下来,睡眼惺忪,狭长地眼尾透着红血丝,看起来像是刚睡醒。 从她到这一直到现在,将近一个小时,一直没见他的身影,原来是去睡觉了。 方恩年见沉京霁来了,邀请他加入,“兄弟,来一把啊。柯韫太厉害了,今晚上还没喝过呢,你俩比比,谁厉害。” 沉京霁视线一一扫过。 桌上玩的有六个人,其中一个就包括柯韫。他望着柯韫,轻挑俊眉,嘴角扬起一道冷笑,“是吗?” 话音刚落,柯韫眼睁睁地看着他坐到了自己身边,他身上雪松的味道再次飘到她鼻腔。 落座后,沉京霁伸手拿起一起桌上的骰子盅,故意为难道:“既然这么厉害,要是输了,别人喝一杯,你..得喝两杯” 柯韫再一次近距离看他的眉眼,心底再次颤了颤,太像了。 听完这过分的要求,她没反驳。既然他对她能提特别要求,那她对他也能提,“可以,但要是你输了,除了喝酒之外,你还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行” 见沉京霁答应的如此痛快,柯韫以为他会有什么超高的技巧,没想到他根本就是在针对她自己。他直接不将他人放在眼里,整局就盯准了柯韫,一股脑地只开她。 两轮下来,柯韫强忍着喝了四大杯啤酒,心底有怨言,想着一定要问到沉京霁关于长相的问题,就坚持继续下去了。 等第三轮的时候,柯韫抓住机会趁机赢了沉京霁一把。 沉京霁虽然人品不咋样,但还挺有游戏精神,一杯啤酒见底后,饶有兴趣地凝视着柯韫那醉醺醺的脸。 他倒要听听,她想问什么问题,于是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对柯韫说:“问吧” 俗话说酒壮熊人胆,她盯着那张脸,在脑海里的所有疑问中,她选了一个最稳妥的,“你,一直都长这样吗?” 她自然不相信世界上会有人长得一模一样。 问完,全堂哄笑。 有人误会了柯韫,以为沉京霁脸上整过容,趁机打趣说:“看来人家妹子不相信你的长相是纯天然的,笑死我了。” “这年头还有人质疑咱们京霁哥的长相了。” 沉京霁敛眸,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不答反问,意味深长地开口说:“你觉得呢?” 她自己如果知道还用问你吗? 方恩年笑着回道:“如假包换,你要是怀疑,等回头我把他小时候的照片发给你,让你看看。” 游戏玩到一半,柯韫喝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 问了问题,她也就再没继续,找了个无人的角落,趴在桌上迷了一会。 深夜,游艇上无比寂静,船上的人几乎走的差不多。柯韫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还有一两个夜猫子没睡觉,好像在甲板上畅饮,嘴里还不停念叨着醉话。 柯韫强撑着自己睁开眼睛,看了眼腕表的时间,凌晨三点。 不行,明天还有课,她得叫着夏黎走了。 船依旧在行驶,游戏的声音若有若无,听得不太清楚。 柯韫酒意还未散去,睡眼朦胧睁开眼。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她现在渴得难受,打算起身找水时发现沉京霁正靠在客厅沙发上玩着游戏,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不停点动,两条长腿交叉放在茶几上,那双限定的白色球鞋logo在灯光下异常扎眼。 她不自觉地走到他身前,拿起桌上玻璃水壶给自己到了一杯水,一饮而己。将水杯握在手里,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沉京霁没说话。 对于他,她有太多好奇。 大概是她看的太明显,沉京霁有所察觉,边玩着游戏边提醒道 “别看了,从今天下午开始你就这样盯着我,是不是你应该也得给我道个歉。” “奥,可你还没给我道歉。” 果不其然,回应她的是一阵沉默。 空气一时之间陷入了尴尬,不道歉也没关系,最主要的是她要认识沉京霁,了解一下他的生活以及过往,说不定他跟陈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柯韫厚着脸皮勉强问道:“我,我能加你个微信吗?” 第一次要微信,说出来终究有些难为情。 沉京霁听到微信两字,警惕地抬起眼皮,睥睨着站在眼前的柯韫。这就开始有预谋地搭讪了,还说自己不是另有所图,并且还装模作样地让他为自己的言行给她道歉,可笑。 以现在来看,柯韫在所有蓄意接近的女人中,最急不可耐的一个。沉京霁语气平平地拒绝:“不能。” 柯韫也没气馁,继续追问:“那你玩其他社交软件吗,我可以关注你一下。” 说完柯韫有些后悔,怎么感觉像他迷妹似的。 沉京霁玩着游戏将茶几上的腿拿下,换了个姿势,依旧冷言拒绝说:“不玩。” 不能 不玩 这话根本没法往下聊。 好,她还是去问夏黎吧。目光环视一周没找到她的身影,看着沙发上玩游戏玩得认真的沉京霁,不情愿地又硬着头皮开口问: “那个,我们得走了,你知道夏黎她去哪了吗?” 沉京霁视线放一直在屏幕上,被柯韫问的有些烦,别有深意的瞥了她一眼,散漫说道:“大半夜的还能干什么。” “什么意思?” 沉京霁看着柯韫蒙圈的样子,冷哼一声,真想知道她要装到什么时候。一向喜欢用实际行动来解释说明的沉京霁没管游戏还在继续,直接将屏幕关上,拉着柯韫直奔游艇的休息区。 不明所以的柯韫被沉京霁硬生生地拉到了船下面一层,途中几次想转动手腕挣脱,未果。她不知道沉京霁打的什么主意,可心里莫名有些害怕:“放开,干嘛,拉着我。” 这艘游艇的休息区是四室四卫,沉京霁在休息区最里面的一个房间停下,“不是找你朋友吗?你朋友就在里面” 柯韫站在门边,销魂的呻吟声从里面传来: “啊..不行了..” “恩..啊” 一门之隔,柯韫甚至能清楚听到两人之间露骨的对白: “骚货,我操你,爽不爽” “好爽,啊,再快一点。” .. . 是夏黎跟方恩年的声音。 他们两个竟然。 在做爱。 柯韫的脸倏地红了,跟熟透一样,大脑宕机般僵在原地,语言系统彻底紊乱,“他..他们在..,那什么..我.我.先走了..”转头想上楼梯,准备仓促逃离。 走? 沉京霁拉住柯韫的手,轻轻往怀里一拽。充满欲望的眼睛打量着柯韫,“往哪走,现在离京市至少几十公里,你往哪走。” 柯韫没想到他们现在竟然离京市几十公里,这不就说明她们今晚回不去了吗。 所以一开始他们就没打算让她们回去。 现在她的腰被人用胳膊不怀好意的圈在怀里,两人胸前紧贴着,能清晰地感受到沉京霁跳动的心脏。她隐隐觉得大事不妙,拼命推了沉京霁两下,没推开,颤着声音问:“你...干嘛” 还真会演。 沉京霁觉得现在柯韫完全是在欲拒还迎,都这样了,还能干嘛,他一只手从她腰上撤离,捏住她的下巴,“这不就是你们今天来的目的吗?” 方恩年之所以举办这次游艇派对,是因为他在圈子的交友网站上认识了一群女孩,准备借着这次派对,选一个当炮友。交友网站实行会员制,里面鱼龙混杂,男女大都是冲着傍大款去的,夏黎就是其中一位,也是方恩年最喜欢的一位。 跟着夏黎一起来的柯韫,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柯韫不明所以:“什么目的,你放开我,你在说什么。”还没来得及反抗,下巴就让人钳制,一个炙热且粗鲁的吻落下。 那是她的初吻 “唔..”她瞬间跟应激一样。 屁股撅起来(微h) 柯韫握紧拳头拼命捶打沉京霁的肩膀,以示反抗。 可沉京霁并没有丝毫想要放开她的意思。 越反抗越有情调,在沉京霁这种混蛋看来是这样的。 头上幽暗的灯随着船体不停晃动,灯光打在柯韫那张漂亮且惊慌的脸上。她明明只是陪朋友来参加聚会,怎么会引火身上。 “唔” 柯韫曼妙的身姿被沉京霁拢在怀里,除去柯韫的反抗,两人吻的实在香艳过火。加上耳边淫语不断隔着门传来: “骚货,屁股撅起来。” “啊,啊,我想要。” .. . 柯韫小腹突然一紧,身体不由自主地出现了反应。 门外沉京霁湿滑炙热的舌头在柯韫齿缝间几次试探,试图趁机而入。 紧闭双唇的柯韫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就算被他吻的快要缺氧,她也不想与他舌吻。 “唔..” 双唇辗转厮磨,亲吻的声音愈加强烈,不过好在方恩年他们叫床声太大,根本听不出来。 时间不断流逝,柯韫绝望地闭上双眼,回想着今天的一切,自从来到这里,所见所闻都不断刷新着她的三观。 柯韫不知道他们这种不着调的富二代是不是私生活都这么混乱。感觉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可她接受不了。门里是床上放荡做爱的男女,门外是沉霁京步步紧逼、她寸寸失守地亲吻。 她快要疯了。 这个混蛋什么时候才能放开她。 腰间修长的手不停摩挲着她细软的腰肢,毛衣衣角被自然往上掀起,漏出腰间白嫩的肌肤。 沉京霁冰凉的手触碰到的一瞬间,柯韫打了一个寒颤。 好凉。 随着手在毛衣内不断往上移动,柯韫觉得有些不对劲,失神想:他不会是想碰她那里吧,吓得连忙捂住自己胸。 沉京霁趁着柯韫走神间隙,舌头很有侵犯性地入侵了撬开了她的唇。 从没舌吻过的柯韫笨拙地躲避着他。 他湿润的舌头依依不舍地跟柯韫纠缠,两人的舌尖仿佛一对缠绵的红蛇,缠绕,放开。时常发出令人脸红耳赤地亲吻声。 长时间下来她的舌头累得酸疼,强忍着心底的排斥与羞耻,只求时间快点过去,沉京霁能暂且放过她。 那只手肆无忌惮地在柯韫毛衣下游荡,随后从腹部往上移动,精准抚上了她高耸的乳峰。冰凉的触感再次来袭,彻底击碎了沉京霁能放过她的可笑念头。 “唔” 柯韫胸前一凉,毛衣被他彻底掀了起来。她猛然睁开眼,望着沉京霁那近在咫尺、颤动的长睫。心想他也就长得跟陈凛像,除此之外跟他没有半点相似之处。最起码他没有沉京霁这么禽兽。 柯韫的反抗动作比原先更加剧烈。因为双唇被人堵住,呜呜地说不清楚话,声音只能模模糊糊从两人缠绵的唇齿间发出。“啊,唔..停..停,别” 真是禽兽不如 就在柯韫觉得禽兽这个词用在沉京霁身上会不会太过分时,下一秒他隔着白色蕾丝内衣揉捏了一把,似乎不过瘾,直接把内衣往下一拽,两颗饱满的软乳跟白兔一样蹦了出来,软趴趴的奶头被周围凉飕飕的空气激的昂首挺立。 柯韫的胸圆润饱满,穿着内衣时,大半的酥胸呼之欲出,两颗软乳紧密聚拢在一起,挤出一道深深的事业线,性感无比。 她没有文胸束缚的嫩乳像两颗裸色的大号水滴,跟现在一样。 沉京霁的手毫无遮挡地抚摸上柯韫饱满的嫩乳,冰凉的手与温暖的乳房有着强烈的体温差,沉京霁的手从她的胸部吸取着温暖。 逐渐回温的手沿着那乳房的弧度,从边缘步步往中心靠近,一把捏住乳尖,在指尖来回揉搓,红的像玫果的奶头仿佛随时都会喷发出果浆。 “唔..别”柯韫胸尖的酥麻感让全身颤栗,几乎瘫软在沉京霁怀里。 沉京霁放开了柯韫的唇,手里握着她肥硕的奶子,轻轻一捏,跟捏棉花一样,软绵绵的。“你的奶子真软,被多少人玩过?” 红肿的乳尖(微h) 沉京霁泛白的指尖用力捻着那颗粉嫩的奶头。 “哼..啊” 不知道哪个举动让他误以为她是一个私生活混乱的人。阵阵酥麻感从乳头扩散随后蔓延直全身。柯韫两手并用,握紧胸上的手,阻止他的挑逗。“啊..恩..你以为…谁都跟你们一样肮脏。” “谁肮脏”,乳尖的颜色在他手指尖下已经变深,另一只握住她的腰间的手狠狠发力,望着柯韫那张红好像要滴出血的脸颊,饶有兴趣地试探问道:“我?” 柯韫的胸衣被拽到奶子下面,勒的有些疼。 白乳上面残留着些红色勒痕,她经受不住他那样的刺激,下面的小穴一阵一阵地往外吐着汁液,颤抖着身体,被发出迫轻微呻吟声,声音不大、有气无力的。 她仰头,一双氤氲着水汽的桃花眼楚楚动人地睨着他,“哼..嗯.....” 沉京霁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用手直接扯拽起又肿又硬的奶尖,拉起又放下。垂眸不屑地看着怀中被他挑逗地颤颤巍巍柯韫,他凑到柯韫的耳边,舌头灵活的舔舐着她的耳朵,从耳垂舔到耳骨,沾了柯韫一耳津液,“总好比你在这跟我装清纯强吧,摸个奶都会抖得要命。” 乳尖的疼痛,以及耳边的瘙痒让柯韫脑子跟炸开花一样,一片空白。 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他会在这强行跟自己发生关系。“啊.恩..求求你,沉京霁..放开我,你不是还有女朋友吗.你这样..” 话还未落,柯韫发觉沉京霁眉头有松动迹象,出于正当防卫,她看准时机顶起膝盖,正中沉京霁的胯下。 她没敢用多少力气,听夏黎说他们家来头不小,自然不敢真把他踢坏了,到时候惹上麻烦的还是自己。 说不疼是假的,沉京霁拧着眉毛,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稍微放松了对柯韫腰间的圈制。 柯韫见状快速从他怀中撤离,一边往游艇上跑,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她记得游艇上还有几个人在喝酒,在人多的地方他总不能对自己作出什么逾矩的行为。 仓皇跑到客厅后,看到主客厅有四个人,三男一女,在沙发上畅饮聊天。 顿时,柯韫松了口气。 其中一人听到响动,侧头,见一道倩丽的身影惊慌失措地跑进来。这艘游艇是沉京霁的,能来到这里的人多少跟他沾点关系,就算不认识柯韫,他们看在他的面子上,自来熟的热情邀请道:“美女来了,来喝酒啊。” 柯韫正好整理好衣服,强装镇定地拒绝道:“不了。谢谢。” 刚说完,沙发上另一个男的往柯韫身后看去,惊讶问:“哎,沉哥你也没睡啊。” 沉 姓沉 柯韫听着身后逐渐逼近的步伐,害怕地咽了咽口水。暗暗安慰自己,没事,现在有人在这,他不敢乱来。 沉京霁阴沉的脸上带着些狠戾,那双泛红的眼尾看起来讳莫如深。他双手插兜,站在柯韫身后,意犹未尽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的背影,淡淡开口,“去,换个地儿” 话是对沙发那群人说的,可眼神却落在了柯韫身上。 刹那间,柯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满脑子都是,他在故意支开别人。 几人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两人,他俩好像都是从一个方向过来的,而且双方红唇都隐隐带着些红肿,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刚刚干了什么。 接到命令的几个人不敢坏了沉京霁的好事,灰溜溜地跑了,跑之前还不忘狠狠宰沉京霁一笔,“那个,你房间那瓶酒我们几个先享用了” “随便” 随便,只要你们别在这就行。 柯韫装作若无其事跟在那几人身后,跟着一起离去。 在与沉京霁擦肩而过时,只听他嗤笑一声,没管那群人是否已经彻底离开,直接捞起她的腰肢,将她摔在了住客厅的沙发上。 柯韫在柔软的沙发上弹了两下,见沉京霁猩红着眼睛逐渐逼近,警告说:“我告诉你,你别过来。” 有意思 沉京霁站在沙发边,“刷”的一声,拉开冲锋衣的拉链,将把它从身上脱了下来,只穿着里面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黑色老头背心。 灯光下 流畅的线条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臂膀肌肉紧致有型,完全属于精瘦且健壮的类型。看到这一幕柯韫竟然一闪而过一个可笑念头,身材这么好,怪不得能把衣服穿得这么有感觉。 这个念头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刚刚那样对沉京霁,出于报复,说不定他会对自己作出什么更过分的举动,“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完全可以报警..除了你强迫我..还有你们其他人公然聚众淫秽,..这些..” 沙发上的柯韫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地列举着他们的种种罪行,他置若罔闻地脱下来的冲锋衣扔在地上,不耐烦地蹙紧眉头“废话真多。” “既然你想报警,那报警前我得把罪命做实” 柯韫在沙发上害怕忐忑地往后移动。 沉京霁俯身将她压在了沙发上,一张过分优越的脸倏然在她面前放大。单手解开她身上的牛仔裤纽扣,将手伸进里面。他的手指穿过腿芯稀疏的毛发,在阴蒂的周围揉了两圈。“你说呢” 蹂躏阴蒂(微h) 寂静主客厅内灯火通明,透过两侧透明玻璃将里面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除去水浪拍打船身的声音,只剩两道交织的粗重呼吸声。 在沉京霁刚刚说完的长达半分钟的时间里,柯韫都在想她该如何逃离这个魔窟。 两人力量太过悬殊,他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在沙发上,让她根本没有逃离的余地,不仅如此,就连最为私密的部位就这样让他随意蹂躏。 好难受。 柯韫羞耻且抗拒地扭动着身子,拳头不痛不痒地尽数落沉京霁身上,凝视着他的脸庞,碎发顺势垂下,几乎快要遮住眉眼,露出流畅的下颚线带着些撩人的意味。 尽管他跟他长得一样,但他终究不是他,而且她今天也绝对不能在沉京霁这个混蛋身上失身。 此时柯韫被逼的走投无路,抓住沉京霁胸前布料,哽咽求饶:“求求你,沉京霁,…恩…如果我之前…得罪了你,啊..我..道歉,..只要你放过我,我可以当做这件事没发生过,..你放心我不会..报警,所以可..不可以放过我。” 她夹杂着嗯嗯啊啊的求饶对他作用似乎并不大。 在柯韫说完冗长的一段后,沉京霁不由感叹欲拒还迎这一套,简直让柯韫演绎的淋漓尽致,明明就是冲着钱来的,还装的跟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一样,冷声笑道:“你装的还真有点意思。” 说完牛仔裤里沉京霁的手伸到两瓣肥厚红嫩的软贝里,让其夹住。手指顺着中间那道粉嫩的肉缝,来回磨蹭着中间早已硬挺的阴蒂,指尖粗糙的纹路有意无意剐蹭着阴蒂的最顶端。 那个布满神经末梢的地方,轻轻一碰就会迸发出强烈的性快感,更何况是他这样故意激烈的挑逗,柯韫绷紧身子,打了个寒颤,一股尿意顺势来袭。 酥酥麻麻的快感更迭起伏,打乱了柯韫的呼吸节奏,强忍着嗓子里冒出的呻吟,脸上的表情痛苦和恐惧中有掺杂着些许愉悦。“我…没装。” 他似笑非笑的眸子望着柯韫的表情,唇边挂着的笑冷得令人心颤,语调散漫地调侃:“还说你没装,你不是很爽吗?” 可能肉珠被蹂躏了太多次,挑逗的很敏感。高度敏感的阴蒂随着手上的力度,柯韫身体受不了这种刺激,大幅度颤栗,尿意来的更加猛烈,呻吟声渐渐响亮。 柯韫强忍着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不停摇头。“别,啊..求..你别。” 沉京霁单手撑在柯韫一旁,眼神玩味居多,他指尖再一次剐蹭了那肿胀的阴豆,这次的力道很重,让柯韫险些尿出,另一只手将她嘴角处的那捋头发拨下,“不爽,那你湿什么。我现在的手上都是你流的骚水” 他下面慢慢撑起了帐篷,涨得难受。也没了跟柯韫继续周旋心思,直接开门见山问: “操你,多少?” 说完修长的中指缓缓往下,停留在炙热湿润的屄口,淫水不知何时已经泛滥,从腿芯流到的屁股下面。他的中指被浇灌了许多蜜汁,轻轻一滑,“噗”的一声滑进了炙热的屄内。再次开口:“你开个价。” “啊”粉嫩紧致的小穴将那一根指节艰难含住的同时,还源源不断往外吐着淫水。 柯韫第一次被人插入,心底排斥又紧张,出于本能反应用小穴绞住他的指头。她似乎还没从刚刚的挑逗中出来,仅用为数不多的理智思考着,刚刚沉京霁的话。 开价?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认定了她这次来是出来卖的。 柯韫咬紧下唇,隔着牛仔裤按住下面侵犯她的手,极力辩解道:“额..啊..我不..是...” 沉京霁发出不耐烦的叹息,觉得柯韫又在装,手上的力气大了些,插在淫穴里的一节手指不管不顾抽插起来。黏腻的淫水跟着他的抽动,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声音,“你欲拒还迎这一套玩的还真不错,行了,我也不想陪你演了。” 他的指头一点点将甬道的褶皱撑开,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柯韫难以忍受,“没..有..你是不是..误会了.” 误会? 就凭每次她望向他时那赤裸裸的眼神,沉京霁肯定不会相信她说的话,如果不是图钱怎么可能用那种眼神看他,“别废话了,今晚你是想让我在这干你,还是卧室,挑个地儿。” 淫水(微h) 柯韫喘着粗气没回应。 沉京霁垂眸审视着身下女人的表情,冰凉的中指在她牛仔裤内继续往屄内涌动,手指被狭窄的小穴夹得寸步难行。 真紧 不一会。 像冰一样的指节尽数插入到了柯韫滚烫的小穴,她下意识吸住指头不放,带着凉意的酸胀从里面蔓延。 她无意识放开沉京霁的衣服,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陌生而舒爽的感觉不断刺激着柯韫的大脑。她呜咽说:“嗯..哪都不去..。” “哪都不去?”滚烫的肉壁几乎要把沉京霁的手指灼烧,指腹在里面软嫩的肉壁周围不停摩挲,探索,故意搅动,水声越来越响,“好,那就在这,让我看看你的屄到底有多骚” 柯韫身上的牛仔裤随着里面手的频率开始猛烈抖动,她被折磨的不上不下,理智一点点被快感吞噬。 沉京霁撑在一旁的胳膊青筋凸起,看着一览无余的肌肉线条,柯韫视线一点一点模糊,身体逐渐变热。 许多淫水流到沉京霁的掌心,他沉声说道:“真骚” 柯韫的羞耻心被一句真骚彻底激发,难堪地别回头,把头埋在他怀里。心底排斥这种陌生感觉,可又无法控制。 小穴轻微收缩,已经有来高潮来临的征兆,她失声哽咽娇喘:“...嗯..啊.真的..好难..受.” 好像快高潮了。 沉京霁手指快速抽动的同时,似乎发现了柯韫的敏感点,只要一碰她抖得就格外厉害。 他故意往粉嫩的内壁上方一按,手指在这个地方不停戳动。 “啊” 细软的身体像痉挛一样颤栗 柯韫瞳孔失焦绷紧身体,绷直脚。上身往上躬起弧度,呼吸停了好几秒。下面小穴夹着他的手指一阵一阵抽搐,失控地往外一股接一股地喷着淫水,跟尿了没差。 高潮一直持续了许久。 柯韫胸腔剧烈浮动着,脸上的潮红清晰可见。 等一阵痉挛过去,沉京霁将手从柯韫的腿芯抽了出来。 起身,跪在沙发上。伸手将茶几上的纸巾抽出两张,擦拭完手上的蜜液,随手将它仍在旁边的垃圾桶。“你喷了。” 柯韫头发被弄得乱糟糟的,脸上更是愁苦不堪,也没管自己下面的还在轻微收缩,勉强撑起身体,颤着声音问:“能不能别那个..” 暧昧的灯光打在沉京霁肩膀,单手将身上的老头背心脱去,光着精壮的上半身,目光一直流转在半躺着的柯韫身上,喉结滚动一下,快速将身上的皮带解开,抽出,一气呵成。 强烈的压迫感掺杂着荷尔蒙在他身上往四周迸发。 换做平时,柯韫一定觉得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很迷人,只可惜,现在他貌似是想用它来绑她。 “哪个?”沉京霁将身上的黑色裤子解开。 “就那个”柯韫知道他明知故问。 脸上挂着刚刚流过的泪痕,双唇紧闭。她自己这次是羊入虎口,走投无路,想到这肩膀一下垮了下来,想最后再劝说一次沉京霁,“而且,你不能背着你女朋友做这种混蛋事。” 混蛋事 还不经意顺便骂了他一嘴。 无所谓,既然她想装,那么他就要看看要装到什么时候。现在沉京霁尚且还留有一丝耐心,饶头兴趣地说:“行,放过你也可以。” 柯韫眼前一亮,船轻微晃荡两下,紧接着又听他说:“那你从这跳下去。” 跳下去(50珠加) 跳下去? 柯韫瞳孔荡起一层惊恐,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她连游泳都不会,从这跳下去,自己不被水呛死,也会被冰冷的江水冻死。要是她出了什么事,家里的奶奶跟妈妈该怎么办。 她犹豫了。 “不是想让我放过你吗?”沉京霁光着上半身坐在沙发上,裤子拉链处微微耷拉着,眼眸微转,拿起茶几上的烟跟打火机。 啪的一声。 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声音,从中蹦出一簇跳动的火苗。他浅咬着烟蒂,缓缓靠近火源,伴着白色缭绕的烟圈从嘴里淡出,赖洋洋地测眸,递给柯韫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喑哑着声音说:“那就从这跳下去。” 明知道这是他故意捉弄,柯韫还是试探性问:“我跳下去,你真的会放过我。” “会。” 时间一点过去。 斟酌再三,她还是想赌一下沉京霁这个人还没彻底丧失人性,不会真的让人在他的游艇上出事。“那你说到做到。” 沉京霁欣然点头:“可以” 夜晚的江风像刀子一样穿透了她身上的那件毛衣,发丝被风吹动。 她强忍着寒冷站在甲板的栏杆处,往下望去,江面周围黑漆漆一片,心脏害怕地怦怦跳个不停。 好高,好黑。 沉京霁跟在柯韫身后,指尖夹着的猩红缓缓燃起,见她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似乎早有预料,脸上讥讽的笑意有增无减,“怎么,害怕了,那就回去继续...” 话音未落,只听到扑通一声。 江面荡漾起一圈一圈的水纹 沉京霁笑容僵在脸上,脸上的错愕稍纵即逝,低声咒骂一句,快速将手里的烟熄灭,扑通一下声音再次响起。 深夜,方恩年接到沉京霁的电话时,刚刚完事,搂着夏黎准备睡去。 电话接起,他无意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四十九。 这个时间不应该跟柯韫打得正火热么,找他干什么。 带着疑惑将电话刚放到耳边,就听到那边人:“把夏黎叫出来。” 声音严肃,感觉下一秒就会发火。 方恩年问:“兄弟,这个点..” 沉京霁没时间跟方恩年继续废话,“快点。” 什么事惹他不高兴,还这么着急。 夏黎跟方恩年裹着同款浴袍出来时,见柯韫裹着一件沉京霁的冲锋衣,坐在沙发上,头上盖着一块毛巾,全身湿漉漉的,身体打着冷颤。 夏黎连忙跑过去,着急询问:“发生什么了,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柯韫难以启齿,面无表情摇摇头,“没什么。” 站在一旁的沉京霁同样湿漉漉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一起去游泳了。 方恩年凑到沉京霁身边,八卦问:“怎么回事,你这玩的够大的,怎么给人搞到水里去了。” “闭嘴。”他没想到柯韫会真的跳,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她,用手里的白色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衣服粘在身上又冷又黏腻,嘱咐道:“给她拿件衣服,” 柯韫看着正在与方恩年交谈的沉京霁,腹肌上滚动的水渍被他擦拭掉,耳边还会回荡着他刚救自己上来时,大发雷霆说的话: 柯韫,你是不是傻,让你跳你就跳。 他第一次叫她名字。 跟回忆里的声音慢慢重合。 她回的什么来着,好像是:能让我跟夏黎走了吗。 沉京霁将身上的毛巾甩给方恩年,连看都没看柯韫一眼,说:“你是不是完事了,完事就回去吧,搞得什么破派对,没意思。” 方恩年哑口无言:“不是,你..” 发烧(补更) 一大早,柯韫被夏黎摇醒,脑袋一片混沌,头昏脑涨,艰难抬起眼皮,发现自己坐在昨天来接他们的卡宴后座。 坐在一旁的夏黎提醒说:“柯韫别睡了,到学校了。”边说边开门下车。 柯韫反应慢半拍,透过窗外看着熟悉的校门,强撑着身体去开车门。脚刚着地,一阵眩晕逐渐模糊了视线,随后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沉京霁比柯韫早下来两分钟,靠在车门边回他妈消息,柯韫扶着车门缓缓往一旁倒去。他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将手里碍事的手机装入口袋,试探性的叫了一声柯韫的名字。 她没应声,正要握着她的肩膀从怀里推开,发现柯韫的状态不太对,手抚上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从掌心传来。 她发烧了。 他目光一寸寸下沉,心想会不会是因为今天凌晨落水冻的。 车另一边的夏黎见柯韫倒在沉京霁怀里,呆愣一秒钟。不知道昨晚柯韫怎么惹了沉京霁,神色冷峻的可怕。夏黎心底犯怵,要是真得罪他们这几个,不仅柯韫连她也别想再踏足他们的圈子。 夏黎从车屁股绕过来,把柯韫从沉京霁怀里捞出,余光瞥了一眼沉京霁,确认他没有任何愤怒或者不满的表情,心里松了一口气。 还好。 “我来扶吧。”夏黎跟方恩年道了别,犹豫要不要和沉京霁也打声招呼,没想到他先开口了。 “你舍友发烧了。” “是吗?”夏黎一摸还真是,“回去我带她去趟医务室。” 沉京霁点点头,双唇翕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什么也没说,开着车离开了。 夏黎站在原地扶着柯韫关心询问:“柯韫,你没事吧” 柯韫不知道自己在哪,迷迷糊糊地回:“没事,就好像有点发烧了。” “我的天,你这温度可不是有一点。” 柯韫拖着身体回到宿舍,一进门便爬上床,随手捞起被子盖在身上,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来得及脱。 眼睛合上前,突然想起今天早晨应该是有一节课:“夏黎,今天是谁的课” “李宴庭李教授的课”夏黎拿起桌上的历史教材书放入包里。 怎么又是李宴庭的课,柯韫根本没有力气去上课,“你替我答个到吧,我有点难受,想睡觉。” 夏黎没想到柯韫这种好学生竟然会一连逃两次课,由衷感慨道:“李宴庭虽然好脾气,但咱们会不会有点过分了,昨天我直接没去上课,你是半路逃课出来,加上今天,你逃课的次数快赶上我了..” 夏黎还未说完,柯韫已经盖着被子沉沉睡下了。 柯韫睡了一个长觉,期间另外两个舍友回来了一趟,关心询问了一下柯韫的病情,嘱咐让她快点去医院,柯韫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很快她陷入了光怪陆离的梦,偶尔还夹杂着现实中舍友聊天的声音 那个梦很真实,真实到分不清究竟是回忆还是梦境。 大雪漫天飞舞,盖不住高架桥上的熊熊大火,一辆接一辆消防车呼啸驶过,在阵阵的警笛声中,浓烟飘散,从烧得不成样子的白色丰田中抬出两具尸体。 柯韫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眼角还残留着泪花。 又做梦了。 害怕再做噩梦,柯韫掀起被角下床,冷热在身体内更迭交替,这样硬撑下去不是办法。 医务室离她们系的宿舍太远,中间还要路过夏黎正在上课的教学楼。对于逃课的柯韫,路过时心里还有些莫名的心虚。 她设想过或许、可能会碰到老师,可没曾想会被李宴庭逮个正着。 “柯韫?” 被叫住的柯韫纳闷自己穿成这样怎么还会有人认出来,转头,李宴庭正提着从食堂打包的早饭,缓缓朝自己走来。 果然人倒霉,喝凉水都会塞牙缝。 李宴庭一身黑色西装走近,出于礼貌,柯韫裹着羽绒服,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李老师” 李宴庭点点头,嘴角似笑非笑地勾起,“柯韫同学,现在不出意的话,现在你应该正在教室上课。” 透过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柯韫心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算逃课被抓吧。 柯韫说:“李老师,还是出了点意外” 李宴庭问:“什么意外” 柯韫如实说:“发烧算吗?” “是吗?那昨天呢,跟夏黎从后门偷偷溜走也是意外。” 他怎么连昨天逃课的事都知道。柯韫发烧烧得脑子反映有些迟钝:“昨天..昨天.” 看着一直在找借口的柯韫,李宴庭一改以往的温和,冷声说:“快期末了,是不是想挂科。” 李宴庭到底是老师,威严还是有的。柯韫连忙摇头,“不想” 柯韫以为李宴庭会劈头盖脸将她一顿臭骂,哪知他叹了口气,说:“那既然发烧了,为什么不请假” 女朋友 下课铃声响起,人流从教学楼密密麻麻涌出,两人站在人群中,面面相觑。 李宴庭深邃眼眸蔓延出一层无奈,“走吧” “去哪?”柯韫呆愣住。 李宴庭往前走了两步,发现柯韫没跟上,立刻停下脚步,转身回道:“去医务室” 李宴庭是京大外聘的老师,三十而立,性格温润如玉,所有人都以为他早已成家立业,可谁也没想到他是一个孤家寡人。 有老师的头衔在,柯韫有些紧张,委婉拒绝:“老师,我自己可以去,你不是还要上课吗?” 他感到了柯韫的排斥,安慰道:“送学生及时就医,也是老师的指责之一。” 医生询问了柯韫病情,测量完体温。 柯韫原本只想拿点退烧药,当李宴庭看到体温计上显示的三十九度时,果断阻止了她这一想法。“你知道人长期高烧不退,多久会烧坏脑子吗?” 柯韫问:“多久。” “半小时” “怎么可能” 在一旁的医生看不下去,解释说:“李教授,你就别吓唬你学生了。”在处方单上写下一串缭乱的字,边写边说:“别听你老师胡说,要是你不想打点滴,先回去吃药,再配合一些物理降温。如果迟迟不退,到时候再打点滴也可以。” 柯韫跟医生到了一声谢,接过单子跟李宴庭去门口拿药。 李宴庭将手里的早饭递给柯韫,拿过她手里的单子,“你去门口等我,我拿完药去找你。” “李老师.不用..”不等柯韫说完,李宴庭早已风风火火地离开。 柯韫拎着早饭在门口等待。 几分钟后,医务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股冷风尽数灌到了她的羽绒服缝隙里,心神被本不该出现的人扰乱。 他为什么会来。 柯韫看着他凌厉的眉眼里带了些生人勿进的冷漠,脑海里忽然响起不久前做的那个梦。 从凌晨他俩闹了那一出后,两人就没说过话。 他转过头扫了一眼柯韫,眼神稍稍停顿,似乎他没想到能在医务室碰见她。 两人视线相撞,沉京霁的眼神很快又恢复了以往的疏离,如同陌生人一样面无表情从她面前走过。 擦肩而过时,带起了一阵风。 他也生病了? 恰巧,李宴庭拎着柯韫的药从窗口处赶来,药递给她,见她一直盯着远去的背影,以为两人认识。 柯韫接过药,摇摇头否认:“不认识” 医生第一次见替别人来拿药还不知道病症的。沉京霁笼统说完大致的病情后,医生不由地发出感慨,“最近夜里降温降得厉害,刚刚跟李教授来得那个女孩也是昨晚着的凉。” 沉京霁冷冷地“嗯”了一声。 沉京霁提着药回到宿舍,随手就将药扔在了自己的书桌上,动静很大,吓了方恩年一跳。 方恩年正跟夏黎聊得火热,看原本已经回家的沉京霁突然回来,将电话掐断,问:“你今天不是说不回学校,怎么没课还回来了。”过去拿起桌上的药,“怎么了,发烧了。” “滚”沉京霁抢过方恩年手里的药,随手扔进垃圾桶里。 “呦,谁又惹你了”方恩年死皮赖脸坐在沉京霁的书桌前,无意瞥见桌上放着一个格格不入的帆布包,掀起来一看,里面装的是一本历史系的书。 历史系的书,眼熟的包。 看着上面的卡通图案,“这包好眼熟,一看就是女孩的,谁的啊。装的历史系的书,应该不是林姿的吧。” 沉京霁没说话,捞起桌上的车钥匙,回家了。 柯韫身体素质从小就差。每次生病一般都会持续一个月,为此她奶奶也没少给她弄一些偏方,不知道是不是自小喝的偏方太多,这次生病一周后就出奇地痊愈了。 这天,刚痊愈的柯韫把宿舍翻了个底朝天,翻箱倒柜迟迟没找到自己的历史教材书。 问了班里一圈也没打听出下落,总不会是弄丢了。 柯韫翻找着书,这时夏黎的电话打了进来,问她中午吃什么, 自从夏黎跟方恩年两人那次一块出去后,好像谈起了恋爱,经常夜不归宿,就连跟柯韫吃饭的频率也少了。 难得夏黎有时间找她一起吃饭。柯韫答应的痛快:“行,吃什么?” “吃什么都行,社团还要排练一会,你是先过来还是排练结束我给你打电话。” “那我先去找你吧” 柯韫到的时候,夏黎正跟音乐社团的人为今年京大的校庆排练。 柯韫没打扰,找了个犄角旮旯的角落等夏黎排练结束。 方恩年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在柯韫刚坐下后,他也跟了过来,自来熟地搭话:“柯韫,好久不见啊” 柯韫没想到方恩年会在这,夏黎明明约她吃饭,怎么方恩年也在这。更何况她也不是很想见他。 她扯出一个极为勉强的笑,“是吗?” 方恩年又说:“你们历史系跟艺术系的美女可真多,看上面的林姿就是艺术系的,你们历史系又有你,不过可惜,林资已经心有所属了。” 不知道如果她把这句话说给夏黎听,她会不会扇他两巴掌。 柯韫望着舞台上穿着一身华丽的礼服的女孩,优雅坐在钢琴前,一旁是夏黎所在的合唱团,优美的旋律在她指尖上雀跃,宛如人间仙子。 原来,她就是林资 沉京霁的女朋友 说到沉京霁,柯韫觉得他这个人太过危险,可又止不住内心的好奇,于是对着一旁的方恩年旁敲侧击问:“对了,你那个朋友,沉京霁,他是独生子吗?” 方恩年怔怔望着柯韫,没想到柯韫竟然跟他打听起沉京霁。 “是” 柯韫又问:“那你知道他的出生月份吗?” “怎么对沉京霁感兴趣?”方恩年冲着柯韫身后,门口的方向,说,“你直接问他不就得了。” 难道你不想干点别的(补) 柯韫余光瞥见一个人影朝这边走来,最后靠在自己斜后方的窗边,耀眼的阳光精准落到他的脸庞,借着光照射出脸部的明暗。 一周不见他的头发短了些,硬朗的眉肱上划出一道两厘米长的红痕,好像不久才划伤的,血刚被止住。 一曲毕。 舞台上恢复了安静。 柯韫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本来就对自己有点误会,万一再让他多想,那真就有口难辩了。 不过看他满脸严肃的样子,应该没听见。 柯韫放低声音回拒方恩年:“不用,就问问而已。” 方恩年也没当回事,以为柯韫对沉京霁有好感,沉沉叹了口气,感慨道:“怎么都喜欢这个混蛋,林姿之前追他追的别提有多凶了,天天在教室门口堵他。” “是吗?”人总是贪心,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还在外面沾花惹草,真是个人渣。 这时 方恩年看到沉京霁,突然想起前几天夏黎问他见没见到过柯韫教材书那件事,转头对着窗户旁的沉京霁问道:“喂,正有事要问你呢,这几天你干嘛去了,怎么一直没回学校。” 沉京霁懒散靠在窗边,目光飘忽不定,声音带着些疲倦,给人感觉像是好几天没睡觉一样,“家里有点事,你找我什么事。” “放在你桌上那本书,你知不知道是柯韫的” 沉京霁的目光最后落在了柯韫的身上,柔弱单薄的背影仿佛随手一碰就会破碎,他沉默了一会,随口而出一句“不知道” “应该就是她的,她的帆布包上面的卡通图案跟柯韫描述的很像。”方恩年推理说。 还没等沉京霁张口回答,口袋里响起急促的电话铃声。 沉京霁看了眼备注,眉眼染上一层烦躁,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看他没有要还书的意思,柯韫跟着他走了出去。 沉京霁在银杏树下打着电话,另一只手夹着一根细枝的香烟,猩红在指尖隐隐闪着火星。 从他讲话的内容不难听出,手机那端应该是与他狼狈为奸的伙伴。 沉京霁嗯了两声,“可惜了,沉恒没进去。” “行,要是快的话,过两天新闻就能出来,今后沉恒应该在盛名站不住脚了。” 他抽了两口烟,一转头发现身后站着一个女孩。 巴掌大的脸上一双眸若星河的大眼格外勾人,吹弹可破的皮肤下带着些病态的白皙,应该是不久前生病引起的。 冷风撩起女孩乌黑的长发,格外夺目。 沉京霁敷衍嗯了两声,挂断电话。紧蹙俊眉问:“有事?” 有事? 他拿了自己的书还问自己找他有没有事 柯韫不是很想跟他说话,但自己的书在他那,只好硬着头皮问:“沉京霁,我的书是不是在你那。” “你可以先拿过来让我看看到底是不是我的吗,虽然我已经买了一本,但是上面还有之前我做的笔记,要是丢了,期末考试会很麻烦的。” 真是一个好学生。 沉京霁吸了一口烟,随手将烟掐灭,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可以”接着说“不过现在不在这” 柯韫问:“在哪” 沉京霁拉过柯韫的肩膀,两人挨得很近,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柯韫呼吸一顿,开始反抗,她不明白为什么说话要挨得这么近。 他轻声说道“它在我家” 以一个混迹在灯红酒绿的成年人,很容易会把这句话当成一句邀请。 但柯韫对这种他们圈子的暗语一窍不通,甚至有些疑惑跟生气,既然知道是别人丢的书,干嘛不拿回学校。她大力推开他,只好退一步说:“那等你下次带回来吧” “不行”沉京霁心底不知憋着什么坏,提出了一个二选一的方案,“你是现在跟我去拿书,还是让我把它扔进垃圾桶” “你..”柯韫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蛮不讲理的人,竟然要把别人的书扔掉。 一辆大G平稳驶入地下私人车库,一进入车库,入目的是一辆接一辆令人眼花缭乱的跑车。 她只知道他们家来头不小,具体是干嘛的,柯韫仅听夏黎说过一嘴,国内赫赫有名的盛名酒店貌似就姓沉。 路上两人没说过话,压抑的气氛随着车子的熄火而被打破。 沉京霁说:“下车吧” 柯韫保守起见,选择待在车内,“麻烦你帮我拿下来吧,我就不上去了。” 车子空间密闭,沉京霁身上特有的香味将柯韫强势包围,静谧的环境,仅剩衣服簌簌摩擦的声音。 不一会,一道暧昧嘶哑的声音传到柯韫的耳朵。“柯韫,你确定么。” 难道不想干点别的。 这是他第二次叫她名字,听得柯韫心脏突突直跳,后背一阵发凉。“你骗我,对不对。” 她就不应该相信他的话,颤抖着手开门下车,可能太过紧张,门连续弄了两次才被打开。 柯韫下车,沉京霁跟着下车,拦在她面前,搂过她的腰,解释说:“没骗你” 柯韫不闻,不停反抗。突然身体一轻,下一秒屁股坐在了车引擎盖上。 沉京霁双手撑着她两侧,与她平视,滚烫的唇在柯韫敏感的颈边游离。“但你真的不知道跟一个男人回家会发生什么吗?” 呼出的气息像羽毛一样拂过,柯韫感到有些痒,盯着沉京霁那双狡黠的双眸,知道自己被骗了,推搡着沉京霁,声音有些失控,大喊:“你放我下来,书我不要了,我要回去。” “可以,但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跟方恩年打听我的事。换句话说,你的目的是什么。” *** 原本想赶在零点之前,结果又没赶上。 嘬得奶子湿淋淋(微h) 一秒,两秒.. 柯韫在脑海里想了许多借口,背地跟人打听这个行为确实不太好,可她仅仅只是想了解一下他。 柯韫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思,模棱两可说:“因为你的长相很特别” 她没敢说他们长得像,因为以沉京霁这种心思缜密还容易多想的人肯定不信。 而面前的沉京霁自然对柯韫的借口持怀疑态度。“仅仅是因为这个。” “嗯” 沉京霁站立在柯韫两腿中间,两只健壮的手臂将她桎梏在一定范围内,眼前是肉墙一般的胸膛,她盯着他宽松潮牌夹克下性感的锁骨,问:“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今天沉京霁心血来潮把柯韫带回家,可不仅仅是为了让她拿书。正经事还没干,怎么可能让她走。他拒绝的理直气壮:“不可以。” 修长的大手轻车熟路地伸到她后背,轻松将内衣暗扣解开。手掌从后背一直摸到酥胸边缘。用让人浮想联翩的语气开口说:“上次的事情还没做完,你忘了。” 柯韫胸前松散,乳房被人捏住的那一刻,身体怔了怔,忽然想起他把自己压在沙发上那件事,自己那晚还生了好长的一次病。她生气挥动拳头捶打着沉京霁,怒喊道:“那晚我都按你说的做了,你承诺过会放过我的。” 沉京霁直接将柯韫的衣服推起,粉色蕾丝内衣松松垮垮挂在胸前,粉嫩的乳晕若隐若现。粗糙的食指挑逗、按压、揉搓着她脆弱的乳尖。 乳尖立马抬起头。 看着她身体出现反应,薄唇勾起一抹坏笑,连带着声音也透着令人发怵的坏,“对,不过我只是说那天放过你,又没说今后放过你。” 酥麻的感觉一波接一波来袭,下唇被柯韫咬的发白,不老实地扭动着身体,将脑海里所有能骂人的词都想了一遍,竟然发现想到的每个词用来形容沉京霁都出奇的合适。 混蛋..禽兽..人渣.. 当然她没敢当他的面骂出来,她挣扎着,第一次有人这样含住她的乳尖,心底的羞耻肆意生长,眼睛倏地一下漾起了水雾,“沉京霁,书我不..要了。” 沉京霁报复性地用手掌将那只发育良好的乳肉,从上往下托起,白花花软绵绵的就这样摊在手里。轻轻一攥,乳肉立马充血紧绷,硬跟石头一样的乳头挺立在他面前。 一边一只握着软嫩的酥胸,来回揉捏成各种形状,最后直接将两只白花花的乳肉贴在一起,挤出一道深不可测的乳沟,“随便,反正今晚我要你” 不等说完,只见他俯下身,奶子处已经贴上了一股湿热。 粗糙湿热的舌面灵活的顺着乳晕边缘舔舐,舌头舔过之处,留下一片湿淋淋的津液。 最后直接双唇一张,将湿漉漉的奶尖彻底含在了嘴里。舌头轻而易举将其包裹,伴着脸颊两旁的微动,跟婴儿一样将饱满的红莓大力一吸,一放,不停嘬动。 “啊..”一股有力的吮吸差点将柯韫的乳尖吸出“高潮”,快感被沉京霁这样一下一下堆迭,上身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哺乳姿势面朝着他。 黏腻的唾液随着舌头的蠕动,不可控地发出嘬奶子的声音。 宽阔的车库内,四下无人,只要有点轻微响动都异常清晰。淫靡的声音在柯韫耳边立体环绕,身体某处渐渐出现反应,内裤已经泥泞。 她推着他的肩膀,上身往后躲避他的挑逗,“啊.别.嗯.你别..这样....” “啊” 牙齿轻轻将它咬住,舌尖寻着圆润的乳珠转动,从粗糙的舌面往下转动至舌下,最后直接将奶尖抵在贝齿上,用舌尖一个劲儿往乳头中间摩擦。 湿热的口腔不断灼烧着柯韫敏感的乳头。 她被他舔得难堪又难受,可又抵不过侵犯敏感神经时所带来的生理反应,奶头被蹂躏的有点轻微胀痛。她颤抖声音抗议,“你..这个骗..子,你放开..” 怎么会有人这么坏。 沉京霁眼尾泛起一抹红,微微从柯韫胸前撤离,乳晕与他红润的双唇拉出一道细长晶莹的银丝,乳晕以及奶头泛着不寻常的艳红,上面裹着的唾液更是为它镀了一层水光,画面色情香艳。 他又将苗头放到了另一只没被津液沾染的奶子上,抬头,看着柯韫眼眶红彤彤的憋屈模样,喉结随着躁动的身体而滚动,闷声笑,“放不开,你刚刚浪叫的模样,可不像想让我放开的样子。” ** 明天珠珠加更 骚穴跟尿了一样(微h) 沉京霁捏住那颗被他咬红的乳尖,上面还残留着明显的一排牙印。 “啊.疼”痛感如针密密麻麻扎在上面,艳红的奶头瞬间变得火辣辣的。 这么娇气。 沉京霁忽然凑到柯韫面前,呼吸相互交融,蓦然捏住另一只奶尖辗转揉捏,“那这个奶子呢” 柯韫体内如火在烧,脸颊染上少女的红晕,灼人的温度从脸一直蔓延到耳朵,顺带着周围温度变火热。她颤抖着上身,小穴流出一股湿滑的淫液。 嘤咛声喉咙溢出,情难自控间,她还分神想着今晚还约了夏黎吃饭,这里离他们学校不算太远,打个车到学校应该正赶上夏黎排练完,她盯着沉京霁戏谑的眼神,沉默一会,别开视线,声音发抖:“..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我还约了..朋友。” 柯韫以为他会拒绝,或者大发慈悲地同意放过她。哪知他直接充耳不闻,目光虎视眈眈地凝视着她的双唇,突然问道:“生病好了吗?” 清透嗓音落了冷意,在轻微嘶哑的声线里携着斜着些许关心的意味。 当然,柯韫肯定不会认为他能有这么好心来关心她的身体。她红着脸先是敷衍嗯了一声,见他眉头舒展,随后改口说:“没有,你还是离我远一点比较好,会传染,要是...” 话音未落,沉京霁伸手握住柯韫的脖颈,目标明确地吻上她垂涎欲滴的红唇。 与他预期的一样很软,跟她奶子一样软。 “唔” 舌头霸道地滑进她湿热的口腔,在里面不断舔蹭,然后故意搅弄着柯韫的软舌。 柯韫稀碎的声音被沉京霁的深吻淹没,连同她微不足道的抗议。 柯韫攥紧拳头,不留余地地捶打着桎梏她喉咙的那条胳膊,一番锤打下,他那只胳膊根本不用看,衣服下面肯定被打了一片红,但他好像没有痛感一样。 柯韫被他吻着,连同舌根被搅弄地酸胀,睁眼望着他,只见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慢慢地捶打的力气也放轻了,最后直接将手放下。 这一点,沉京霁也察觉到了,先是一顿,随后暂且放过了她的唇,白皙修长的手掌舵住她的喉咙,强迫与她对视,挑了挑眉,饶有兴趣问:“怎么不打了。” 怎么会有人上赶着求打,柯韫低声吐槽了句:“变态” 沉京霁轻笑一声,放开她的脖颈,指尖一路往下,快速解开她身上的休闲裤,轻轻一扯,将裤子从她身上褪了下来,粉色棉麻质地的内裤被晕染了一小块深浅不一的淫渍, “谁是变态。”沉京霁隔着内裤,食指顺着肉缝摸者内裤中间湿透的那一块,触碰到瞬间就被沾染上了湿滑的蜜液,“就吸了一下你的奶子,骚穴下面就跟尿了一样。” 柯韫脑子翁的一下,骚穴受到指尖故意的刺激,下意识急剧收缩一下,在他手指撩拨下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暖流顺着花穴再次流了出来,内裤上的淫渍扩大范围。 “啊..”柯韫根本听不得这种淫荡的话,赌气别过脸,尽力让自己颤抖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你别说了..” “怎么,害羞了”他往上提起的内裤,三角地带的那块布料勒住阴阜,声音带着情欲混着沙哑的轻蔑,甚是蛊惑。“你下面被人多少人操过。” 肉棒磨阴(补加150珠) 柯韫被问的恼羞成怒,语气算不上多好,甚至有些恶劣,嘴里还零星飘过几句混蛋,“要你..管” 跟人上没上过管他什么事。 “所以你跟人上过么”沉京霁故意揪着内裤往上一提,湿得几乎可以滴出水的内裤勒紧,硬生生卡到逼缝里,两边的外阴显露无疑。 “啊..”布料的摩擦增加了些许快感。 她将眼角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拭去,望着面前优越的脸庞,抽泣道:“..这种事..只能跟..喜欢的人做.......因为..我真的很不喜欢你.. 所以..我们..不能….” 不管是他的性格还是脾气她统统都不喜欢,不过她单单就没说讨厌他的模样。 沉京霁慢条斯理地拉动她的内裤在阴唇中间滑动,跟上次给他的感觉不一样。 这次是她的阴部明晃晃地摆在他面前,几乎能清晰地观察到她下面变化,尤其是每当他大幅度扯动时,内裤里面的淫水不断往外浸湿。 当柯韫说完,沉京霁狭长眼尾露出一丝轻蔑,满不在乎地耸耸肩,他手往腰间一扯,将黑色腰带解开。 不喜欢。 不喜欢他的人多了去了,那又怎么样。 柯韫仅仅只是无意瞥了一眼,面前人上身完好无损,腹肌浅露,男士黑色内裤边缘露出显眼的logo,内裤下紧致的腰间时刻散发着最原始的张狂。胯下则是鼓鼓囊囊的,隔着内裤能隐约地看到阴茎的形状,里面粗长鸡巴顶的内裤像要呼之欲出,让人觉得蛊惑力十足。 她立马闭上羞涩地闭上眼,不敢去看狰狞且私密的部位,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先把裤子..穿好。” 沉京霁不仅没穿好,反而直接将自己的内裤褪下。两腿之间的阴茎傲然挺立,阴茎体部血丝盘根错节,周身因为充血而变得发紫。沉京霁两手紧握柯韫的大腿,攥着往身前一拉。 臀肉与车引擎盖摩擦,发出刺耳响声。 柯韫上身受惯性往后一仰,差点躺下,幸好双手及时撑在身后,而自己的阴部不知何时已经贴上了他的肉棒,又烫又硬。 沉京霁钳住柯韫的下巴,让她盯着自己下面,她不喜欢不打紧,最主要:“它看起来很喜欢。” 柯韫的腿被分的很开,龟头一下一下拍打着她的阴蒂,起落间肉棒上沾上了淫水,晶莹剔透,时不时拉出细长的银丝。 她哽咽的声音逐渐染上情欲,意识开始模糊,磨人的动作不紧不慢,每每龟头戳到敏感的阴蒂时,臀瓣下意识想要加紧:“恩..沉京霁..你别..唔..我都..说了,不喜欢..” 沉京霁掰着她的双腿,自己挺着肉棒一点点往肉缝里钻,故意顺着缝隙顶着粉嫩的阴蒂。 肉棒将她玫红色的阴唇肆意挤蹭,滑润的阴液弄得到处都是,鸡巴稍稍用力经常沿着阴蒂划过头,横冲直撞到柯韫的稀疏的丛林处,连带着阴毛也挂上了水珠。 沉京霁俯身蛮横地将她的话语一并吻掉,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撕咬,含着她的唇瓣,逼迫她回答,“不喜欢?” 柯韫闭眼点头,唔唔地再重复了一遍不喜欢。 肉棒被淫水浇灌过后,变得更加硬挺狰狞。他边吻着她,边在逼口几番试探,语气浪荡地威胁说:“你再说一遍。” 还流了挺多水(微h) 柯韫撑在身后的胳膊失去支点,整个人猛地瘫躺在车盖上,引擎盖下发动机的温度寻着后背传来。 眼泪跟蜜液一样滔滔不绝,整个人仿佛在高空急速坠落,心脏连同体温一路飙升,不知道身体什么时候才会着陆。 沉京霁按着大腿根,冠状沟在她逼口来回摩擦,强烈的刺激下,忍不住将粉嫩的龟头试探性地塞进小穴,挺起腰慢条斯理地往里挪动。 “啊..”柯韫下面被撑开,眼角落下几滴水珠,分不清是热的汗,还是因痛而落的泪。伴着直击脑海的撕裂感,带着哭腔说:“沉京..霁..太疼了” 肉棒卡在小穴止步不前,他垂眸注视着她的失态与放荡,放慢动作,让嫩的可以掐出水的逼口一点点吞着他的肉棒。 白花花的奶子随着柯韫身体抖动,柯韫伸出手,试图推开握在她大腿上的手。 就在沉京霁准备将自己的所有埋进柯韫的身体时,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 急促的铃声在柯韫最绝望的时候救了她一次。 铃声一遍又一遍响个不停,他将手机从自己口袋掏出,不耐烦地按下接听。滑动屏幕时,指腹在屏幕上留下一道水渍。 是柯韫的淫水。 沉京霁开免提后,把手机放到柯韫的小腹,继续将肉棒徐徐插进。 真紧 手机随着柯韫小腹上下起伏,里面传来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不停在地下车库回荡。柯韫连忙捂住口鼻,不敢发出任声音,紧绷的神经与情欲都在崩溃边缘。 “京霁,今晚回来吗?” 柯韫小穴洞口被一点点塞满,只听的沉京霁在她快要嘤咛出声时,漫不经心地叫了一声爸,蹙眉看着下面塞不进去的肉棒,烦躁开口:“有事吗?” “怎么你在忙吗?” “嗯,”沉京霁掰开肥厚的阴唇,连同小穴也一起扯开,倒吸一口凉气,再次往里顶入,“在干一件很重要的事” 干字让沉京霁吐出来,格外暧昧。 电话里的沉恒有点放低姿态的意味,“你爷爷今天晚上说要过来,他应该是听了什么风声,要不今晚你先回来。” 沉恒这是担心自己被老爷子骂,拉自己替他求情呢。 今晚沉家应该很热闹。 沉默一会,沉京霁眉头皱得更紧,忍着不甘将自己进去叁分之一的肉棒给退了出来,惋惜地看着柯韫潮红的脸庞,淡淡应声“嗯,可以” 手指刚按完挂断键,只听啪的一声。 一记巴掌响彻整个车库,沉京霁的脸庞瞬间留下了四指红印。 柯韫第一次打人没想到会用这么大的力气。手掌残留着麻木,快速起身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穿戴好,甚至连里面的内衣都来不及扣。 沉京霁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扇得有些懵,先是不可置信地耻笑一声,然后随手提起裤子,从车里拿出一包抽纸,扔给柯韫,瞥了一眼车上那一滩不知何时流淌的淫汁,语气轻佻:“不擦一擦,还..流了挺多水” 柯韫将抽纸扔回,生硬地说:“不用了” 沉京霁将柯韫野蛮拽回,大概是刚刚打了他一巴掌,神色阴沉的可怕。掀起她后背的衣服,以为他又要干什么坏事,没想到胸前一紧,沉京霁出人意料地扯过内衣两端,把一排内衣暗扣扣住,接着放下衣服,“我还有事,很可惜,宝贝,只能等下次了。” 柯韫正在气头上,听完他话语间的挑逗,更想怒骂他一顿,如果再有下一次,她不介意把他送去警察局。 可当凝视着他那张脸,什么话也都无法启齿,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放眼望去,左边眉肱那道渗血的红痕吸引了柯韫的注意,长睫轻颤,语气也放柔和:“你脸上伤还挺深的,回家还是上点药吧” 在这张脸上留疤还挺可惜的。 沉京霁愣住,呆呆地摸了一下眉头处的伤口,嘴角弯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还挺细心。 心机 沉京霁从沉家老宅出来后,心里憋着火,一通电话喊着方恩年直奔俱乐部。 晚上十点,城中心某私人射击俱乐部灯火通明,震耳欲聋的射击声划破平静的夜。 砰,砰,砰 离靶心十米处的沉京霁,单手插入黑色冲锋衣的衣兜,手里握着一把小型手枪,很轻,手感不错,只可惜里面装的是空包弹。 脑海里嘈杂的声音不断叫嚣,来之前沉老爷子跟沉恒的争执到现在还在耳边回荡。沉京霁双眸骤然幽暗,浑身散着孑然的冷峻,决绝地扣下扳机,一连串嘭嘭嘭的声音,带着宣泄的空包弹接二连叁穿过靶心。 接着喇叭里响起一道机械女声: “十环” “十环” “十环” 坐在一旁的方恩年忍不住拍手叫好,“行啊,看不出来你现在这么厉害了。” “不来两把?”沉京霁将头戴的降噪耳机摘下,走到休息区的沙发旁坐下,捞起桌上一瓶矿泉水没喝两口,又听方恩年说:“来什么来,大晚上把我叫出来干什么,不会只是想让我看你射击吧,我过会还有事呢。” 沉京霁就是因为沉家那些头疼的破事,想出来发泄发泄。平日游手好闲的方恩年,反观今天大半夜怎么还有事。将手里的水放下,好奇问:“你还有什么事?” “过会我得去接夏黎,今晚她跟她舍友出去吃饭了。”方恩年用手机边回复夏黎消息边回答。 沉京霁从他笑得乐不思蜀的模样来看,八成是有新进展,要不然今天怎么会去看人家排练,没跟方恩年兜圈子,直奔主题:“谈恋爱了?” “没有,我怎么可能谈恋爱,我跟夏黎顶多就是炮友”方恩年如实回“我花钱,她陪我聊天、上床、逗我开心,这叫等价交换。” 沉京霁对这种关系见怪不怪,他们圈子里玩的花的比比皆是,但如果感情把控不好,也很容易自讨苦吃,忍不住提醒说:“小心引火上身。” “怎么可能引火上身,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方恩年回完消息,承诺夏黎二十分钟到,收起手机,惬意地说:“我的一贯宗旨就是跟我在一起的女孩,只要不跟我谈感情一切都好说,再说,谈恋爱多没意思。” “切”沉京霁不忍听方恩年这些不着调的话,谈恋爱是没有意思,有意思的是谈恋爱的那个对象,沉京霁眼前一闪而过今天下午地下车库某个女孩的脸,点了一支烟,伴随着缥缈烟雾从口中缓缓吐出,不着痕迹地问:“她那个舍友什么情况。” “你说的是柯韫?”方恩年有点无语,今天柯韫跟自己打听沉京霁,怎么晚上他也跟自己打听柯韫。而且他在沉京霁面前不知提过多少次柯韫的名字,就算再怎么记性不好,也不可能不知道她的名字。直接点破说:“我之前不是跟你提过柯韫名字吗?” 沉京霁夹着烟蒂送到嘴前,轻飘飘地说了两个字“忘了” 方恩年对柯韫不是很了解,大都是闲暇时候听夏黎说的,“柯韫嘛,历史系美女一个,之前跟夏黎聊起过,听说她们家家庭条件不太好,高叁那年没了爸,她奶奶身体也不太好,全家就靠她妈一个人供她上大学。之前柯韫大一大二的时候老出去兼职,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上了大叁之后,她们家就不让她兼职了。总之就一句话,柯韫,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最重要的是单身。” “怎么,对人家有想法” 沉京霁梳理着柯韫家庭关系跟状况,矢口否认:“没有” 他半信半疑,不过转而一想,两人除了那次派对之后好像也没什么交集。说到派对,他问出了心底一直以来的疑问:“先别说这些,你先跟我说说那天派对你是怎么把人家弄水里去了,你俩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沉京霁表情依旧,慢慢品味着刚刚方恩年口中单身两个字,语气平淡地回了个“没有” “我不信。” 沉京霁不管方恩年信不信,直接将烟掐灭,放到烟灰缸,起身桌上的车钥匙,“你还去不去接你女朋友了?” “你也去?” “我不去你有车?” 方恩年突然自己车还被扣在家里,今晚是坐沉京霁车来的,什么时候把妹需要蹭车了。 车子驶过最后一个红绿灯,远远看到一抹娇俏的身影站在路灯下身边还跟着夏黎。 果然他猜的没错,跟夏黎一块吃饭的是柯韫。 *** 好硬的两张嘴 溅上了点水 夜色如墨,路旁树叶落得差不多,霓虹灯凝聚成璀璨星河,到处透着京市的繁华。 CBD这边的火锅店即将打样,赶在关门之前没吃尽兴的夏黎跟柯韫带着八分饱的肚子走了出来。夏黎在柯韫耳边抱怨了两声,明明约好了一起吃饭,怎么她排练完,到饭点联系不上人了。 柯韫也很无奈,沉京霁的公寓在澎岸公馆,离学校还算近,但她回宿舍之后洗澡加换衣服,耽误了不少时间,到火锅店的时候就已经很晚了。 说到底她就不应该信沉京霁的鬼话,去他们家拿书。 晚风不似前几天那样冷冽,街边熙熙攘攘,从写字楼零星出来两个上班族,晚上十点十七的大厦还有几处灯火通明。柯韫心底不由感叹在这座城市立足还挺难的,自己明年就要毕业,现在还没有任何头绪,未来一片渺茫。 像沉京霁这类人一出生就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扎稳脚跟的人,是不是根本没有这种烦恼。 “怎么还不来。”夏黎了眼手机时间。 柯韫思绪被带回,这里离京大十几公里,原本柯韫打算跟夏黎坐地铁回学校,哪知夏黎说她叫了车。“你打的车快来了吗?” “他给我发了位置,看上面显示的,应该就在前面那个十字路口。” 柯韫站在路边,看到前面十字路口红绿灯交替,一辆隐身在黑暗中的大G卡着绿灯结束前,冲破黑暗缓缓驶来。 锃亮的车身映着周围炫彩的灯光,隔着挡风玻璃柯韫看清了主驾驶人的面容。光影浮动,俊朗的五官透着矜贵,多情眼眸懒散耷拉着,目光犀利而危险,对上柯韫眼神那一刻,那股痞坏的野劲将柯韫拴在原地。 手指掌不自觉攥紧,随着车身越来越近,心里开始忐忑不安。 夏黎叫的车,是沉京霁的车。 京市还真小,怎么在哪都能碰见他。 骨节分明的左手轻微转动方向盘,稳稳在路边停下。 方恩年坐在副驾驶,打开车窗,探出头冲路边两人喊道:“上车。” 夏黎拉着柯韫走到车边,打开后车门,让柯韫先坐进去。 柯韫站在车边,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传来,内心十分抵触坐沉京霁的车,考虑现在应该赶不上最后一趟地铁。反正现在夏黎在这,他也不可能当着他们两人的面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想到着这,柯韫弯下腰硬着头皮坐了进去。 沉京霁侧眸,将柯韫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尤其是那不情不愿地别扭模样。 车内暖气开的很足,柯韫身上出了一层薄汗,灼热的密闭环境让柯韫喘不过气。 坐在前面的两人一直聊着,期间夏黎偶尔会插句话,而坐在沉京霁身后的柯韫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只字未提,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知怎么方恩年扯到了车的话题,“沉京霁,今天你把车开到学校,还没这么干净,怎么回了一趟家还有闲情雅致刷车。” 柯韫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蓦然记起今天下午车引擎盖上那摊水渍,瞄了一眼前座的人,那人透过后视镜眼尾挑衅地上扬,讪讪开口:“溅上了点水,还挺不好刷。” 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句话,差点让柯韫社死在原地。 车内安静了足足一分钟,方恩年不以为意,又开始了新的话题:“我今天听说了点小道消息”似乎难以启齿,试探问道:“你爸被人举报挪用公款,这事真的假的。” 沉京霁目光盯紧前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懒洋洋地点点头:“真的。” 方恩年觉得这件事可大可小,只是这消息万一传出去给盛名抹黑,引起一连串连锁反应,那真是将盛名往绝路上逼。既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十有八九是哪家对手公司干的,“你爸这事不会是万安集团干的吧” 车内的音乐依旧在播放,极具节奏感的声音围绕整个车内,在一句歌词结尾后,沉京霁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干的” 一句我干的,车内叁个人不约而同诧异地望向他。 方恩年一句“卧槽”差点将车顶掀翻,他知道沉京霁他们家庭关系紧张,尤其是沉京霁跟他爸,父子关系到了冰点,但沉京霁把事做的这么绝,让他着实没想到:“你再怎么看沉恒不顺眼,那也是你老子,你疯了。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谁干的。” 沉京霁用沉默回答了方恩年心里的不敢面对的答案,“卧槽,真他妈是你啊。” 跟方恩年同样震惊的还有坐在后面的两人,尤其是柯韫,不知道他们父子之间有什么纠葛,能做到这种地步的人不是疯子是什么,她怔怔地看着坐在前面的沉京霁,又听他不以为然地说: “不止” 不止是他举报的,究竟是他参与过,还是他跟别人一手策划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个不止让柯韫在心底默默将可怕与沉京霁画上了等号。 保持这种关系(250珠) 沉京霁智商超乎常人,坏心思一大堆,自矜自傲。他脸上的那道伤痕应该是他爸得知真相那一刻,一气之下划的。伤痕不长,但却很深,触目惊心的一道口子增添了些不羁的狂放。 一路上,柯韫眼神一直有意无意地盯着后视镜沉京霁的眉眼。或许他这种冷血动物早在阴暗角落满目疮痍。 她记得陈凛之前在高中的时候,老是被人打的鼻青脸肿,比沉京霁严重。 他比她高一年级,一到放学,一群混混经常把他堵在回家路上,揪着他校服骂他是野种,他妈生他时候大出血,他爸把所有的错都归咎于他,他跟杂草一样独自肆意生长。 陈凛跟他名字一样,凛,听着就很冷。 好在他一直有柯韫。 柯韫一直觉得陈凛是个胆小鬼,根本不敢反抗那些人。直到有一次柯韫因为高二期中考试考砸不敢回家,便打着保护陈凛的旗号,想先去他家避避风头。 不出所料,那群人依旧蛰伏在他们家附近,这次没打陈凛,反而把苗头对准了柯韫。 第一次,柯韫见到了陈凛软弱的面具下是阴狠跟暴戾。 那天夕阳余晖醉人,他将她护在身后,手拿着一把弹簧刀抵在为首的那个黄毛脖颈间。 柯韫握紧他的衣角,少女懵懂的心不知何时已经悸动。 柯韫望着窗外一幕幕的景色,悄无声息地拂去眼角的泪,整理好思绪,她不知道最近怎了,老是想到之前的事。 车在一家酒店停下,夏黎背起一旁的包,对沉京霁说:“麻烦了,帮我把柯韫安全送回学校。” “你不回宿舍了?”柯韫红着眼角诧异问。 夏黎:“我俩还有事,你坐沉京霁的车回去,他的公寓跟学校顺路,正好送你。” “走了。” 砰地一声关上门,隔绝车外的冷空气,扑面而来的尴尬与不安随之蔓延。 沉京霁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开口说什么,就好像两人仅仅是陌生同学关系。 车子走了没多远,又忽然停下。 柯韫看着路边药店两个字,思绪万千,沉京霁将车熄火,“某人就光嘴上说?” “什么”柯韫不解。 沉京霁透过后视镜观察着柯韫:“不是说让我上药吗?” 她是说让他自己上点药,又没说要帮他买药上药。 柯韫带着哭过的鼻音说:“你自己怎么不去。” “因为我是伤者。”沉京霁说的心安理得。 柯韫实在搞不懂沉京霁,明明伤的是脸,又没伤到腿,怎么不能去。争执不过他,无奈打开车门往药店走去。 柯韫拎着一袋子消炎药水从药店出来时,发现沉京霁正坐在药店门前的长椅上,风吹着他额前的碎发,身上单薄的冲锋衣根本抵抗不了初冬的风。 柯韫将手里的袋子扔在沉京霁怀里,“给。” “帮我。” 听着沉京霁蛮不讲理的要求,柯韫耐心耗尽:“你不是有手吗?” 沉京霁靠在长椅上,翘着二郎腿,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疼痛,如果不是柯韫提醒,或许他都不会处理。 “可我看不到伤口。” 真麻烦。 柯韫坐到他旁边,拿出棉棒蘸了些药水,小心翼翼擦拭额头的伤。 “嘶” 柯韫见沉京霁皱紧眉头,担心问:“很疼吗?” 疼 也不是很疼。 沉京霁盯着柯韫那泛红的眼眸,鬼使神差地点点头:“恩,很疼。” 两人距离很近,呼出的白色雾气相互交融,氛围旖旎。 熟悉声音,熟悉话语 那一瞬间,柯韫仿佛恍惚了,眼泪在眼眶打转。他的那张脸好像只要在那,对她就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抓住柯韫颤抖的手,长睫如羽轻颤,心脏被人揪了一下。看着柯韫红透的鼻尖,忽而笑了“你哭什么?” 柯韫眼泪泪如雨下,抽泣不止。 沉京霁手足无措,“不是..你怎么了。” 柯韫手腕从沉京霁手中抽出,摇摇头,“没事。你先把药钱还给我,八十九块”说着把收款码摆到沉京霁面前。 柯韫情绪一百八十度转弯,上一秒还在忧伤,下一秒就能一本正经跟他要钱,沉京霁不知又动了什么心思,耍起无赖,“只能转账” 转账除了多一个加好友的步骤,跟扫码有什么区别,柯韫有耐着性子打开自己微信二维码。 叮的一声。 是沉京霁的好友验证消息。 深夜柯韫裹着浴巾边擦头发边从宿舍出来。 舍友见到柯韫的身影忍不住说:“柯韫,你快看看谁给你发消息,响了好一会了。” 柯韫打开微信,见全白的头像躺在自己好友列表。 八十多笔转账记录在对话框不停弹出,柯韫擦头发的手一顿,每一笔都是一万,八十笔就是八十多万。 柯韫以为他发错人了,将头上的毛巾扔在一旁,给他发了一个问号。 不到两秒钟,对方先是显示正在输入中,随后弹出一条消息, 不过这次不是转账,而是一串文字: 要不要一直保持这种关系。 作为惩罚把你裤子也弄湿好不好 柯韫盯着屏幕,陷入沉思。 跟沉京霁这种人扯上瓜葛她真是不要命了,他连他爸都能举报,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不久前在车上方恩年问他为什么做的这么绝,他只是很平静地说:有二心的人都该死。 她颤抖着手,果断将手机关上。 过了几天,柯韫慢慢把这件淡忘,期间沉京霁还发了几条消息,内容差不多。 除了最后一条消息,柯韫感到大事不妙。 宝贝,躲我? 柯韫看着宝贝两个字,已经能想象出他喊出声时透着醉人的酥麻感。 她敷衍回了一条: 没有,最近在忙。 最近柯韫确实在忙,为了准备校庆。 校庆这天不巧正好赶在周六,原本今天是她回家的日子,为此许惠女士都给做了垂涎已久的糖醋排骨。前几天她被李宴庭故意抓去当校庆志愿者,可惜今天校庆得晚上结束才能回去,估计是吃不上了。 早上七点,柯韫穿着统一发得红色上衣,左边印着京大的校徽,跟大部队站在礼堂门外。 李宴庭拿着志愿者的工牌挨个点名,点到柯韫的时候,柯韫从最后一排走到李宴庭身边,他将工牌递给柯韫,“你去贵宾区” 贵宾区负责接待每年为学校捐款的社会人士,大部分人的都是京大毕业生,不仅如此,他们还都是在社会上有一定地位的人,柯韫感觉这是个重担,害怕搞砸,接过李宴庭手中的工牌,试图商量“李教授,我能不能去礼堂打杂,那边的校庆节目还需要搬道具的” “不可以”李宴庭拒绝地干脆“一切服从安排。” 李宴庭意识到自己说话可能有点重了,又说:“那边我再安排人,你先负责接待贵宾,有什么事给我发消息。” “好吧。” 商量无果,柯韫临危受命去了礼堂的大厅。 八点刚过,一个接一个的贵宾接踵而来,有几个柯韫在财经新闻上见到过,甚至还有几个耳熟能详的慈善家。送完几个人后,感觉脸都要笑僵了。 即将九点,仪式即将开始,从外面一前一后进来两个人,柯韫的笑容变得更僵。 温文尔雅的女人脸上虽然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但依旧无法抵挡她的容貌。身后跟着的男孩一身黑色潮牌,眉眼间的疤痕已经结痂,双手插兜漫不经心跟在女人的身后,见到柯韫眼睛一亮,别有深意地眼神盯得柯韫心虚。 沉京霁几乎不在学校,听说,他正在筹划一家风投公司。 在同龄人中他无疑是优秀的,也有野心的。当别人都在为前途犯愁时,他早已经为自己谋划好了出路。他可以在醉生梦死的奢靡生活里快活潇洒,也可以在尔虞我诈的商场游刃有余。 柯韫对他油然而生出一种佩服跟欣赏,看到来人,强壮镇定地笑了笑,准备叫过一旁的同学接待两人,“小白--” “柯韫,柯同学”沉京霁装模作样拿起挂在柯韫脖子间的牌子,上面印着她蓝底的两寸照片,未施粉黛的脸上荡漾着明媚的笑容。“麻烦带个路” 柯韫从沉京霁手中抽走自己的工牌,意识刚刚的动作可能会有点不礼貌,尤其是当着旁边这位女士的面,既然能来这,肯定来历不简单。 “京霁,你的学校你不熟悉么,不用麻烦别人带路。”沉峤年说。 “妈,这里我应该不如这位柯同学熟悉,你说对吧” 柯韫勉强笑了笑,指着礼堂右手边,“对,二位休息室在这边。” 休息室空间很大,里面坐着的人都来头不小,见到沉峤年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握手,“沉总,好久不见。” … .. 这位沉总感觉是他们之中地位最高的,柯韫出于礼貌,往休息室后面的桌子上去拿学校事先准备好的矿泉水,准备招待这位沉总。 手刚碰上矿泉水就被身后人攥住,紧接着后背贴上一个炙热的胸膛,柯韫忐忑往后瞄了两眼,当着这么多社会精英的面,还是这么隆重的场合,沉京霁竟然明晃晃在眼皮底下搞这一出。确认没有人注意到,小声愤怒道:“你是不是疯了。” 沉京霁握住柯韫试图挣脱的手,在耳后不紧不慢说:“躲我?” “我没有躲你,我最近挺忙的,没时间回你消息,而且我也可以给你明确的答案,我不要跟你保持那种关系。” 沉京霁拉着柯韫往自己身前贴的更近,“在我这只有一种答案。” 那天他想发的原话应该是: 你要一直跟我保持这种关系。 湿热的呼吸扫过耳边,柯韫忍着耳畔的痒意,回呛道:“那你还问我?” “问问当事人,意思一下。” “再说吧,你没看到我在忙吗?” “你的工作不是招待贵宾吗?我也是你的贵宾。” “那贵宾,您要喝矿泉水还是热水。” “叁十五度的水” 柯韫答应的很痛快,“你不放开,我怎么给你接水。” 沉京霁放开她的手,回到自己座位上。柯韫将滚烫的热水接到纸杯,放进托盘端着走到他面前,礼貌而生疏的说:“您的水。” 沉京霁没有任何防备去拿托盘的纸杯,滚烫的温度从指尖传来,一个没拿稳,纸杯水撒了一托盘,扬起的水精准落到了沉京霁的大腿处。 看着沉京霁皱紧眉头的模样,柯韫尽量压抑住上扬的嘴角,抽出几迭抽纸,递给沉京霁,“真是不好意思,没烫到吧。” 沉京霁冷着脸接过纸巾,擦拭大腿处的湿热,忽而笑了。 第一次 沉京霁第一次被人算计的哑口无言,还是以恶作剧的形式。她是吃定了自己不会发怒,不会当着这群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 她不仅有点小聪明,还很记仇。 不过他的坏心思比她多得可不止一点,“没事。麻烦你去我车上拿条新裤子。”说着将车钥匙放到柯韫手中。 柯韫毫无防备地拿着车钥匙去了学校露天停车场,一眼看到沉京霁的车,打开车门翻找着沉京霁口中的新裤子,找了一圈根本没有。 “算计我?” 身后的声音吓了柯韫一跳。 柯韫转身,沉京霁一只手扶着这门,一只手扶着车顶,完全将她桎梏在怀里。 柯韫从认识他开始,就一直受他欺负,况且她的书到现在没还给她,想到这柯韫觉得刚刚那一下还是不够解气。柯韫藏起自己那点小心思,立马否认“我刚刚真不是故意的。” 沉京霁说:“可你把我裤子弄湿了。” 以沉京霁的脾性,下一步肯定是要憋什么坏,柯韫慌张说:“我要走了” “你能走得掉?” “那你想怎么样” 沉京霁搂住柯韫的腰,将她推进主驾驶,紧接着他俯身压在她身上,“作为惩罚把你裤子也弄湿好不好。” 坐脸舔(微h) 学校停车场地处偏僻的东南角,寂然无声,车井然有序地停在车位,最里面一辆扎眼的车,车门大开,从里面飘出一缕暧昧的情愫。 沉京霁坐进驾驶座,将柯韫捞到自己腿上,关上门,扣下门边的按钮,坐直身体,慢慢将身后座椅靠背放下。 柯韫后背被方向盘硌得有些难受,往前挪动一下屁股,再次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要是你不乐意,你再泼回来也行。” 坐在腿上的柯韫略高于沉京霁,他的头几乎与柯韫剧烈起伏的胸口齐平,玩味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手默默解开柯韫的裤子的纽扣,“我说的弄湿,可不是用喝的水。” 话说很隐晦,柯韫自然知道接下来他要干什么,握住他正在解衣服的手,重新将裤子扣上,环视四周,隐约过来一个人影,心有所顾虑,生气说:“有人。” “看不见”沉京霁闷闷笑出声,望向贴着防窥膜的车窗,一道碍眼的身影往这边走来。 李宴庭走到一辆车的旁边,打开车门,从里面翻出落下的校庆发言稿,站在车边一页一页的翻看。 沉京霁忽然想起那天就是他跟柯韫去医务室拿的药,这个历史系的老师,貌似跟柯韫的关系有点不一般。收回视线,沉京霁起了捉弄的心思,心血来潮想逗逗她“他是你老师。” 柯韫望向窗外,身体僵住,大脑嗡的一声,压低声音质问:“你想干什么” 沉京霁慢悠悠地说:“把车门打开,在他眼皮底下,一件一件把你脱了,是不是很刺激。” 柯韫震惊地说不出话: “你..” 沉京霁笑意更浓,“顺便让他看看你高潮是什么表情” 柯韫内心有点后悔,在休息室为什么要招惹他。沉沉吸一口气,脸上渗着的怒意中夹着一丝果决,“好,反正我在京大只是一名普通学生,不知道到时候谁更丢人”顿了顿,一鼓作气伸手将车门打开。 门刚被打开一道缝隙,被身前人关上砰的一声关上,连带着车里的两人都震了两下。 柯韫完全是破罐破摔,“怎么不是要他看吗?怕了?” 面对柯韫小猫炸毛般的挑衅,沉京霁抿了抿似笑非笑的唇角,眼底惊现一股诧异转瞬即逝,气息微沉。 还真有趣 眼神微醺地望着柯韫的红唇粗暴吻了下去,辗转,津液在舌尖缠绕厮磨,贪婪地夺取她的一切。 手上的动作没停,把柯韫的手背在她身后压在方向盘上,直接将她身上的裤子跟白色内裤扒下,扔到后座,动作一气呵成。 湿热的吻落下的时候,沉京霁低沉的声音若有似无地在车内回荡,“宝贝,我不怕,真到时候担心你怕。还有,记得下次装硬气的时侯,开门的手别抖。” 柯韫感觉自己就是一只纸老虎,对沉京霁毫无招架之力。 理智快要被一点点吻掉,突然车外的关门声将她拉回现实。余光瞥见李宴庭将车门关上,带着手中的文件悄然离开,柯韫猛地推开沉京霁的肩膀,厉声道:“过会我还有事,没时间” 校庆志愿者人手本来就不够,柯韫还要去别的地方帮忙。要是沉京霁一直缠着她,到时候李宴庭找不到她人,责备她失职怎么办。 窄小的车内像是开了暖气一样,伴随着两人急促的呼吸,生出一股莫名的燥热。沉京霁身后的座椅已经趋于平放的状态,柯韫两条花花的大腿岔开,下面一丝不挂的坐在沉京霁的腿上。 红唇上残留着温热,心跳还未平复,又听沉京霁说:“那我用嘴” 用嘴快。 嘶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商量的语气。 沉京霁躺下,伸手攥住腿上柯韫软嫩的臀瓣,“往前一点” 柯韫强忍着心底排斥,往前挪了一下,自己下面的位置正好在沉京霁的脸上。沉京霁掌舵压住她白软似玉的大腿,不让她乱动。 面前的阴唇充血偾张,像只水淋淋的艳红鲍鱼,沉京霁将软贝拨开,里面殷红的嫩肉被小屄里涓涓流出的汁液浸湿,散着淫水的味道。 “宝贝,你的逼还真是骚,一碰就出水。” 炙热的呼吸喷在阴部周围弄得柯韫很痒。 沉京霁抬头,试探性地用舌一舔,像小嘴一样的屄口吐了一口淫汁,不停翕动。布满颗粒的舌头含住阴蒂,重重一吸。 “啊..” 前所未有的触感直冲大脑,柯韫呻吟出声,胯下被高挺精致的鼻梁顶得一颤一颤,内心涟漪出阵阵欢愉,淫水跟泄洪一样,他双唇一张一合亲吻舔舐,呲呲地将蜜汁吞入腹。 “啊..不要吸了…额..好涨,沉京霁。” 柯韫不停晃动身子,下面被吸得几乎麻木,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手扶着车门,抬高白花花的屁股,脱离沉京霁的口舌。 低头望着胯下沉京霁锋利的眉眼,难以接受自己隐私部位被人这样舔舐,还是以这种耳红面赤地姿势。 他有所察觉,抬眸对视,柯韫红着脸错开视线,颤声道:“恩...别吸了..这个姿势很难受。” 慢慢意识混沌之际,柯韫听到身下人闷声道: “坐我脸上” 接着柯韫的腰被人往下一按,身体失重几乎坐到沉京霁的脸上。